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嘉照常出门打工,在餐厅惴惴不安地端了一天盘子,始终没有看见陆熵的身影。
等到下班要换一个地方继续打工的时候,才终于放下心——看来他的屁.股应该短期内还算安全。
陆南嘉收起安昀给他带的伞,在外面甩两下,用手拢起来走进地铁站。
下雨天,络绎不绝的乘客把外面的雨水带进地铁站里,到处都是一片湿滑,潮湿发霉的气味充斥着老旧的站台。
陆南嘉已经走得很是小心,生怕自己在那发霉又湿漉漉的地板上滑倒。
只是千防万防,没有料到踩到一块地砖的时候,“啪嗒”一声,一股冰凉的液体溅到他的腿上。
陆南嘉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踩到了一块活动的地砖,砖下积满了污水,被他踩得翻上来,溅了他一腿。
……果然不能高兴得太早。
陆南嘉心里暗骂一句。
好在天暖和了不少,他穿的是短裤,污水基本没有溅到裤子上,只是小腿上沾了不少污泥点子。
问题不大,格斗场的更衣室有洗澡间,等会儿他换衣服的时候冲一冲就行了。
……
哗啦啦……
在热水水流的冲击下,小腿上那些凝固的污泥点都被冲了下来。
还有些没冲干净的,陆南嘉伸手轻轻一搓,也都搓了下来。
小腿重新变得干干净净,洁白笔直,像是洗净的白玉,泛着柔腻的光。
一看时间,快迟到了!
陆南嘉草草擦掉腿上的水,赶紧去换衣服。
因为他来得晚,工作人员更衣室里已经没有别的人影,很安静。
快快快。
迅速换上短上衣和热裤,羊角发箍。
陆南嘉不是第一次换这套性感制服了,已经有一定耐受力。
但是轮到剩在最后的蕾丝腿环和吊带袜时,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涌起一股难言的羞耻感。
嗯?
陆南嘉目光聚焦,发现丝袜上有一个破洞,可能是刚才自己太着急撕破了。
这不是巧了么。
……既然破了,那当然就不能穿啦!
等会儿再去找后勤部领新的丝袜吧,晚一点最好了。
现在只要把铃铛脚链穿上就行了。
咔哒,脚链扣在莹白细瘦的踝骨上,清泠泠响了两声。
陆南嘉赶紧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收拾,就准备去打卡上班。
刚把储物柜门关上,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还没等他回头去看,身后贴上来一个高大的身体,硬生生将他压到了储物柜上。
“谁……?!”
惊恐的声音被熟悉的嗓音打断了,“小羊有没有想我?”
男人带着笑的浑厚声音从背后传来,像一只大狗似的将毛茸茸的头拱到他侧颈,使劲蹭了蹭。
……Ares!
熟悉的气息,陆南嘉一下子吓得噤了声。
Ares不是选手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原本想着今天要继续避开Ares的比赛场次的……
面前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身后却覆上来一个灼热的躯体,高大沉重,肆意地将他按在门上挤压、揉搓他。
陆南嘉好像一团擀面杖下的面团,没有半分抵抗的余地,皮肉随着揉搓而柔软地变形:“呜……别……”
“我可是想我的小羊了。”
男人自顾自低头埋在他侧颈,狠狠吸了一大口,“好香。”
又来了,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肉食动物闻猎物血肉的动作……
他哪里香了?啊?啊??
鼻子有毛病就去治治!
“你干什么……”
陆南嘉的声音有些发抖,抗拒地抬起的手却被Ares轻而易举地攥住,细白手指被一根根展开摩挲了个够,才按在柜门上。
Ares一边摩挲手指,一边还在少年颈间眷恋地蹭来蹭去,又嗅又闻。
片刻后,似乎不过瘾,竟然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少年纤细得一手随便就能拧断的脖颈,往上一点是圆圆的后脑勺,覆着雏鸟绒毛似的细软碎发,底下则延伸开来雪玉般的肩膀,被那套十分清凉的套装恰到好处地露出来。
后颈这一点白嫩软肉似乎很是敏感,被湿热粗糙的舌头一舔,少年背后那一对精致的蝴蝶骨便会惊得翕动翅膀,整个身体难耐地瑟缩起来,还会挤出一声惊喘。
但这个身高差,总还是有些不够尽兴。
“……唔!你!”
身后的男人突然将腿挤进他双腿之间,陆南嘉压抑不住喉中滚出的惊叫,“你想干什么!”
身高差距悬殊,他被迫踮起脚尖,脚背绷紧,原本被热水冲得泛红的皮肤用力到发白。
身体一下子顶高,失去支撑的感觉令人不安,脚背弓起绷到极致,五根圆润粉白的脚趾紧紧蜷着,努力地往下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