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然抬头:“我不去。”
那个余总的大名全公司都听说过,他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也是出了名的老色胚,每次有他的饭局,不到半夜都回不了家,甚至半夜都不一定回得了家。
“由不得你,这是公司的决定。”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会拒绝,万皖舟的语气非常平静。
“万总,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公司有专门的公关部门,以前这种工作根本就不会落到我们办公室。
“从今天开始,你的工作范围调整了。你收拾一下,现在就走。”万皖舟并不理会我的推辞,或者是料定我推辞不了,通知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也对,她是陆重手底下最受信任的部门经理之一,想必事情不少,特意亲自来通知我,真是有心了。
“万总,您还是自己去吧,我回家了。”我拎上包,从她身边走过,出了办公室。
晚上,我收到了公司的辞退短信,理由是“不服从公司工作安排。”
很快,银行卡就收到了一笔赔偿金。我在公司呆了五年,N+1,一共六万。
我拿着这六万块钱,跟爸妈说要出去散心。然后去了羚角。
羚角是一个小镇,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这里有最美的花,最好的酒,还有很多很多的旅人。
我在羚角,遇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四十多岁,开着小饭馆的男人。他喜欢买来各种自己酿酒,喜欢做精致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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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没有了,还没写出来。
现在45分了,真的要说晚安了。
记得,下本书不见不散哦~
对了,下本书不是这个哈,短故事可能也在番茄发,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
么嘛~再见啦!♪(´ε`)
番外一:凤鸣朝阳(杜凤娘篇 上)
苏州府的风带着江南特有的温润,却吹不散杜凤娘心头的寒冰。马车辘辘,载着她和父亲杜文柏,以及外祖家借调的精锐护卫,一路向北,直指那个曾经的家,如今却被毒蛇盘踞的巢穴——杜府。
车厢内,杜文柏闭目养神,花白的鬓角难掩疲惫,但那双重新睁开的眼睛里,燃烧着沉寂已久的火焰。
杜凤娘端坐着,一身利落的骑装取代了往日的绫罗绸缎,素面朝天,只一支简单的木簪挽住青丝。她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她保持着清醒。
娇娇儿被留在了苏州外祖家,她不能让女儿再看到接下来的腥风血雨,也不能让她成为方子敬狗急跳墙的筹码。
“爹,”杜凤娘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坚定,“忠叔那边,都安排妥当了?”
杜文柏微微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放心。旧日的心腹,只要还活着的,收到消息都已暗中集结。你舅舅派来的这队府兵,足以震慑宵小。我们此行,不是去讲道理,是去‘接收’。”
他刻意加重了“接收”二字,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
杜凤娘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恨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她对男人的恐惧虽因复仇心切而压制,但根植心底的阴影并未完全消散。
“女儿明白。杜家的东西,一分一毫,都要拿回来。欠下的血债,也要清算。”
数日后,杜府所在的大城近在眼前。杜文柏没有选择低调入城,而是命人打出了“杜”字大旗,府兵盔明甲亮,护卫森严,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回响,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窃窃私语——杜家老爷,不是葬身火海了吗?这阵仗……是人是鬼?
杜府朱漆大门紧闭,门房早已换成了方子敬的亲信。看到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进去报信。
杜老爷玄色锦袍加身,腰间佩着象征家主身份的蟠螭玉珏,消瘦的手掌稳稳按住女儿的肩头:“凤娘,今日爹教你第一课——蛀虫要挖,更要让全城看着它们烂透。”
杜文柏勒住马,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门板:“开门!杜文柏,回来了!”
门内一片死寂,随即是慌乱的脚步声和器物碰撞声。
“撞开!”杜文柏冷冷下令。
几名魁梧府兵上前,抬着粗壮的原木,几下猛撞。伴随着一声巨响和木屑纷飞,沉重的府门轰然洞开!
门内,方子敬带着几个心腹管家护院,脸色煞白地站在影壁前,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身边,还跟着一个衣着华丽、抱着个三四岁男孩的妇人,正是他的外室柳氏。那孩子怯生生地看着门外杀气腾腾的队伍,吓得直往柳氏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