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舒窈听他这么一说,满心焦灼,全然不明白他接下来究竟要做出何等可怕的事情,于是万分焦急地问道:“您要去干什么?”
贤王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声道:“当然是把那个臭皮囊的书生抓过来,重打四十大板!这便是他觊觎本王女人的下场,当然,也正好让你们再次重逢!”
“赵忻帆,你就是一个疯子!一个魔鬼!”韦舒窈绝望地嘶喊着,声音几近沙哑,那满是泪痕的脸上写满了悲愤与无奈。
“怎么,一听到要伤害那毛公子,你就开始心疼了?还对本王连名带姓的称呼了。”贤王赵忻帆脸色阴沉,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质问。
“我不想和你这个疯子说话…”韦舒窈紧咬下唇,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厌恶,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贤王见状,怒极反笑:“不想和本王说?由不得你!韦舒窈,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韦舒窈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悲痛说道:“我的身份?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你的一个玩物罢了。”
贤王被她的话激怒,上前一步,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玩物?本王对你的真心,你竟如此践踏。”
韦舒窈奋力挣脱他的束缚,“真心?你的真心就是这般的蛮横与自私,我受够了!”
“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你就受够了。”贤王冷冷说完,突然朝着门外的侍卫们大声喝道:“来人,把这屋子里所有的窗户都给本王钉好了,不许留一丝缝隙!”其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韦舒窈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难道是要把她打入冷宫吗?恐惧和绝望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想,自己曾经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如今都已破碎,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何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怕。
她便立马惊问道:“你想做什么?你是要把我一直囚禁在这里吗?”
“韦舒窈,你不是一直很想逃吗?本王偏就不能让你得逞!以后你就一直待在这个屋里吧!休想逃出去。”贤王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她,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与狠厉。
韦舒窈只觉得心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她绝望地想,自己的一生难道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囚室中度过?曾经的爱与信任如今都已化为泡影,未来的日子里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而就在此时,门口外的侍卫们纷纷搬着大板子鱼贯而入,他们有条不紊地开始将那些厚重的木板往窗户上钉去。
第69章 书生被抓
侍卫们个个面无表情,神色严肃而专注,仿佛只是在执行一项机械的任务,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熟练而迅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迟疑。
他们眼神中透着对贤王命令的绝对服从,不敢对屋内的情景有丝毫的侧目或关注,一心只想着尽快完成钉窗的任务。
韦舒窈见贤王快要迈出门口,连忙撕心裂肺地喊道:“王爷,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我认了,只求你不要去抓毛公子,放了他吧!他实乃无辜好人…”那声音饱含着无尽的悲切与哀求,仿佛要将心肺都喊破。
贤王听闻她这般舍己为他人求情,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到了极点。他猛地回头,用能喷出火来的目光狠狠地瞪了韦舒窈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韦舒窈,看来本王今日终是抓住了你的软肋!”
韦舒窈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呆住,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眼神空洞,脑海中一片空白。
随后贤王转身大步离去。
韦舒窈仿若失了所有力气,绵软地倚着墙壁,缓缓地顺着那冰冷的墙面滑坐在地。此刻的她哭得肝肠寸断、声嘶力竭,无尽的委屈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心中翻腾,深深的绝望似浓重的阴霾将她紧紧笼罩。她的嘴里不停地喃喃低语着:“怎么会这样?为何事情竟发展至如此糟糕的境地?”
倘若就在刚刚,她直接对那位霸道强势的贤王坦言,自己之所以不辞而别,是因不想拖累于他,怕给他带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是致命的危险,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看到的结果。
想必那贤王即便听了,也定会愤怒至极,在他眼中,这难道是在质疑他的能力?是在认定他没有能力护她周全?
韦舒窈想到此处,心中不禁一沉,也深切地意识到,无论自己此刻如何言说,似乎都是错的,那横竖都难以解释清楚的局面,让她犹如置身于一团乱麻之中…
不管从哪个角度去阐述,不管用何种言辞去表达,都无法改变这已然铸成的错误认知,都只会让事情愈发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