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一声,含着丝丝醉意,“谁跟他们喝酒。”
淡淡的酒香混着薄荷味,让没喝多少酒的南栀似乎也觉得醉了般,脑子也不算清醒。
周时屿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牙齿很有技巧地解了她脖子上的盘扣。
露出一大片白皙光洁的肌肤。
手也顺着她的腰一路摸了上去。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南栀转身抓住他的手,气息有些不稳:“周时屿,我还没洗澡呢。”
周时屿顺势抱起她往浴室走,嗓音低哑,“一起洗。”
“…”
洗完周时屿抱着她出来,后背刚贴上大红的喜床,南栀就觉得床上有什么圆圆的硬东西咯到了她。
南栀皱了下眉毛,手轻推了下粘在自己身上的周时屿,“周时屿,有什么东西硌到我了,疼。”
周时屿没动,尾音上扬,“叫我什么?”
南栀乖乖改口:“老公。”
周时屿手伸到她的后背,摸出了一把东西。
等看清了是什么东西,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南栀眨了下眼睛,问他:“你笑什么,是什么东西啊!”
周时屿把东西拿给她看,慢悠悠地开口:“枣,生,桂,子。”
看清周时屿手里的那堆东西,南栀脸色一红,往里缩了缩,“我要睡了,晚安。”
周时屿捉住她的脚腕,往回一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而后缓缓俯身,在她白净小巧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南栀心里一颤,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红了,悄悄骂了句狗男人。
周时屿单腿屈膝撑着床,慢慢靠近她,手指慢条斯理地勾开了她腰间的带子,睡衣瞬间从肩膀滑落。
“媳妇儿,不早生贵子了?”
“…”
两人‘早生贵子’完,周时屿从身后抱着她,南栀的皮肤白白嫩嫩,他最喜欢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南栀的视线忽然注意到了自己手上的那只帝王绿的翡翠手镯,她还是第一次见颜色这么绿的镯子。
江晚琴今天特意嘱咐她,一定要把这只镯子戴上,这可是周家传家宝。
她举起来认真看了看,问身后的男人,“周…老公,这个镯子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
周时屿此刻觉得酒劲有些上头,手抱着她,闭着眼睛嗯了一声,“能在北京买套四合院,好好戴着。”
“谁要也不给。”
“…”
时沉和温心橙结婚不到半年,温心橙就怀孕了。
南栀逗着漂亮的小宝宝,忽然来了句:“温温,你们俩,不会是先上车后补票吧。”
“…”
温心橙白了她一眼,“怎么可能。”
不过想了想,她又开口:“好像确实一次就中了。”
她和时沉度蜜月的时候,就有一次东西没有了然后没做措施。
南栀抱着小宝宝不可撒手,越看越喜欢,随口回了句:“那他还挺厉害。”
抬眼就看见了周时屿靠在门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看得她一阵头皮发麻。
“…”
晚上回了家,他就直接把人抱回了房间,看着面前帅气的自家老公,委屈道:“我还没吃晚饭呢。”
周时屿笑,“我不比晚饭好吃?”
南栀板起脸,“并不。”
周时屿看她一脸委屈,妥协道:“行,吃晚饭。”
到了晚上,南栀觉得周时屿今天格外热情,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下午在时沉家的话给刺激到了。
最后关头,周时屿突然低低出声:
“媳妇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今天他看到时沉的闺女,确实酸了。
如果有个和南栀长得很像的孩子,好像,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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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栀怀孕之后,反应特别大,宝宝也很不老实,一直折腾南栀,前三个月,南栀几乎天天都在吐,根本没办法工作。
导致周时屿从一开始就看不上这孩子,他一在里面折腾他媳妇儿,周时屿就来气。
某天,南栀靠在沙发上,让周时屿念书给宝宝听。
周时屿让南栀躺在他腿上,缓缓地说了一段英文,书中并没有。
“You are beautiful,giving,gentle,idiotically and deliciously feminine,sexy,wonderfully silly a swell.I want nothing else in this life than to be with you,to listen and watch you,to argue with you,to laugh with you,to help you,protect you,serve you.Not to put to of in a point on it,I consider that I am the only man outside my ethology to have found the crock of gold at the rainbow's end.”
南栀也听了出来,抬头去看他,唇边笑意浅浅,“周时屿,我让你给宝宝做胎教,你给我念情书干嘛?”
周时屿视线下垂,和她对上,神情带了几分散漫,几分惬意,“我得让他从小就知道,我最爱他妈妈,让他不要试图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