“太忙,没时间。”
谢九晖是去年三月死的,在那以前,他生活的环境并不轻松,需要做的事也多,没功夫给他儿女情长。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是这样吗?”
沈肄南听明白了,饶有兴致地盯着她,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脸,故意逗她:“这样是哪样?不谈恋爱还是不结婚?”
“你会谈恋爱结婚吗?”
男人望着她,笑了,“当然,不过也有可能略过恋爱直接结婚。”
宝珍抿抿唇,脑子里冒出谢怀铖说的一些话。
[像他那样的人,最后迟早会娶跟他门当户对的大小姐]
门当户对。
大小姐。
钟娅歆垂下眼睫,声音低了不少,“是像芙蕾雅那样的吗?”
小姑娘的脑袋瓜想得还挺多,里面估计已经一茬接一茬的冒,这样一问一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说不定到时候还想东想西。
“不是。”
“像你这样乖的。”
宝珍猝不及防、咻地瞪大眼睛。
沈肄南越瞧越有意思,勾着唇,直接撬开她的贝齿,勾着那条湿滑粉嫩的舌。
小姑娘被迫扬起天鹅颈。
狠狠亲了一次,觉得这样不够尽兴,又捞起她往上提,撞进胸膛,宝珍头晕眼花,眼见他又要吻过来,忙不迭伸手挡住男人的薄唇。
“沈,沈生,你先别急。”她喘着气说。
“你说。”
“刚刚……”
宝珍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支支吾吾了一阵,沈肄南等了会,没等到她开口,笑了笑,拿掉女孩的手,再次亲上去,亲得怀里的小姑娘忍不住娇吟。
他的唇放肆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流连,气息灼热,“你还小,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只需要乖乖的,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在我的身边。”
小姑娘有梦想,要升学,还想造船,当一个伟大的船舶设计师,结婚这件事对她来说还是早了点,现在呢,她只要乖乖留在他身边,等她再大些,不用她说这些话题,他自然会哄着女孩跟他结婚领证。
“什么叫有的没的?我已经不小了。”她却想岔了,心里涌起一阵难过。
谢怀铖说那些话攻击她,她哭过,也不服气且执拗地想过。
她才不是烂泥呢,肯定可以扶上墙。
而且……
她怎么就配不上了?
一定可以的。
要好好学,努力达到升学条件,一步步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就像林姨说的,她才二十岁,未来有无限可能,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她总会够到自己的梦想。
她会闪闪发光,足以配得上任何人。
沈肄南拨开她的纽扣,笑道:“还不小?在我这里你可不就是一个小姑娘。”
宝珍固执道:“我都二十岁了,不小了!”
女孩的睡衣里面摘了束缚,纽扣拨开,衣衫朝两侧滑落,雪白红蕊,弧形挺翘,能被轻而易举拢住。
他轻轻把玩,似笑非笑道:“确实不小。”
宝珍:“……”
光顾着跟他犟嘴的小姑娘后知后觉,那条反射弧现在才搭上,只垂眸看了一眼,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抨击让她颅内发麻,红透了脸。
“沈生,你——”
她羞恼得胸口起伏。
“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会注意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抚过,掌心感受着每一寸细腻光滑的肌肤,像在把玩自己最钟意的一件艺术品。
宝珍脸蛋发热,“你,你,你变态。”
小姑娘不怎么会骂人,骂起来也没有气势,甚至还娇娇软软的,难怪连谢怀铖那个蠢货都能欺负她。
“首先,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玩够了,握着女孩单薄的细腰。
“其次——”
男人掀起眼皮,恶劣且焉坏,宝珍猝不及防溢出声。
他很满意小姑娘的反应,继续道:“其次,你越骂,我会越来劲。”
宝珍:“……”
与此同时,她感受到有东西,很熟悉的感觉。
钟娅歆立马想到黛娇先前跟她说的话,是他的,女孩心跳加速,颤着眼睫。
这也是她第一次大着胆子,去看一个成熟男人的……
宝珍心跳如鼓,像准备干坏事的孩子,她的青涩跟沈肄南的老练对比,就是一个雏儿。
颤颤巍巍的视线鬼鬼祟祟飘到它该去的位置,只偷摸一眼,她就怔住了。
睡,睡裤都这么宽松了,居,居然还这么明显。
她的脸火辣辣,烧得慌。
“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又不是不给。”宝珍的小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沈肄南笑得爽朗开怀,拍了拍女孩的脸,“我很大方的。”
被抓包的宝珍:“……”
“我,我才不看呢。”她撇开视线,搁那小声地蛐蛐蛐:“会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