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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和阴湿绿茶夫君he了(2)

作者:狗柱 阅读记录

萧嵘突然攥住她手腕,惊得司锦险些破功。

他偏头贴上她的手背,好似情深:“我又何尝不是想你想得寝食难安。”

司锦一噎。

谁让他擅自加词的!

萧嵘这话说得暧昧,门前家仆纷纷露出羞赧的笑。

司锦被抱得浑身发热,手背也隐隐发麻。

她挪动着绣鞋尖欲要往他黑靴上踩去。

还没碰到,萧嵘已经松开她后退半步:“外头天热,先进府吧。”

两人身后一众仆从跟随,石灯照明的小道响起阵阵脚步声。

夫妻俩一月未见,入府后自是往司锦居住的秋水院去。

司锦作势询问:“夫君路途中可有用膳,我命人备了宵夜,都是你爱吃的。”

“还未用膳,夫人有心了。”萧嵘开口就有要往她身边凑近的意图。

但司锦在转角处就先一步挪远了身姿。

只留萧嵘落空的手掌悬停,后又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

到了秋水院,萧嵘先行去了湢室,待他回屋,桌上已布好碗筷。

司锦正静坐着等他。

她闻门前声响,抬眸见着萧嵘后便挥退了屋内下人。

随着房门关上的轻声响起。

司锦脸上温笑褪去,像是干了什么劳碌活一般,重重呼出一口气来。

屋内沉寂。

方才还情意浓浓的两人视线不经意对上。

仅此一眼,便又相继移开。

萧嵘动筷用膳,司锦随手拿了本册子往美人榻走了去。

屋内不时传出轻微的咀嚼声,和书册翻页的沙沙声,好似一片和睦。

当听见桌前竹筷与瓷碗相碰的一声轻响后。

司锦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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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合上书册,显然正等着他吃完。

她今日有话要说。

司锦起身走去,余光瞥见桌上宵夜一扫而空,心道他胃口可真好,也不怕吃撑了夜里睡不着。

她抬头看向萧嵘,正要开口,却见他大步朝着寝屋的方向去。

司锦一怔,连忙跟上。

寝屋侧方有一扇屏门,门后是萧嵘在此留宿时睡的地方。

萧嵘打开屏门,三两步走到床榻边坐下,抬眸朝司锦看了过来:“该办正事了。”

司锦目光落在他干净修长的手指上,便见他伸手握住了床栏。

下一瞬,床架突然摇晃起来,发出声响。

吱呀——吱呀——

司锦目瞪口呆地看着萧嵘单手有节奏地推着床架。

烛火将他侧脸镀上暖色,偏那双眼黑沉沉的,像是望不见底的寒潭,与他此时正做的事显得格格不入。

她以为什么正事呢!

谁好人家这般迫不及待,前一刻还在用膳,后一刻就往榻上开席!

司锦顿时脸热,挪步走到床角,抓起软枕朝他砸去,手上没什么力道,但话语仍有恼怒:“哪有人这么急的,你快别摇了!”

萧嵘接住软枕,指腹在她抓过的折痕处摩挲了一下后,便换了个姿势将其垫在腰后靠上了床榻,另一手摇床的节奏半点不乱。

“小别胜新婚,急切也是极好的演绎,且早办事早结束,还是说你觉得上次那样更真实些?”

司锦噎住。

想起萧嵘一个月前临行前的作为,让她大半夜听着床板吱呀声难以入眠,翌日顶着乌青眼为他送行,顿时悲从中来。

吱呀声越摇越响,且越发有节奏。

声响自寝屋最里侧的位置传出,隔着屋内屏风柜架的遮挡,再传到屋外便只剩令人心领神会的暧昧轻响了。

司锦脸上更热了几分。

她咬了咬牙,索性任由这声继续响亮。

“我要说的才是正事。”她往床尾坐下,从袖中掏出叠得方正的和离计划书,“成婚已满一年,我们也该着手铺垫夫妻不睦了吧。”

话音刚落,吱呀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司锦以为他摇累了,也没抬眼看,自顾自继续道:“原想早些与你说,今日也犯不着演得这般过火了,但你在归途中我不知要将信寄往何处,只能暂且作罢,不过从你此番回来开始再实施倒也不迟。”

一年前,圣上突如其来的赐婚令司锦措手不及。

司萧两家祖上乃是过命的交情,两家早便有了结亲的念头。

不过这桩婚事,本是压根不可能落在司锦头上的。

司锦的父亲司承远在家中行三,他生得玉树临风眉清目秀,却是资质平庸才能浅薄。

如今不过从七品官位,任职光禄寺典薄,还是仰仗了背后家族的扶持。

司锦或是随了她爹,除了长得有几分姿色,德才文艺皆无出众,在司家几乎算是默默无闻的存在。

反观萧家,世代门阀,位高权重,一族可抵半边江山。

萧嵘作为萧家嫡长孙,年纪轻轻锋芒尽显,入朝几年政绩斐然,已然是位于山巅的高贵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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