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时,在场的魔修们终于看清了沈连烛的脸,纷纷对视,满眼震惊。
之前还跟魔尊打架,说要杀了魔尊的沈仙君,如今这是怎么了,反而老老实实的让魔尊抱,让魔尊碰,还让魔尊亲近。
吃错药了吗?
而且他们魔尊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碰上这沈连烛,就跟个昏君似的,就不怕她恃宠而娇,让魔尊去摘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他们的目光实在太过灼热,沈连烛对这些视线很敏感,有些不安的往裴烬招怀里又缩了缩,柔柔弱弱的,十分无害。
沈连烛现在乖顺的很,又自觉搂上了裴烬招的脖子,她不太适应被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又低下了头,把脸埋在了裴烬招的脖颈处,再细看,耳尖已经红了。
裴烬招余光扫过怀里的人,呼吸都急促了些,抱着沈连烛的手也不受控制的收紧了。
好可爱,啧。
裴烬招瞥了这些魔修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又为沈连烛罩上了他的外袍,不许旁人再看沈连烛。
裴烬招又让这些人都走远了些,才抱着沈连烛慢悠悠走回魔殿,他看着沈连烛此时这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又玩味道,“这么怕疼?”
沈连烛往日里不管受了什么伤,从来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仅仅只是扭了脚,眼泪就已经在眼眶里半掉不掉了。
沈连烛眨了眨眼,以为裴烬招不喜欢她这样,她到底还是有些怕裴烬招的,因此又把眼泪逼回去,小声道,“嗯,挺疼的。”
裴烬招望着她,眼神柔和了下来,“别怕,以后疼了,都和我说。”
……
昏暗室内,水汽蒸腾。
裴烬招衣襟被扯乱,露出的肌肉冷白凶悍,俯身撑在湿透的玉白浴阶上,压下的阴影里一片呜咽水声,环着怀里的人舔吻得很欲。
那张一向阴郁暴虐的脸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饥渴与索求。
沈连烛终于受不住,偏脸躲开男人的索吻,在男人还是跟条狗般舔上来时,给了他一巴掌。
她被折腾了半晌,眸色恹恹,眼尾湿漉漉的潮红还未消退,但好似也被自己扇人吓了一跳,片刻后咬了咬唇,在男人神魂颠倒的痴态中,怯怯拒绝道,“我们……还未成亲,你不要太过分。”
裴烬招笑了起来,“没成亲?”
沈连烛顿了一下,才想到裴烬招说他是自己的夫君,既然是夫君,那他们应该就是拜过堂的正经夫妻。
但沈连烛还是不太习惯裴烬招离自己那么近,她支支吾吾道,“可我都失忆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
裴烬招的手指抚过那片曾经梦寐以求的蝴蝶骨,眼神很有侵略性,盯着沈连烛,像是要把她吃了,“我就是你的夫君,难道你又要抛弃我一次吗?”
“唔……”
浴池温热,可沈连烛的额角却冒出了冷汗,这话说的,怎么听起来现在这情况还是她的错,好像她真的是一个辜负别人的负心汉一样。
“听话,让我舔舔,”裴烬招没等沈连烛反应
过来,又低下了头,亲了上去,吃了不知道多少沈连烛嘴巴里的小甜水,他才被再也受不了的沈连烛一把推开。
裴烬招喘着气,深深看了一眼沈连烛,到底不想让她生气,还是勉强收敛了些,“那等你洗好了,我再来找你。”
留下这句意味不明的话之后,裴烬招终于舍得起身,给沈连烛留了个清静。
之后裴烬招又做了一件事,他下了一道命令。
裴烬招让所有人都不许提起沈连烛的过去,同时还指派了几个服侍沈连烛的魔奴,吩咐她们,若是沈连烛问起她的事情,就说沈连烛和裴烬招感情很好,是两情相悦的少年夫妻。
安顿好了这些,裴烬招才安心了些。
但他还没等到沈连烛沐浴完出来,又传来了那些修士们再一次进攻魔域的消息。
裴烬招磨了磨牙,该死的臭修士。
沈连烛坐在榻上,几个魔奴围在她身旁,为她细心擦拭着湿发,沈连烛还是不太适应这么多人伺候她,便让她们去做自己的事,她自己在那边擦了半晌擦干了。
听魔奴们说,好像是仙魔之间又起了冲突,裴烬招得去战场时时刻刻盯着。
一想到不用再应付裴烬招那极其旺盛的精力和谷欠……望,沈连烛总算是松了口气。
夜色已深,沈连烛有了些困意,还没睡下,一个魔医在魔殿外候了许久,终于寻到机会,又进殿来为沈连烛梳理伤势。
她先是为沈连烛用了很多灵药,直接将她的伤抚平了大半,又留下了许多温养身体的药,其中甚至还有专门治扭伤的膏药,她恭敬道,“夫人,这膏药一天得敷三次,一次要敷半个时辰,敷个约莫五六天,这脚伤就能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