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乖地,听话,按照我说的做。”她急喘着气,情动之下竟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只那白皙柔荑揉着林别的后脑勺,爱怜地将自己无意识拽疼的地方揉着。
她的声音含了蜜一般,钻入林别的耳中裹着她颤抖的心。
林别第一次经历这些,被冷浸溪这么一训,大脑浆糊一样,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只那鼻尖依旧能感受到触碰着的那一核滚烫的点。
跪在瓷砖上的膝盖已经有些泛红,她却全然未知,整个身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冷浸溪说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启唇,那覆盖在唇上的粘腻水渍跟着延伸一条条银丝,探出柔嫩舌尖,将唇边水渍尽数咽入口中,如沙漠里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见到一片甘甜水源,急不可耐地埋头去吮,去舔,干渴的嗓子已经顾不了多少,再不喝水就会马上死掉,因此急促地毫无章法。
冷浸溪扬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伸展出好看的弧度,身上微微泛着粉,宛若湖面起舞的天鹅。
微蹙着眉,按在林别后脑勺的手的力度却渐渐松了,变成虚虚挂着的动作,咬着红润的双唇,极力克制自己的呼吸却依旧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
林别耳边萦绕着她按捺不住的一声声轻吟,好听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齿间溢出一次,那甘甜的水就会源源不断渗出,林别好像找到了能永远喝到水的办法,去饮那水源最深,埋在草丛里去吮那才露的点点。
好甜,好渴,想喝更多。
灵巧的舌尖勾着上滑下滑,鼻尖已经被泉水完全湿润,她化为了一尾鱼,鱼尾捞着腰肢让失力的冷浸溪站好。
忽地,按在她后脑勺的手用力地攥紧,冷浸溪全身绷紧,一直紧咬的齿间控制不住大口喘息,脚尖都在用力绷紧,全身痉挛。
浴室的水再次多了起来,林别渴到极致地张大口去把水尽数引进自己的口中,比起旅人,失去水要窒息而死的鱼更适合她现在的身份。
她站起身,抱住女人的腰身让她靠住自己,唇齿中依旧带着海盐芝士的味道,手接替鼻尖抵着不让她动,温柔地安抚着迷离的她。
紧贴着瓷砖的女人在长达十多秒的恍惚后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靠着林别软弱无力地往下滑,又被林别重新捞了起来。
林别打开淋浴的开关遮挡咕叽咕叽的声音,静谧的浴室里如响起一曲交响乐,各种各样好听的声音环绕在林别耳边,浑身湿透了也不觉得冷。
太久了有点麻,冷浸溪背抵着冰冷的瓷砖,抬起腿稍微远离让她觉得冷的地方,下一秒小腿被林别一只手攥住,虚虚挂在自己朝下的手臂上。
她俯身吻着冷浸溪的唇,舌尖搅动口腔,将属于冷浸溪的味道尽数还给她。
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再次在浴室响起,冷浸溪闭上眼,抱着林别的后颈,沉浸在这个让她迷醉的雨夜。
她们在浴室里一直呆到后半夜。
直至被林别抱着吹好头发放在床上,冷浸溪都是恍惚的,头顶天花板的吊灯都在重影,她穿着单薄的睡裙,倒在床上,裙子被推到锁骨。
灯光下林别的眸中映出比雪还要白的肌肤,光晕打在她的眸中,似变成点点漩涡,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
她的身体比她的灵魂更先沉沦在冷浸溪为她编织的温柔乡中。
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和冷浸溪紧紧拥抱在一起,永远都沉沦在一起。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落地窗前积聚了一洼小小的水坑,林别抱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女人,惊惶失措。
她又和冷浸溪……
甚至比上一次更甚。
一些让她每一次猜想都会躲开不去思考的事情终于还是无法避免地出现在她面前。
她从小到大从未喜欢过任何人,年少时的情愫让她知道自己是喜欢女孩的,但是她从未谈过恋爱,可穿越来这里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之前从未感受过的情绪。
第一次给了冷浸溪,第二次第三次每一次都是她,林别每次都想远离她重新回到自己任务的轨道,可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和今晚一样,她总是不受控制地陷在冷浸溪温柔的话语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和她是商业联姻的关系,可她还是忍不住去靠近她。
尚且可以用信息素驱使的本能去解释所有的一切,就连现在她的后脖处也在因为方才的情事深深颤抖着,脑海里清晰地感受到两种信息素暧昧交缠的感觉。
一种隐隐的猜测浮现在林别的脑海,下一瞬又被她的潜意识狠狠扑灭,可这一次却怎么也灭不尽已经心中燃起的火。
冷浸溪身上还留着她的标记,两人都是各取所需,她作为冷浸溪的商业联姻对象这些是必须要做的,但是她为什么没有一点不愿意呢,甚至一丝的挣扎也没有就顺从得接受了冷浸溪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