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林羽恩又想到刚刚玩游戏的时候,温情看他的眼神,还有那句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你管我”,林羽恩小声说:“我就是喜欢骨质疏松。”
“…”
看着面前别别扭扭的大白兔。
季忱突然笑了,“林圆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属于什么?”
林羽恩抿抿唇,直接道:“不知道。”
他唇角仍然挂着笑,“那我给你举个例子,方便你理解,行不行?”
林羽恩眨眨眼,等着他的下文。
“比如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
他单手抄着兜,每说一句,就朝着她走进一步,“农夫与蛇。”
话落突然停住,伸手慢慢扶上她身侧的沙发,把人半圈在怀里。
伴随着唇角慢慢上扬,薄唇轻启,嗓音低沉,“季忱与林羽恩。”
“…”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冲出体内。
身上像是有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浑身每一个感官。
眼睛慢慢地眨了眨。
那股异样的感觉再次靠近,然后一点点填满她整颗心。
少女第一次懵懵懂懂的意识到,这种无法忽视的陌生情感,好像叫喜欢。
她好像,喜欢他。
第33章 再抱紧点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之后,心脏的狂跳难以压制,直到她进了门靠在门板上,还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咚咚!
咚咚咚!
平静下来之后,林羽恩开始回忆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产生这种想法。
可具体是哪一刻她也说不清楚。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和他同桌,习惯了他教她做题,习惯了有困难的时候去找他帮忙,去依赖他。
所以今晚她这些莫名其妙的小情绪。
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在吃醋。
吃温情的醋。
她看了眼手上的纸袋子,感觉比之前重了些,打开一看,里面多了瓶玻璃瓶装的牛奶。
林羽恩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她平常最喜欢喝的那个牌子,还是温热的。
牛奶的温度透过玻璃瓶慢慢传到她的手上。
慢慢抚平她心里的那些小情绪。
这一晚上林羽恩睡的并不安稳,总是会想到季忱,还有那瓶温热的牛奶。
季忱回了房间,丁程州和陆子明正陪着季屿打游戏。
“季屿,给你两分钟,进去睡觉。”
季屿手上动作没停,“哥,打完这把行不行,马上就要通关了,拜托拜托。”
他平常最害怕季忱,也最听季忱的话。
季忱越过他们几个,坐到了沙发上,眉梢带着三分笑意,“成。”
季屿一愣,随即小声嘀咕:“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他都做好放下手柄的准备了。
最后一个boSS被打倒,陆子明放下手柄往沙发上一靠,“你哥现在春风得意马蹄疾,恨不得一日看遍长安花,肯定是非常好说话啊!”
季屿没听明白,凑过去问:“什么意思啊!”
陆子明揉了揉他的头,“小孩子瞎打听什么,去睡觉。”
“切…”
等季屿进去洗澡,丁程州问他:“不是,我说你对林羽恩到底什么想法啊?”
刚刚玩大话骰的时候他就看出端倪了,后来知道林羽恩有东西给落下,又主动要去给人送东西,他反应再迟钝,此刻也琢磨过味来了。
季忱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道:“非 分 之 想。”
丁程州:“……”
陆子明:“……”
刚说完季屿就从里面把门推开,“哥,你很会挑嘛。”
“整个滑雪场里,就没有比那个姐姐还漂亮的。”
“…”
第二天林羽恩一起床,就发现自己眼下有两抹淡淡的乌青。
拿遮瑕使劲遮了遮,也只是堪堪遮住。
不可避免遭受了夏茉和阮念的各种盘查和挤眉弄眼。
临近年关,勒泰滑雪场这天正好有冬季滑雪嘉年华比赛。
规则是自由结组,但要求必须是一男一女,两人合作滑完一整个赛道,最后时间短的组别获胜。
赢家可以获得嘉年华提供的超大号吉祥物——雪墩儿。
她们刚到滑雪场,阮念就被陆子明拉走结组。
像是商量好一般,没过一会儿,丁程州过来又把夏茉拉走了。
就剩下林羽恩一个人站在滑雪场的入口,她看了一眼高级赛道上的大跳台。
心里跃跃欲试,可又有点害怕。
看着朝着她走过来的季忱,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下意识想逃跑。
结果被季忱拽住了手腕,“干嘛去。”
他的手如冬日白雪般,凉凉的。
覆上她细白的手腕,冰凉的触感激的她心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