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的脸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眼眸中却闪烁着甜蜜的光芒,轻启朱唇道:“姐姐,我与贤王的相识啊,颇有些戏剧性。”
李彩芸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继续道:“那妹妹可否满足我的这份好奇,给我讲讲你们那浪漫又独特的相识经历?”
韦舒窈轻阖双眸,时光的大门缓缓敞开,将她带回到两年前那初遇贤王的开场瞬间。
她开始对李彩芸姐姐讲述了她是如何与贤王相识相知再相爱的。
在三年前的都城,竟出现了一个武艺高强、行踪诡秘的采花大盗,此人作案手法极其高明,神不知鬼不觉,于夜间屡屡犯案。
短短时间内,已有十多位正值青春年华、容貌娇美的姑娘遭其毒手,香消玉殒。这般恶劣的行径终于引起了朝廷的高度重视。
于是,朝廷派遣了众多武艺精湛的侍卫高手,全力追捕这个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就连一向心怀正义的贤王,也被这等恶行气得义愤填膺,亲自带领侍卫们来抓捕采花大盗。
朝廷公开宣告,不论何人,只要能够将这个狡猾奸诈、精明无比的采花大盗捉拿归案,便奖赏三千两白银。
一时间,重赏之下,不仅有众多侍卫高手全力以赴,就连一些平民百姓也为了能赚取这笔巨额赏金,不惜以自家女儿作为诱饵。然而,事与愿违,不仅未能成功抓捕这采花大盗,反而让自家女儿白白被其糟蹋。
那时的韦舒窈正值十七岁的花样年华,然而外婆的病逝却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无奈之下,她只得带着贴身丫鬟翠凤,重新回到将军府的家中。
怎奈她的继母终日里横竖瞧她都不顺眼,在继母眼中,她这个姑娘家就是个赔钱货,而她的父亲,自从与继母有了弟弟之后,对她更是毫无关怀可言。
所以韦舒窈只觉在这府中异常沉闷,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无比压抑,令人几近透不过气来。
于是,她时常在白天的时候,带着丫鬟翠凤出街闲逛散心。
不曾想,一次偶然的外出,竟被都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哥张泰禾给瞧见了。
之后这张泰禾铁了心要娶韦舒窈为妻,说起这张泰禾,他乃是城中声名远扬的大财主张宝贵的独生子,张宝贵老来得子,对这个儿子自然是疼爱至极。
别看张宝贵是个有名的财主员外,他居然还有个芝麻大小的官职,当然,这官职乃是他花费大量金钱买来的。
这张宝贵平素里对这个独生子那是百般娇惯,事事纵容,尽可能地去满足他,只要是儿子想要的,除了无法将天上的月亮摘下送给他的宝贝儿子,其余的,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双手奉上。
为此,张泰禾全然不顾韦舒窈的个人感受,毫不犹豫、毫无顾忌地径直前往韦将军府提亲,而且,他初次登门拜访之际,那出手简直阔绰到了极点,一扬手便是整整两千两白银,还信誓旦旦地声称要将其当作迎娶韦舒窈的彩礼。
要知道,虽说韦舒窈的父亲是堂堂四品大将军,然而论及财力,与张宝贵家相比,那可是远远不及。
第99章 回忆三年前的拒婚
向来将韦舒窈视作赔钱货的继母吴氏,一瞧着出手阔绰的李泰禾,那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得如同盛开的花朵,她压根没想到韦舒窈竟能这般值钱。
曾经,她从未正眼瞧过这个并非亲生的嫡女,也从未发觉韦舒窈生得如此秀丽动人。可如今细细打量,竟刻意夸赞起来:“韦舒窈啊,真是女大十八变!如今可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喽!”
韦舒窈见继母这副见钱眼开的丑恶嘴脸,满心厌恶,当即反驳:“什么女大十八变,我还没到十八岁呢!”
“哎呦哟!舒窈竟然还没到十八岁?瞧瞧娘这记性哟!不过没到十八岁那岂不更是妙不可言,正值那青春妙龄的好时光,生得愈发水灵娇嫩,让人爱怜得紧呐!”
韦舒窈听着继母这番惺惺作态的话语,心中不禁一阵冷笑:“哼,如今见着有利可图,就这般假惺惺地奉承,以往的恶言恶语难道都忘了?我可不会被这虚情假意所迷惑。”
韦舒窈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只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警惕。但她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大声怒喊道:“这婚事,我坚决不同意!”
韦舒窈的父亲韦宗箦听闻,脸色一沉,厉声道:“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婚姻大事,向来由长辈做主,哪由得你这般任性胡为!”
韦舒窈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地说道:“父亲,您怎能如此不顾我的意愿?女儿的终身幸福难道在您眼中就这般轻贱?自小您就对我不管不顾,如今您这是要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我宁死也不嫁那纨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