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自从柳时言死后,整座宅院一直被原封不动的保存,反而居于其中的柳孤城不过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没有属于他自己的一丝生人气息,留不下代表他个人身分的任何证据。
她想起了陆行舟所说的,关于柳家替身暗卫的事。柳孤城不只是柳家家主当作大儿子的替代品送给她的东西,他曾经被送进暗卫营经历残酷的训练和改造,为的就是成为和柳时言一般无二的替身,然后为他去死。
越长风坐在她曾经和柳时言嬉戏玩闹无数次的软榻上,看着面前呆呆站着的柳孤城,手足无措的样子和永远都是一副温润谦和面具的柳时言不同,显现了他没有被彻底改造完成的事实。
她忽然发现,自己那些想要玩弄、染污、毁坏的欲望,或许并不是对着脑海里的柳时言,而是对着面前这个真真切切的柳孤城。
一只和长年完美无瑕地伪装自己的柳时言不同的,破绽百出偶露獠牙却又隐隐透着可爱的狼。
“怎么?”越长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的“宠物狼”,皮笑肉不笑的道:“换了一个地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主人。”柳孤城条件反射式的说了出口,才觉语境不对,又连忙更正:“对不起,主人。”
看着桀骜不驯的狼假作顺服的跪在面前,越长风还不满意,冷漠道:“奴身上可以穿着不属于主人的衣服么?”
柳孤城低下头去,微微颤抖的手开始解着身上的麻衣素服。
男人身上的“规矩”在回柳家之前已经暂准被卸下,越长风
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稍嫌平淡的上身,直到他褪下裤子,金光闪闪的笼子探出头来。
“停。”
笼子的金光弹了一弹。
越长风俯身,用指尖敲敲笼子的金线。“现在柳郎记得这是谁的东西了吗?”
“这是主人的东西。”柳孤城抬起头来,深潭一样的眼眸深处似有点点火光。
“答得很快嘛。”越长风收回手,上身懒懒后仰。“想要本宫把它解开吗?”
柳孤城沉吟半晌。
“主人想要怎样对奴都可以。”他轻轻说道。
越长风也有一些意外:“这么乖?”
柳孤城点了点头,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她,还真是乖得不得了。
越长风不介意对表面听话的狗赐予一些慈悲。她打开笼子的锁,释放了里面可怜兮兮的金丝雀,用鞋尖在上面散漫的点了两下。
男人止不住嘴角溢出的一声低吟,声音颤抖不已。
越长风被那一下不加掩饰的叫声弄得心弦微动,笑骂:“本宫的东西,怎么不经允许又在发×了。”
然后把脚微微抬高,伸到他的面前:“给本宫除鞋脱袜。”
“转过身去,塌腰献臀,好好撅著。”
越长风冷眼看着柳孤城背对自己翘起下臀,骄傲的头颅贴在地上,顺服的送上她最喜欢占有的脆弱部位。
她满意的伸脚一踹,缓缓挑拨取乐,感受着男人下意识对足趾的伺候。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玉足收了收,然后脚腕一抬,又往前伸了伸,一直乐此不疲的重复。
“主人……”柳孤城声音沙哑,似羞似怒,不敢透露一丝抗拒,只能让自己显得可怜巴巴。
俊美的男人无助地匍匐著,双颊酡红,杏眸失焦,薄唇微张着吐出一截嫩红的软舌,沉浸在難堪和快慰的割裂之中。
看着早前还是一身素雅、清贵高洁的待任家主如今酥酥软软的瘫在地上,听着厚重的鼻息此起彼落,越长风随意把脚搁在男人光滑的大腿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精致的锦盒,正是柳孤城在书房里亲自开过的那一只。
她抬脚轻轻一踢,命令道:“转过来。”
熟悉的玉器被抵在柳孤城的下唇:“柳郎知道该怎么做。”
唇上感受到暖玉的温度,柳孤城脸色涨红,眸中水光粼粼,那是不属于柳时言那张脸的、独属于柳孤城这个人的、让人不楚心生怜惜的破碎感。
柳孤城知道该怎么做。他的神情专注,红润薄唇轻启,舌尖探出,舔上了暖玉的细端。
越长风挑眉看着男人对着死物温柔小意的动作,似笑非笑的问:“好吃么?”
柳孤城羞耻得眼尾泛红,没有回话。
“嗯?”越长风嗤笑一声,玉器抽出。
柳孤城听出了话音中冷酷残忍的警告,那些现在没有上着金链的部位也下意识的一颤,连忙回道:“好吃,多谢主人。”
玉足在脚下大腿上蹭了蹭,越长风用两指把玉器圈住,轻蔑道:“脸过来。”
待男人完美无瑕的脸自轻自贱的凑上暖玉,越长风“呵”的一声,笑得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