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校长，和那个空中飞人的，也是伴侣。”蝙蝠继续讲述，“他们经常在一些没有人的地方抱在一起，只是最近，那个葛帆很缺钱。他想让你们校长给他钱，不然就暴露他们的关系，然后还暴露校长悄悄受贿赂的真相。”
陆若正听蝙蝠讲话呢，忽然蝙蝠停了下来：“校长朝这边过来了。”
下一秒，陆若就看见校长带着微笑的脸，出现在了车窗旁边。半开的车窗上显露出校长的一双眼睛。
明明镜片下的眼睛带着笑意，陆若却觉得里面附带着满满的恶意。
配着外面路灯的灯光，画面可怕。
陆若不由得往后靠了一下，被身旁的顾奶奶一把抓住了手。
第28章 ：不能当凶杀案的证据
“陆若同学。”校长的声音从车窗外传出来，“你怎么还没回家呢？”
顾老夫人侧过身子和校长说话：“我老人家带孙女儿在这里等人，你是我们若若的老师吗？”
陆若猛烈跳动的心脏在顾老夫人的声音里逐渐恢复平静，她顺着顾老夫人的话说：“不是，奶奶，他是我们学校的校长。”
校长对顾老夫人点头笑了一下：“老人家，你们家孙女可优秀了，以后抓点紧，咱们学校可能要出一个高考状元。”
“当然当然，那校长你去忙吧，我们等的人快到了。”顾老夫人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客气，可陆若却发现，校长后面出现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高大的男人。
这两个男人也被校长发现了，他便点点头，站直了身体，状似无意的说了句：“陆若同学，该读书的年纪还是要好好读书，别的事情，还是别管了吧。”
丢下这句话，校长直接离开。
陆若皱着眉头，发现校长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
而这时候，车门外再度响起了敲击车窗的声音。
前面的司机把车玻璃彻底摇下来，露出班长顾明阳的脸。
“大奶奶。”顾明阳语气恭敬，“我到了。”
顾老夫人：“你去坐副驾驶。”
陆若疑惑的目光落在顾明阳身上，耳边传来顾老夫人的解释：“他是你爷爷弟弟的孙子，比你早出生两个月，是你的堂哥。”
“嗯。”陆若简单回应了一句，“奶奶，先别开车。”
她还没听完蝙蝠说话！
看到校长走了，蝙蝠也继续讲述。
“其实在被挂起来之前，他们在办公室的天台上还亲密了一次。校长听对方还想要钱，就忽然用准备好锤子砸晕了葛帆，那锤子现在藏在通风管道里。”
“用来绑葛帆的绳子，被校长剪成碎片丢进了垃圾车。”
之前的疑惑，彻底得到解答了！
陆若简单对蝙蝠说了声谢谢，然后强调了一句：“你，你要注意安全，我怀疑他已经猜到我在和动物说话。”
蝙蝠：“你放心，我要是想躲，比你们人会躲多了。”
陆若这才放心，摇上车窗。
蝙蝠却忽然又补充了一句：“校长丢垃圾的时候，胡文达看见了，当时校长手里的袋子里还有他砸晕人的锤子。”
这个信息点也很重要！
陆若再次说了谢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飞快的给顾祁打电话，把相关消息全部告诉顾祁。
电话那头，顾祁回了一句：“你的消息来得很及时！我们确实在办公楼的天台检测出了血液反应，现在有了锤子的位置，案情推进会变得更加容易。”
“只是容易吗？”陆若立刻感觉到了自己对法律知识的了解不够全面，“难道不能直接定罪？”
电话那头，顾祁详细解释了一番。
原来就算找到了沾染死者血迹的锤子，就算锤子上有校长的指纹，也只能证明校长确实用锤子伤害过死者，不能作为凶杀案的证据。
和之前那个被水泥封住的少女不同，水果刀对她身上造成了致命伤，水泥封上去之前她就断了气，死因并不是窒息。
那样的情况下，水果刀就能被认定为凶器。
而锤子并不算凶器，因为死者并不是死于锤子击打，而是死于坠楼。
只有找到确切的，校长真的把死者吊在绳子上，让死者滑到另外一栋楼，再让他坠落身亡的证据，才能真的给校长定罪。
“不过我们可以凭借锤子，提前将校长当做嫌疑人拘留。”顾祁说出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你先跟奶奶回去，怎么车还在门口？”
听着电话那头顾祁确实在担心自己，陆若说了句：“好吧，那三哥你办案子小心，我跟奶奶先回家。”
电话被挂断。
顾老夫人看陆若终于忙完，才继续说：“明阳她爸妈，看见顾祁爸妈在法国玩得那么开心，也买了机票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