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归吃瓜,但也得要命啊。周知蕴不敢过去,反而拉着杜明棠:“央央不接电话,我觉得要出事,会不会吵起来?”
“不会,两人好像没吵过,最多冷战。”杜明棠信誓旦旦,“我不了解秦央,秦时砚是绝对不会不顾面子吵起来的。”
如她所言,秦时砚没有言语,后台找了秦央,当着同事的面,攥着她的手直接拉走。
“你干什么?我还有戏呢……”秦央惶恐,下意识看向同事,同事们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秦央挣脱不开,被拉两步后跟上秦时砚的脚步。
“秦时砚,去哪里?”
“你说话,你别吓唬我。”
更衣室内没人,秦时砚进去后将门关上,砰地一声,吓得秦央眼皮一跳。风雨欲来风满楼,*秦时砚看似冷静,可眼底萦绕着暴风雨。
秦央还没开口,秦时砚将她抵在门上,倾身吻上她的唇角。
动作太快,压得秦央透不过气来,秦时砚咬了她,有些粗鲁,吓得她连反抗都忘了。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间飘摇,秦央感觉到唇角的麻木,心中生起抵抗,就在她迟疑的时候,秦时砚的手探入肌肤,吓得她急忙推开。
“你疯了。”秦央理智回笼,看着近乎疯狂的人,“你被刺激了吗?”
两人一起长大的,秦央比她小,但知晓她的性子,肯定是被刺激了。
她将人推开后,伸手又去抱着对方,拍拍她的脊背:“发疯呢,你想吓死我吗?”
“秦央,照片是你发出去的吗?”
“你说什么糊话呢?”秦央推开她,眉尖下意识拢起,像是不认识对方一样。秦时砚依旧端的一副优雅矜然的气派,唇角沾了血,显出几分明艳感。
秦央唇角被咬破了,后背抵着门框,道:“你听了什么闲言碎语,我们都领证了,你想什么呢?”
“我知道你,但我还是生气。”秦时砚丢出一句冷冰冰的话。
来的路上,她就想通了,顾声声是故意这么说的,至于为何这么说,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不信顾声声会将照片给秦央,必然是要索取报酬的。
秦央卡里的钱都没有动过。
她哪里来的钱呢?
顾声声的意思,她懂,挑拨离间。
“回家再说。”秦央瞥她一眼,打开更衣室,小步跑着离开。
回到后台,霍老师正在找她,看到她后,神色中带着恨铁不成钢之意,“就等你了,嘴怎么了?”
糟糕……秦央忙捂着嘴,抿了抿,“没事儿。”
霍老师见怪不怪,当做没有看见。
台下看戏的两人对视一眼,杜明棠啧啧一声:“我说的,不会吵架,秦时砚只配自己生闷气。”
她敢对秦央发脾气吗?
以前或许敢。但现在,呵呵。
“走了,看戏看完了。”杜明棠略显失望,“我还真希望她们吵一架,新婚第一天吵架,肯定是很完美的纪念日。”
周知蕴剜她一眼,“我不跟你走了,我要等央央,你找秦总去。”
“她两吵架,关我什么事?”杜明棠觉得莫名其妙。
周知蕴气呼呼地走了。
走到后台,恰好遇到秦时砚,她鼓起勇气剜了一眼,学着杜明棠的语气:“新婚第一天吵架,肯定是很完美的纪念日。”
秦时砚莫名,周知蕴还想说,杜明棠捂住她的嘴:“别乱说话。”
“我就说……”周知蕴被拉开,推了杜明棠,“我晚上住隔壁酒店,不回家去了,你自己回去。”
杜明棠睁大了眼睛,看向秦时砚。秦时砚勾唇,眼神带着嘲讽,好似在说:“活该!”
两人对视的时间里,周知蕴拉着下台的秦央去更衣室,“晚上去酒店,我请你过去,不要回家了。看着就讨厌。”
“是很讨厌。”秦央也生气,回头看了秦时砚一眼,唇角还有些疼。
“秦时砚!”杜明棠深吸一口气,没好气地看着她:“把你新婚妻子带走。”
秦时砚语气淡淡:“是周知蕴带着央央走的,关我什么事。”
说完,她直接走了。
她是开车来的,走到车前面等着秦央出来。时间不早了,天色彻底黑了,路灯光线暗淡,若不仔细看,都看不到门口的人走过。
秦时砚略等了十分钟,看到周知蕴推着行李箱走出来,嘴里骂骂咧咧。
反是秦央看到她后,下意识走过来,被周知蕴一把拉回去,“你有没有骨气,她都那么对你了。”
秦时砚无言,走过去,牵着秦央的手就要走。周知蕴要阻拦,赶来的杜明棠将气急败坏的人拉回去,“她们今天新婚。”
“杜明棠,我告诉你们,你们欺负人。”周知蕴狠狠踩她一脚,扭头看着秦时砚,还想骂一句,杜明棠再度捂着她的嘴,将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