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哑口无言。
景在星安慰:“没事的爷,反正以后跟你干了,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跟养在身边没什么区别。”
夏翊无言、无语、无奈妥协。
让景在星把孩子放在床上后就让人出去了,自己揽着香香软软的小家伙睡着了。
游意回来就和在门口罚站的景在星大眼对大眼:“干什么,当雕像?”
景在星抓着游意的手拉近,头靠在他的肩上控诉:“爷把我赶出来了,还把那小子也给我没收了。”还没玩够呢,软软的老好玩了。
深知他德性的游意:……
“你干什么了?”
景在星笑嘻嘻的:“没干什么,反正那小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了。”
游意看着他没说话。
景在星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笑嘻嘻的但不代表他好说话甚至比所有人都要狠,但这样的人也有温柔细心的一面,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担心爷也想养安倾弈,如果爷态度不容置疑的话,自己肯定不能再说什么,而如果是景在星出面的话,他会耍赖、会故意说一些让人无语的话,然后无奈的答应他。
戴上项圈的景在星确实是一条听话的狗,但谁又能确定让他听话、困住他的一定是那条项圈吗。
景在星:“宝贝,你是不是该奖励我了?”
游意看着面前的人,锋利却带着笑意的眼中现在只看着他一个人,拽着衣领把人拉下来亲上去时再一次庆幸幸好那时他死死抓住景在星把他从地狱给拉回来了。
景在星顺从低头,伸手搂住游意的腰身把他压在墙上夺回主动权。
啧啧水声蔓延——
结束后,景在星抬起头看着游意泛红的眼脸,伸手把抹了下他的嘴边,等他呼吸平稳后才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景在星:“不怕有监控了?”
游意整理着衣服,头都不抬:“你在意过?”
那当然是……没有在意过。
景在星笑着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奖励很合我胃口,但是不够,你知道的,光是吻可喂不饱我。”
游意难得安静下来,拍开他的手却又不拒绝:“知道了。”
景在星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就喜欢看游意一副为难害羞却又不拒绝自己的样子,心里再次庆幸自己活了下来。
——————
到了出院这日。
夏翊已经收拾好了正在给安倾弈穿着袜子和鞋,一边正等着自己媳妇回来就可以走的景在星撇嘴:“爷,他可以自己穿,你何必亲自动手呢。”
夏翊看着面前还没睡醒,但是迷糊着对他笑一头砸进他怀里,小手抓住自己的衣服的人确是怎么对他都觉得不够好。
游意进门,手里拿着出院手续无情的揭穿他:“我看是爷做了你本来想做的事吃醋了吧。”
被揭穿的景在星并没有炸毛:“是又怎么样,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游意:……
死变态。
清醒了的安倾弈从床上下来后,并没有感受到自家爹地的无语而是向夏翊伸出一只手:“翊翊,牵手!”
夏翊闻言牵住他,安倾弈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景在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到了车上还是很不爽:“软软,你为什么不牵你爸爸我?”
和夏翊一起坐在后座的安倾弈疑惑:“爸爸有爹地牵啊。”
景在星:“你爹地是你爹地,你是你,不能混为一谈。”
安倾弈靠在夏翊身上,两只手一起抓住夏翊的手:“可是我喜欢翊翊。”
景在星控诉的话噎住……
游意的视线也从窗外转到后视镜上,盯着里面的小人。
安倾弈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大事,慢吞吞的继续道:“翊翊对我来说和爹地爸爸一样重要。”
夏翊心里一痒,手不动声色的握紧。
景在星勾着唇笑了一声:“小小年纪就会说情话了。”
被游意瞪了一眼也不怕:“以后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多个家人没什么不好。”
游意暗暗决定得快一点送孩子去学校学习正经知识,不能和景在星多待,老话说得好近墨者黑,近景在星者更黑。
到时候孩子还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头疼。
夏翊看着玩着自己手的小家伙,心里难得有些不平静,很陌生的感觉像薄荷叶一样强烈又新鲜,握住手里乱动的手,看着安倾弈抬头看向他慢慢扬起的微笑。
淡绿色的瞳孔干净纯粹,现下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这让夏翊更加坚定留下安倾弈的想法,说好要养他,那就养一辈子吧。
对于安倾弈对夏翊的喜欢,其实现阶段更多的是依赖,但孩子还小不懂什么叫依赖只能归于喜欢,虽然失忆了,但在那个晚上去往医院的路上安倾弈还是有些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