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别也只会是我的。
林别下午的事情蛮多的,她要去拿定制礼服,还要准备任务的事情,又比预定的时间提前半个小时离开,还是林别抱着冷浸溪磨蹭了好久才肯离开的结果。
坐上车,林别先去取了定制的裙子,然后坐上车去林氏在市中定下的地址,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林别脑袋有点晕,很困想睡觉,身子也有些使不上力。
她以为是她晕车的反应又大了很多,挥手示意司机先停下,下车稍微休息一会呼吸新鲜空气,这才觉得混沌的感觉缓解了一点,看了看时间,距离这里到酒店的时间还蛮充足的,林别决定先在附近休息一下,不能干扰了她之后的任务。
拖着沉重的身子在路上走着,傍晚时分的光照已经不太强烈,风有些猛烈,吹得林别很舒服,她觉得自己好了些,晃了晃脑袋也没有很晕,正准备回车里,发现距离车子不远处有一家花店,眉心一跳,脚步转了个圈进去了花店。
沁人心脾的花香渗入肺腑,林别清醒不少,她下意识地在店里找那抹能让她心安的山茶花香,后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去参加宴会,脸颊都有些红,买了些适合送朋友的花,捧着花从店里出来。
又开始晕了,林别拍拍自己的脸颊,迟钝的大脑还没发现自己状态的异常,又跑远了些去买了些庆祝的蜡烛,她也没懂店员对她说的什么,本来脑袋就混沌思考不了什么,店员极力推荐她什么款式她就买了什么。
等她拿着鲜花和蜡烛准备回车里的时候,林别的腿脚已经沉重如灌了铅,但是还是费力拖着腿往路上走,脑海如浆糊一般,眼前的视野变得格外模糊,她撑不住地扶住一旁的栏杆,终于察觉到什么不对。
可随着意识到自己似乎被人下药的瞬间,一股具有极强实质感的目光穿透空气落在她身上,林别后背发毛,转头去看,后面什么都没有,反而是转身的自己无力地扶着栏杆快要瘫下,而那视线依旧存在,无孔不入。
根本没有一点力气,手脚都软得厉害,满脑子只有想闭上眼睛睡觉的念头,鲜花和蜡烛当啷从手中滑落,林别费力地撑着自己的身子,极力克制自己扑天的困意,可是身子越发听不得自己使唤,在那抹让人心悸的骇人窥视目光下,她靠着栏杆不住地滑落,抵着栏杆,眼皮沉得不许她扎眼。
最后几次的眨动,林别看到仅剩一丝缝隙的视野里,出现一双熟悉的白色鞋子,鼻尖隐隐约约嗅到令人心安的山茶花香,她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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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别再次睁开眼睛,入目是昏暗的灯光下有些看不太清的天花板,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迟钝的大脑才渐渐从睡意中回过神,睡眼惺忪,她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这是她这么多天第一次没有做梦一觉直到梦醒。
林别舔舔有些干涩的唇,回味着自己有些香甜的梦,忽地鼻尖嗅到丝丝缕缕奇怪的味道,甜腻腻的,带着点腥,像是什么液体覆在她的唇瓣上又干了之后的感觉,她想伸手去触碰,可下一秒极强的阻力从她的手腕处传来,林别一愣,陡然扭头看去,待看清眼前一幕,那些因为香甜一觉产生的恋恋不舍被瞬间击碎,只剩下愣神和恐惧。
她双手束在一边的床头,被绳索绑住,而双脚也被锁链扣在床脚,整个人呈现一个X形躺在床上。
而更可怕的是,她全身干干净净一衣服都没有穿,赤/身果//体地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还以这种惹人遐想的姿势,林别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紧接着就是费力挣脱身上的桎梏。
可是给她绑绳子的人是个有技巧的人,她费力弄了好久除了把自己弄得浑身出汗绳子一丝不动,甚至还收得更紧了些,但还好那人在她的手腕和脚腕都裹了层绒布,除却有些勒之外没有任何不适感。
她躺在床上看了看房间四周,房间狭小昏暗,窗帘紧闭遮挡着室内仅存的光源,不远处有一个架子,架子上陈列的东西林别只看了一眼绯色就不住从脸上攀爬,还有她买的花和蜡烛。
不知她昏睡了多久,花已经有些焉巴巴的,但香味还散在房间里,林别大脑飞速运转,不断回想自己晕倒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同时使劲晃着身上的链子和绳索,惹出的声响叮铃咣铛在房间里冲撞。
她使劲喘着气,张口想唤救命,可溢出她齿间的却是低哑。
她放弃动作,休息一下准备继续弄身上的绳子,可下一秒出乎她意料的,门咔哒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伴随着的是林别无比熟悉的清冷声音。
“原来阿别醒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