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浸溪怎么这么软,没有骨头一样,林别想远离下一秒又被那副滚烫的身体贴上,严丝合缝。
“这好像是会催动人发热期和易感期的香水,我记得这个东西挺贵的,这里怎么会有这个?难道是小偷来了!”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忙不迭寻找起来,甚至连刚才被香水味道薰跑的人都进来帮着一起找。
林别听着这些越来越杂乱的脚步声,心脏像在走钢丝,呼吸都不敢大声。
如果被发现就完了,这下就不止社会性死亡,甚至冷浸溪的事业都会因着她而一落千丈,她不敢去想象被发现后的后果。
这些声音里隐约还能听到单弈的附和声,林别额头青筋直跳,怒意和易感让她浑身颤抖。
耳边陡然响起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准确到就像是奔着她们而来,林别的呼吸顿时停住,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因此捂着冷浸溪唇瓣的手越发无意识地用力,可心脏在不听使唤地狂跳,在她的鼓膜猎猎作响。
脚步声越发靠近,林别紧张到大脑发麻,冷汗从额头渗出,滑过她的脸颊滴在锁骨,她甚至觉得这声音就是在她头顶的这块地板停下,然后驻足。
她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同时紧紧捂住已经被发热期折磨到涣散意识的冷浸溪。
还好,这脚步好像就只是来这边看了看,不过几秒就又抬脚远离,林别忍不住张唇一点点呼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捂着冷浸溪的掌心突然被一抹柔软湿润覆盖,像小猫伸出舌尖轻舔,痒痒又怪异的触感如电流般覆盖全身,她迅速抽开自己的手,却没能克制住闷哼。
“唔——”
顿时,脚步声停止,甚至是整座工具间的交谈声都在此刻停滞,林别在自己发出声音后就猛地闭上嘴,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扭头愤愤看过去,黑暗中冷浸溪涣散的眸子发出些许微亮,她也注意到林别的斥责的目光,敛下眉,甚至有些可怜地撅起唇。
“你弄疼我了。”她无声地说,随后偏过去头不去理她,像被林别这么看一眼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靠在她的肩头咬唇克制身体的欲望。
林别根本没有注意她的情绪,她的心神全被地板上的人牵扯,随着他们的交谈声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海。
“什么声音?”
“好像有人闷哼了一声,是谁?”
“难道是小偷?”
单弈在听到那种旖旎中掺杂着忍耐的声音后紧皱的眉头就这么松开,她就知道,林别她们就在这里,就在里面躲着。
兴奋充斥着大脑,她赶忙接在那人问话下开口:“可能是小偷,躲起来了,我们赶紧找,她应该坚持不住了。”
快找啊一群废物!这么久都没找到,都是饭桶吗!她看着众人愤怒地想着,嘴角的笑意却越发深了。
没事,继续找,最好在这里呆个一整天,时间越长她们越坚持不住,在发热期的Alpha和Omega坚持不了太长的时间,最终只会沉沦在欲望的深海里。
林别的脑中一团乱麻,单弈的声音准确无误地落在她的脑中,轰隆一般炸开,她怕极了,身子绷成一条线,不敢放过一点点的声音。
又是脚步声缓缓靠近,又是朝着她们在的地方而来,林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里想好了墓志铭。
“抱歉是我,刚才在这里崴着脚了。”
谢与书带着些忍痛的声音清晰落在林别耳中,几乎是一瞬间,她中断的呼吸终于得了几分轻松,从窒息的感觉中瞬间抽离,却也不敢再张开唇了,只敢用鼻间一点点的呼气,天知道她正感冒鼻塞。
地板上的众人似乎又开始了争论,为首的两个女人好像吵了起来,但林别已经无暇去分辨到底是谁了,克制和忍耐已经分去了她的全部意识。
她清楚的知道彻底进入易感期了,脑海里满满的都是被本能驱使的欲望,要她标记,占有,她能留一点意识克制自己的呼吸都觉得是个奇迹。
耳边的脚步声缓缓离去,接着是门被关上的声音,落在重新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庄严。
可藏在小隔间的林别和冷浸溪的动作实在是不怎么庄严,冷浸溪埋在林别的肩头颤抖着喘着息,拥着她的腰身一点点蹭着她的脖颈,却被那人扶着头不许她更加深入。
两人的衣服都褪去了好多,内衣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冷浸溪的肩头,另一边已经滑到她的胳膊,她却没有人任何心思去整理。
林别不敢马上大声呼吸,又等了几分钟确定上面所有人都已经离开后才终于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大口气来让已经克制到极致的肺腑重获鲜活。
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