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窗帘也紧闭着,几乎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
有些许久没有过的欲念在今晚难得涌现。
虞皖音也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但前段时间大概因为烦心事一直萦绕在心头,她全然没想过这些事,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丈夫的背叛受打击成了性冷淡。
昏暗的空间内,时间成了没必要在乎的内容。
裙摆随着曲腿的动作滑动,堆叠在腰间,吊带也
跟着滑落肩头。
虞皖音身上沁出了些薄汗,空气中有轻微的电子音在持续想着,不停带来难耐的欢愉。
在某个临界点即将要到来时,床头柜的手机蓦地响起来。
这一声很扫兴。
虞皖音双腿不受控制夹着,她伸手去拿吵闹的手机,但那股将至未至的悸动并未停止。
她没有停下。
虞皖音眼睛被屏幕的光刺得都要睁不开。
她没有细看来电显示,只看到是一长串的数字,没有备注,便下意识挂断电话。
随后手机就被反放在她枕头边上。
虞皖音很小声哼了两下,她有点迫切想要得到临界点的快乐,但始终差点意思。
“虞皖音。”枕边的手机里忽然传出一道男人的声音。
这一声确实是吓人的。
虞皖音刚才还旖旎的心思消了一半,只是裙下的小东西并不随她的意念而停止,依旧勤勤恳恳地在工作,脑子和身体在这一刻陷入矛盾。
前者拾起理智,后者还沦陷于快乐。
“……喂?”迟钝片刻,虞皖音终于开口,她的嗓音有轻微的哑。
她没想到自己会犯手滑这样的错,刚才急于挂断电话,却按成了接通。
虞皖音不知道对面有没有听到她刚才的声音,这是一件称得上社死的事。
“我是商临。”那边终于说了第二句话。
虞皖音按了免提,商临的声音略低醇,又带着慢条斯理的温吞。
“有什么事吗?”
商临似乎因为这个问题陷入短暂的沉默,在这通电话被接起之前,他好几天没有看见虞皖音,起码在她的咖啡厅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这通电话的初衷是想知道她的现状。
但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尽管这样的揣测不礼貌,甚至有点下流,但商临暂时想不出别的可能。
“一个人在家吗?”商临问。
他想知道,她身边有没有别的人存在。
但这个问题迟迟没有等来回答,另一边的虞皖音正在咬紧下唇,她刚刚动了一下腿,而位置的调整不经意带来了另一层意料之外的欢愉。
她应该立刻挂断这通电话的。
而那边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般,还很有礼貌问了句:“你要挂电话了吗,虞皖音?”
这种时候被一个男人喊名字,让虞皖音生出些荒谬的背德感。
可她依旧没达到那个临界点。
商临其实刚应酬回来不久,喝了不少酒,没醉,但酒精确实是能影响人的思维的。
如果完全清醒,他应该不会用礼貌的语气说出这些冒犯的话。
“玩得开心吗?”他问。
俨然已经猜到对面是一个人的游戏。
而意料之中,商临没有等到回答,只等到了被挂断的电话,自然也不知道,在电话被挂断的瞬间,手机对面触碰到了愉悦的临界点。
眼下,商临低头垂眸看了眼自己。
沉默过后深呼吸。
电话接通那瞬间,听见带着喘息的哼声后,他的身体快速地表达了自己的诚实。
欲望在夜里肆意绽放。
第23章 舔狗都不如
一个月的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在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虞皖音感冒了一周,之后的时间规律健身,自己做饭,也抽空去应朋友的邀。
在应邀的同时,虞皖音的状态基本看不出处于走离婚程序当中,就是朋友们都以为她和李明霁的婚姻恩爱着,时不时提起一句。
虞皖音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按照计划,原本是刚好赶着一个月的时间去领离婚证的。
这一个月时间没和李明霁再碰面,虞皖音的心情平静不少。
心情确实跟环境有关,少见些糟心的人和事,生活都跟着有希望起来。
但就在要领离婚证前两天,虞皖音收到李明霁的消息,他要出差一趟,推迟三四天再去领证。
“……”
虞皖音只能很不高兴地将自己的航班往后推迟几天。
她本来打算领完离婚证当天就回老家的。
李明霁在过去起码半年的时间以出差为由跟她撒过一些蒙太奇式谎言。
譬如出差工作是真的,同行的都是同事也是真的,但他没说同事里面就有他的情人。
只要一回想起更早的时候,在她和李明霁还有夫妻生活时,他就已经在外面认识了别的女人,并且与之暧昧调情,虞皖音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