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砚心底一阵疼,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指腹轻轻地摩挲:“我今晚去接你。我让人去老宅拿车了,招摇了些,好过自己打车。”
昨晚那辆车跟了她五六年,从在国团开始就是她的代步车,大概车子过于普通,才会让疯子觉得车里的人好欺负。
秦央轻轻地应了一声,呼吸微凝,下一息,秦时砚将她扶起来:“我希望你今天休息。团长那里我去交涉。”
“不行,不能给人家添……”
话没说完,唇角被人堵住,她微微一怔,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愉悦与温馨。
唇角相碰,一股气息缠绕在一起。
秦央伸手搂住她的脖颈,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根稻草,怎么都不想放手。
她有不安、有害怕,更多的是孤独。
哪怕秦时砚松开她,她又吻上去,想要通过亲密的举止来安慰自己。
她的吻,又急又燥,似乎想要着急留下什么。
秦时砚感觉到她的不安,低着她的肩膀,轻轻摇首:“不能这样,我还在这里,昨晚我应该去接你的。”
“我自己可以应对。”秦央浑然无力,想要说什么,又懒得开口,慢慢地靠着她,闭上眼睛:“我好累,可又睡不着,我想要吃药睡会儿,又怕耽误时间。”
“今天休息,我和团长说一声,你这样的精神也不适合去上台,与其犯错误,不如休息,你们这一次时间太久了,也该要休息。”秦时砚自顾自说,一面去抱着她,“我下午带你去医院查一查。”
人是没事,但精神不大好,也是一种伤害。
似乎是真的累了,秦央并没有再拒绝,而是起身:“我去睡会儿。”
“别吃药,会有依赖性。”秦时砚拉住她的手,“我今天不走,哪里也不去,陪着你。”
秦央点点头,进屋去了。秦时砚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现在告诉团长还来得及。
简单诉说了昨晚的事情,团长不禁懊恼:“怪我,我应该把人拦下来。”
“不关您的事情,但今天会耽误演出,很抱歉。”秦时砚诚恳道歉,“今天的损失,我来弥补。”
团长忙拒绝:“不用不用,今天就当休息了,你让央央好好休息,不必愧疚。她能来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
话已至此,秦时砚也不再说,挂断通话。
推开门,秦央依旧裹着毯子,身体蜷曲,蒙着脑袋,像是缩头乌龟。
秦时砚莞尔,躺下来,掀开那床被子,秦央呆呆地抬头,下一息,秦时砚亲吻她的脖颈,手探向睡裙。
“你就是这样陪的?”秦央挑眉,顿时不满:“你给我请假是满足你的私欲。”
回应她是的脖颈间的疼意,可又有一股快感。
秦时砚却扣住她的手,说:“我想将你绑起来。”
“干嘛?”
“想绑而已。”
“你有病。”
“能骂人,说明心情不错。”秦时砚轻笑,指腹滑过她的肩膀,落在心口上,食指轻轻地戳了戳:“这里,害怕吗?”
秦央的困意都被搅散了,自然不肯放过她:“你躺下,我就不害怕了。”
秦时砚却没有给她说话的间隙,伸手去床头柜里拿了红绳,秦央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自己绑了起来。
“秦时砚,这个绳子很疼。”秦央发出抗议,想要拒绝,对方已经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和上回一样好看。
秦时砚不理会,甚至以手捂上她的眼睛,下一息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唇角。
话音中止,留下的只有呼吸声。
第48章 我有病。
气氛乍然旖旎,窗外光色大好。
秦央逐渐被对方控制,任由秦时砚将她空荡荡的心填满。
这人就是斯文败类,装得光风霁月清心寡欲,可骨子里的一面极为不同。
偏偏这人还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努力道歉:“昨夜是我的错,是我引起来的,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你就是这么道歉的?”秦央狠狠瞪她一眼,唇角微微发麻,都是她干的。
秦时砚挑眉,好看的面容贴着秦央的低头,虔诚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解开?”
“不成。”
听着两字,秦央翻了白眼,羞耻心作祟,她咬咬牙:“我不想看到你?”
“可以。”秦时砚畅快地答应她,然后将她翻过来,面朝下,秦央气得脸色发红,“秦时砚,你可真会曲解我的意思。”
“嗯?”秦时砚的声音语焉不详,随后咬上她的后肩,拨开碍眼的长发,掌心贴在柔软的肌肤上。
一阵阵酥麻传入心口,像是一种微妙的情绪,渐渐地将她推入漩涡中。
然而,秦时砚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