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身边时,其实还好。但你回来,又开始疼。”
“那我是回来呀,还是不回来嘛?哼,可恶的男人,不就是想我心疼你!”
“那你是想我呀,还是心疼我?”
“一边想~吃你,一边心疼你。”
“宝贝想怎么吃,嗯?”男人的嗓音变得既低沉,又危险。算算他俩憋了多少天?
此时男孩纤细的手指,往下轻轻点了点一个高危部位,如勾魂般。
“楚非昀,你找死。”一只手拨开这坏小孩。
“要死就死一起呀。”另一只手又在偷袭。
男人单拳难敌双手:“你弄疼我了。”
换来楚大侠放肆大笑,不过很快,楚大侠便笑不出来。
“呜,秦风,你才……”坏字还没说完,楚大侠的嘴再次被堵住,两只手腕同时被擒住,再被男人拖动着,坐进男人怀里。
还不忘关心:“我撞到你肩膀没?”
秦风心里涌起恶念:还有空关心别人?
很快,男孩连尖叫都没了力气,双手紧紧卷着男人坚实的右臂。
为免宝贝再因前庭失衡眩晕,男人只好在他耳边提醒:“看远点。”可声调,已如奔马般激荡……
小别胜新婚。
当黄叔洗完澡想进房照料楚非昀时,发现门锁了。
锁得还挺久。
久得把另一部《霸道富婆爱上我》都快刷完时,才听见:“黄叔,请给打一盆温水,放在床边。”
一盆水他是端不起来啦,只抱得起心爱大宝贝。
等黄叔端来水,又被秦风请了出去。
男人才掀开被子,温柔清理着宝贝情欲将退未退的瘦弱身体。
又再快速洗完一次澡后,把小戴叫过来重新为他包扎伤处。
小戴:??
刚才傍晚不是已经帮您换了一次绷带,咋又弄成这样,和人搏斗来着?
又见秦风冷峻的表情。
吃瓜未遂。
可他刚给秦风把绷带解开,准备重新上药时,楚非昀进来了。
男孩眼中,爱人从左肩差不多延伸到脊椎,像打翻了、调色盘似的,又紫又红,肩胛骨上部还微微肿着、弹力绷带细碎的颗粒状印在上面,一些青色的血管凸了出来,惨不忍睹。
“怎么还没好?还红成这个样子?”
小戴一边涂药一边随口应他:“正常啊,血红蛋白分解嘛,再过四五天就消退得差不多。”
楚非昀一听,半呜咽半又觉得好笑:“怎么你们当医生的这么淡定!这是人肉啊,人肉!”
宝贝心疼,好开心。秦·休假中·医生马上接口:“对,他们不把人当人,就行走的器官。”
小戴再次吃瘪。哥我内科的,您外科的我说您了么?
轻抚上重新包扎好的绷带,楚非昀低声问:“风哥要不还是回去海湾市?你这伤可得好好养着。批了你几周的假?”
“六周。你的安排?”
“我下周还要去拍景点,自治州那几个寨子,自然风光啊人文等。毕竟再下一周就到学生们放暑假,帮扶西部山区,拉动旅游业嘛,向秦大医生学习。”
“怎么这些也找上你?”
秦风随口问,毕竟他也不是旅游类博主。
顿了一秒,楚非昀悟出点什么似的,忽地冷笑:“怎么了,我就不能做这个。”
残疾人就不能去旅游了?
秦风立即解释:“不是,我只是说,想和宝贝一直待在一起,”又凑近他,“真的好想每分每秒都粘着你。那你有空了,我们再下一周,找时间回去,或是去自驾游?”
这提议还不错,男孩的嘴角微微翘翘,又马上压下来,装着生闷气。
秦风拉了拉他衣角。
“死开!”
又拉了拉。
“别碰我~”
又再用上点力。
“衣服都破啦!”楚非昀大叫。
“那就别穿。”秦风又一手把他拥进怀里。春宵苦短。
——黄叔发现,另一边房门又咔嗒一声锁上。这俩打算今晚不睡了?
许久,万籁俱静。
楚非昀枕着秦风的手臂:“风哥打算啥时候回去?难道一直打算在这?”
“有个乡村医生男友,掉价了是不?楚大艺术家?”
男孩抬头,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男人意犹未尽,又答:“我在这自治州的执业资格,暂定是三年。”
“要在这儿呆三年?那你打算三年之后才回去?”
男人沉默好一会儿,才说:“自己一个人的话,在哪都一样。反正践行医学人文嘛,西部的确很缺人。也想看看能为这儿做些什么改变。”
闻言,楚非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盛着不可思议:“你就只是在想自己要干嘛,真没想过去找我?”
秦风无语。他没有资格。能想到的就是把所有能立即变现的财产都给男孩。不是常说财务自由了,人就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