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东阴沉地接起电话,范林在那头惊呼:“你们都去哪儿了?我醒来这屋一个人都没有,跟鬼屋似的,吓死我了。”
没有人能懂他一觉醒来,室内空无一人,只有他躺在床上,好像做了一场梦。
范林差点吓得永远睡过去。
“你怎么还不来,就差你了。”赵应东在骗范林这件事上,可谓是手到擒来。
范林果然上当了,急切地问:“怎么了?难道我一觉睡到韩思雨婚礼了?不是吧,你怎么没叫我?”
赵应东:“韩思雨都结婚五年了,现在来的是你女神孩子的满月礼,你忘了吗?”
范林那边沉默了十几秒钟后,开始破口大骂,赵应东挂掉了电话。
楼月听了全程,不由问道:“范林看日历这么久?”
赵应东哼了一声,“他一开始肯定相信了,然后才去看的日历。”
楼月笑出声,“范林真要考公啊?”
赵应东想到范林报考的单位,勾唇,“他报的是市场监督管理局的,准备做一个伟大的城管。”
楼月没憋住,大笑起来,不是嘲笑他的选择,而是觉得范林这人真的很逗。
她笑够了,赵应东才说:“走吧,再不上去,老赵就要吃剩菜了。”
他俩手牵着手回到家中,一夜未归,到家里才觉得身心舒畅。
赵应东整理好两人的鞋子后,看着楼月又瘫倒在沙发上,问:“今天还喝酒吗?”
在韩思雨家不喝是不方便,在自己家就可以不用考虑太多了。
楼月摇摇脑袋,决定在韩思雨婚礼前,滴酒不沾。
她躺在沙发上说:“等你做好饭我一个人去给赵叔送饭,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赵应东站在她身前,俯视着楼月,听到她的话,眼睛亮了。
楼月有了前车之鉴,双腿叉开面对他时总觉得有些尴尬,立马翘起二郎腿,只不过她上半身躺着,腿垂在地上,这样以来,腰就腾空了。
后背不切实地挨在什么地方,总有种飘飘欲坠的感觉。
她伸腿蹬了赵应东一脚,恐吓他:“你快点去做饭,不要磨蹭了。”
赵应东抬起她的脚,在楼月的凝视下,放在小腹。
“再来两下。”
大清早就发疯,楼月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你昨晚是不是没吃药。”
比起那些吃一半丢一半的药,赵应东更希望来一点物理疗愈。
“也有可能是没吃奶……”
“啊啊啊啊啊啊啊!”
楼月捂着耳朵土拨鼠尖叫,感觉自己一大早就遭到了精神攻击。
随着他们交往尺度的深入,赵应东说话做事越来越破尺度了。
赵应东觉得自己非常无辜,谁让楼月躺在那儿关心他的身体。
人之常情,情难自禁。
楼月捂着耳朵又闭眼的样子实在可爱,赵应东凭借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忍耐了三秒钟后就破功了。
他跪在地上,把楼月扯过来。
可惜沙发很顺滑,阻力比赵应东心眼还小,她一秒钟就滑入他的怀抱。
楼月实在不愿意把客厅也污染了,她不想日后看到这个沙发,联想到什么不健康的画面,疾声道:“去卧室,去我的卧室!”
赵应东在她肩颈处低低地笑了。
“真好骗。”他用鼻子蹭着楼月的耳朵,“我本来没那个意思的,但是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能拒绝你。”
说罢,他抱起楼月往卧室走。
这短短的几步路,楼月觉得她要用接下来一天来治愈。
赵应东步履稳健,在楼月的要求下,没有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架到桌子上。
她的毛衣昨晚还在赵应东怀里呢。
楼月看着赵应东慢条斯理的样子就忍不住着急,“你还没做饭呢?快点。”
赵应东脸贴着她,沉醉地说:“等我吃饱了再说吧。”
厨子也要吃饭吧。
先给厨子喂饱了,其他人才能有饭吃。
正午的太阳刺眼,楼月一看到窗户外面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指使赵应东去拉上窗帘。
他黏着她不让,完成任务的时候都抱着她。
拉上窗帘,室内就昏暗了些,但这并没有减轻楼月白日宣银的羞耻感。
楼月舔了下嘴唇,干燥的空气蒸发了她身体表面的水渍,所有浅浅的湿迹很快就能风干,舔过之后,没有任何痕迹。
昨夜盖在赵应东脸上贴身衣物过了一夜,又穿在楼月身上。
赵应东仔细地嗅闻后,发现来自楼月的味道更浓了些。
他很想就这么舔上去。
楼月按住他的脑袋,催促他快点,这么磨叽,放到以前会被饿死。
赵应东鼻头耸动,几乎要溺毙。
他像是饿了千八百年头一次吃饭,浑身的劲儿都使上来了,楼月不得不靠着后面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