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羡看向他的无名指,“那你带婚戒干什么?”
程澍盯着她,几乎是目不转睛,“我有喜欢的人,婚戒可以帮我省掉很多麻烦。”
看着明羡似乎不太相信,他把自己脖子上的军牌摘下来,“上面有我的编号,你想知道什么,就自己去查。”
“等我回来。”
说完不再耽搁,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她回了房间,脑子里还回想着程澍最后那几句话。
踢掉脚上的拖鞋,皱眉生气,“谁要等你。”
“你是我什么人啊!”
“你让我等你,我就要等你吗?”
她看着手里的军牌,这是军人的身份象征。
一般不会轻易摘下来,更别说给别人了。
就这么轻易给了她。
明羡有些烦躁的躺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最终还是拗不过心里的想法,出去把那个瓷瓶捡了回来。
看着它给自己辩解:“不用白不用。”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把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放好,和他留下的军牌放在了一起。
程澍临时接到调令,和驻地的上校司令一起出发去开会。
汇报近期当地救援和善后安置工作的基本情况。
林司令看着副驾驶坐得笔直的程澍,像是唠家常般问:“你父亲还好吗?”
“他很好。”
程澍有问必答,却不多说一句。
他是自己通过公务员考试考到当地的。
从来没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前几天来找他的市长透露出去的。
林司令坐在后座,算上司机,车里只有三个人。
程澍坐在前座,腰板笔直。
他想不明白,这太子爷为什么会这么干。
放着沪城的部队不待,千里迢迢来这么边远艰苦的地方。
程澍出身高官之家,从小耳濡目染,尤其擅长揣摩猜度人心。
他看着后排林司令的表情,主动开口:“司令,我不需要特别优待,如果需要,也不会来这里。”
“我来这里,是为了追回我心爱的人。”
林司令愣了一瞬,笑了声:“你倒实诚。”
“我本来也没打算优待你。”
注意到他胸前的奖章,“这个二等功,是你自己这两年应得的。”
这两年这小子是怎么拼命的,他早有耳闻。
......
程澍一连走了将近一周,明羡也没问他去干什么了。
虽然她有很多机会都能知道他去了哪里。
但她一次都没问过。
只是每次晚上见到他留下的军牌,都会忍不住想骂他两句。
撩完就走,话也不说清楚。
真是过分!
过分至极!!!
这次地震,很多农产品都收到了损失。
陆遥计划用宣传平台做几场助农直播。
一连几天,工作之余,她就在帮陆遥准备助农直播,还专门联系了以前在京都认识的主播。
几场直播效果很不错,基本上解决了村里农产品滞销的问题。
最后一晚直播结束,陆遥坚持要送她回去,还和她订好了庆功宴的日子。
到了门口,她低着头往小院里面走,手里拿着手机发消息。
直到看见那双熟悉的男士马丁靴才猛地抬头。
程澍正站在她的房间门口,身上的黑色作训服还没来得及换。
他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她面前,“聊完了?”
明羡反应过来他在说陆遥,反驳道:“你管我?”
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太凶了,转移话题道:“你一直在这等着?”
他点头,“也没有一直。”
“就.”抬手腕看了眼时间,勾唇笑,“6个小时。”
“你...”明羡被噎住,“那你继续站着吧。”
说完就推开门往里走,结果被他单手揽腰有力地抱住。
一路抱着她去了小院中央的秋千上。
明羡的挣扎在他面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她就这么被抱到了秋千上,程澍用手握住两根绳子,把她圈在自己和秋千之间。
她忍不住皱眉瞪他,“程澍,你干什么?”
说完站起来想走,推了他两下没推动,身体顺着惯性往后仰,被他一只手抱住腰肢,贴向自己。
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钻入鼻腔,她尽力让自己的气息保持平稳:“放开我。”
他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颈,把人拉向自己,“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明羡听到这,心里却莫名地觉得委屈,“那如果你没来这里,如果你没有遇见我呢?”
“你就不会解释吗?”
“没有如果”,他扣着她的后颈,不让她躲,“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你。”
明羡愣住,张了张嘴,“你说什么?”
两人靠的很近,气息不经意间相互交换着,“我这两年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