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也不知为什么,只要和周时屿在一起,她就觉得自己特别喜欢粘着他,就想往他身上蹭。
明明一张大床,愣是被她挤成了单人床。
可明明自己以前不是个粘人的性子…
周时屿看着在自己身上粘着的兔子,忍不住从她头发上揉了把,调侃她:“南栀,你这是粘我身上了?”
“我…哼…”,她很有骨气地离他远了一点。
可是电影还没到下半场,她又不知不觉地蹭到了周时屿怀里,粘在了他身上…
“…”
她还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一定是周时屿身上太暖和了,自己才喜欢往他身上靠。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满意足地抱着他接着看电影。
南栀正看得入神,忽然想起来今天周时烟打电话和她说的话,伸手戳了戳他,“对了,烟烟今天和我说,婚礼前一周,我们不能见面。”
周时屿下意识皱了下眉毛,眼睛仍盯着屏幕,随口问:“为什么?”
南栀靠在他怀里,仍然‘粘’在他身上,如实道:“我也不知道。”
想了想周时烟的话,接着说:“嗯…她说是习俗。”
“就是新郎新娘结婚前一周不能见面。”
周时屿冷笑一声,瞬间就把自家妹妹的小心思摸了个透,“所以呢?”
南栀在他怀里蹭了蹭,身上的重量都靠了过去,抬眼看他:“所以,她说,这一周,她陪我住,让你回家住。”
周时屿抱着她,懒散地嗯了声,随即才说:“转告她,她想得美。”
“…”
等到了巴厘岛,周时屿还是霸占着南栀不撒手,气得周时烟一点办法也没有。
直到婚礼前一天晚上,周时烟才终于如愿和自家嫂子住到了一起。
温心橙也早就和律所请了假,跟着南栀一起来了巴厘岛。
时沉今晚才到,一到就拉着温心橙出去腻歪,一晚上了,还没把人送回来。
周时烟洗完澡,正想和自家嫂子畅聊一整夜,周时屿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今天下午彩排完,南栀就被周时烟拉走了,直到现在他还没见到人。
没想到视频刚一接通,就看了自家妹妹的脸。
“哥,你至于追的这么紧?”周时烟一脸嫌弃,“这才几个小时而已。”
周时屿挑眉看她,拿着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慢条斯理地吐出了两个字:“至于。”
“…”
周时屿瞥她一眼,“给你五秒钟,见不到我媳妇儿,我就直接去接人。”
“…”
本来一个晚上的时间,愣是又被周时屿霸占了3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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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姑娘躺在一张床上聊天,一直聊到了凌晨。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南栀觉得自己非常缺觉,黑眼圈都出来了。
化妆师在她脸上都比平常多忙活了两个小时。
到了接亲环节,周时烟带着温心橙和小洛死死堵着门,时沉在门外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起到半分作用。
“媳妇儿,你给我留点面子成不成,昨天晚上我们不都商量好了,不堵门。”
温心橙悠悠地声音传了出去:“谁和你商量好了,想得美。”
温心橙那里走不通,时沉开始从周时烟身上找突破口。
周时烟正靠在酒店房间的门上用力堵着门,时沉欠揍又傲慢地嗓音又传了进来。
“周时烟,你到底姓什么,把门打开,听话。”
结果周时烟更难搞,“我姓什么都行,我也可以立刻改姓南。”
“你…行,算你狠。”
时沉倚在墙上,看着一身暗红色婚服的周时屿,婚服垂到膝盖,显得穿着西装的两条腿更加修长。
此刻手里捧着木棉花,正被拒之门外。
“兄弟,我可真尽力了。”
“这玩意儿,她们油盐不进啊!她们是真的不给开门。”
周时屿眉峰一挑,正向说话,苏卓就喊了一句,“嫂子,快点让老大进去吧。”
“老大今天巨帅!!!”
南栀听见苏卓的话,心里一动,她也确实,还挺想看看穿婚服的周时屿。
软软地喊了一声“温温”,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温心橙一个眼神飞刀打断,“不行,想得美。”
傲娇地抬了抬下巴,“娶媳妇儿哪有这么容易的。”
“…”
结果话刚说完,门就被从外面打开。
周时烟一脸懵,“你们怎么…”
人还懵着,就被苏卓拉到了外面,苏卓边往外走边喊:“老大,加油啊!动作快点。”
温心橙上前想关门,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时沉搂着她的腰就把她抱起来,抱着她就往外走。
边抱还边解释,“橙橙,不是我撬的锁,是周时屿那狗东西撬的。”
温心橙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走廊里传了过来:“你们简直不要脸,不带这么玩的,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