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先皇临终前呈留下我等在御书房里,金口玉言由瑾王慕容楚辞接替为帝,娘娘的口谕,空口无凭又是从何说起。”以钱岳山为首的翰林院编修大臣黎平清站了出来,打断皇后白雅薇的话。
太子确实很好,可他们站的是瑾王慕容楚辞的队。
“大胆黎平清,你居然胆敢质疑先皇的口谕,就不怕本宫将你满门抄斩吗?”见又人居然真敢跑出来质疑自己,皇后白雅薇当即对着他一声怒喝。
就知道慕容肖寒那个老匹夫,会将皇位留给慕容楚辞那个孽障,自己才先下手为强,没想到他居然还给慕容楚辞留了后路,自己就这么让慕容肖寒没一点痛苦的死了还真是太便宜他了。
居然有人敢反对他,太子不由得在心里记住黎清平这个老匹夫。
“娘娘说的遗言口说无凭,可立瑾王为帝我等皆是证人,还请娘娘明鉴。”黎平清没有理会皇后的恐吓,他早已将自己九族的身价生命都压在了慕容楚辞身上,若慕容楚辞不能登基为帝,等待他的那才真是灭九族的大罪。
“请娘娘明鉴。”钱岳山这时也跳了出来。
若真让太子登基,那到时候太子跟皇后第一个要清算的便是他们钱家,不论如何他也得助瑾王登上那个位置。
“请娘娘明鉴。”见黎平清跟钱岳山带头,支持慕容楚辞一脉皆站了出来,无声的对皇后白雅薇施压。
“你们…”白雅薇一时有些气急,如今自己就是要呈慕容楚辞不在宫中时助太子慕容楚翎登上皇位,可这些朝中大臣既然冥顽不灵。
要知道得知慕容楚辞回来以后,自己可是安排了好些人手守在皇宫的必经之路,就是要阻止那个孽障前来吊唁,今日他慕容楚辞还有没有命活着都是一回事。
此时大门口传来一阵厮杀,几具御林军的尸体被抛了进来,慕容楚辞一夕白色孝服,染着斑驳血渍,手拿一把滴血的宝剑缓缓走了进来。
“瑾王殿下前来吊唁。”人群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慕容楚辞…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先皇的灵堂之上,执剑斩杀御林军。”看着慕容楚辞如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皇后白雅薇心下一惊,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他们身为臣子,明知本王什么身份,还敢对本王刀剑相向,此为不忠,公然阻止本王见先皇最后一面,此为不孝,这等不忠不孝之人,本王杀了又何访。”面对白雅薇的质疑,慕容楚辞铿锵有力的回击道。
“先皇临终遗言,由太子慕容楚翎登基为帝,如今你公然在先皇灵堂之上执剑行凶,是想造反吗?”面对慕容楚辞,皇后不由得怒喝道。
“皇后娘娘,我等皆可作证,先皇临终前曾再三嘱咐老臣竭力辅作瑾王殿下登基为帝…。”看着慕容楚辞,钱岳山如见到定海神针一般,当即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反驳道。
“若本宫的话在你们看来无凭无据,先皇下令立瑾王为帝,除了你们三人又有何证据。”面对钱岳山的据理力争,皇后眸光里闪过一丝冷芒。
“这…”黎平清几人在下面弓着背面面相觑,若他们咬死不认皇后的先皇口谕,那他们同样没有实质的证据。
“众所周知,自古以来皇位立嫡不立长,如今太子为先皇嫡子,竟然你们没有证据,那皇位便礼应由太子继承,众为爱卿可还有异。”见这几个老匹夫一样拿不出可让人信服的证据,皇后眸光冷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下面的臣子跟命妇见闹的最欢的几人都熄了声,他们便更没什么好挣的。
左右不过是谁做皇帝,跟他们身家性命比起来,谁做皇帝都一样。
见底下的人皆不在有反驳的言语,白雅薇眸光扫过前方的慕容楚辞,一脸轻蔑的说道:“既然没人反对,那本宫宣布,太子慕容楚翎德才兼备,又深谙治国之道,必定能带来大祁开疆扩土,成为一代明君,尔等……”
“先皇有遗诏,先皇有遗诏。”白雅薇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被一计公鸭嗓打断。
此时只见先皇曾经的大内总管柳公公手捧这一份遗诏火急火燎的从灵堂里跑了出来。
“吾皇万岁万万岁。”听说是先皇的遗诏,下面的一众臣子当即跪在地上等待柳公公宣读遗诏。
皇后一双略带皱纹的双眸看着柳公公,很不甘心的随众人一起跪在了地上,只恨自己此刻不能将他凌迟。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儿瑾王慕容楚辞文韬武略,智勇双全,啊……你…”
柳公公遗诏还为宣读完,一口鲜血不由得喷了出来,看着刺穿自己胸膛的剑,柳公公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