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岁的人,能不能稳重点?早不复合晚不复合,人家有女朋友了,你来求复合?你是故意恶心人吗?”
“你活了三十多年,要理想没有理想,要什么没什么,游手好闲,你找点事情做,我都看得起你。”
“你看看你,都离婚了,还要前妻养你,不是妹妹养,就是前妻养,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正僵持的两人目瞪口呆,尤其是秦时景,脸色涨得通红,眼皮轻轻颤了下,刚想开口,秦央又冲着赵女士骂人。
“她不年轻,你年轻?赵女士,你寡了这么多年无故去挖前妻的墙角,还挖成功了,是你有本事。但你既然确定关系后,麻烦你一心一意,不要玩弄小姑娘的心思。”
“周知蕴年轻,没谈过恋爱,分不清好歹,但我看得清你想法。要么你俩复合,要么你和周知蕴以后不要联系。脚踏两条船,不是什么好事情。周知蕴是戏曲演员,是国家演员,也算是半个公众人物,到时候闹大了,没了工作,你开心?”
“不要在现任面前装着放不下前任,离婚就是断了,不要藕断丝连,让人恶心。”
“蕴蕴,走,她不断,你就分,赵女士比你大了那么多岁数,有什么好的。”
秦央说完,转身拉着周知蕴离开,丝毫不理会客厅里面如死灰的两人,尤其是赵女士,秦央嫌她年纪大……
“秦时砚,你半夜来我家是什么意思?”赵女士站起身,眼中带着怒气。
秦时砚淡笑,语气平静极了:“谁让你脚踏两条船,就该骂。”
“我没有,她自己过来的。”赵女士试图解释,“我什么都没做。”真是天大的冤枉。
“你什么都没做?她怎么会回来找你。”秦时砚幽幽开口,又有几分凉薄,视线扫过自己的亲姐姐,“人要脸树要皮,你是什么都不要了,你俩真是般配。”
秦时景被刺激到了,眼珠子转了转,骂了一句:“秦时砚,你要死啊,我是你姐姐*,你是什么态度?”
“你俩最好锁死,别来祸害人。”秦时砚眸色不见一点光亮,面上带着浓浓的厌恶,大晚上都不得安生。
客厅里一片沉默,秦时砚转身走了。
秦央将人带回自己的房子里,安排睡客卧,秦时砚过来的时候,推着行李箱,里面装着她从自己家里拿来的衣服。
都快一点了,周知蕴睡觉去了,秦央无力地躺在床上,骂过一通,心里好受多了。
转过身子去拿手机,秦时砚沐浴回来,见她还不睡,顺势拿走了手机,“该睡了,祖宗。”
“睡不着。”秦央叹气,爬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秦时砚:“这么一对比,我觉得你很不错。”
莫名被插刀的秦时砚露出深深的无奈:“你拿我和她们比?秦央,是不是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我夸赞你啊。”
“你的夸赞,我受宠若惊。”
“我夸赞你钟情。”
“不,你把我渣女比较。”
秦央恍然大悟,不厚道的笑了起来,秦时砚不理她的傻笑,径直躺下。
这间房间的构造和秦时砚的家是一样的,也是秦时砚盯着装修的,她比秦央更清楚房子情况。
房子每个星期都有人来打扫一遍,哪怕没人住,也会是干干净净的。
熬夜的后果就是早起困难。
秦时砚早早地去公司了,秦央睡到日上三竿,走出来的时候,周知蕴坐在沙发上玩儿手机。
“你醒了。”周知蕴甜甜地笑了,秦央揉了揉眉眼,往沙发上一靠,深深吸了口气,开口就问:“分了吗?”
“没有。”
秦央震惊地转头,眉眼带着几分疲色,她睁大了眼睛:“理由。”
周知蕴却说:“我觉得她人不错。”
秦央不满:“哪里不错?比你大那么多,换一个,你值得更好的。”
“央央,我突然觉得秦老师真的不错。”周知蕴托腮,神秘兮兮地凑到搭档面前:“央央,不用你的那套去约束赵奕。昨晚,是秦女士找来的。后来,她说,准备搬家,搬去我剧团附近。”
赵女士明显是在低头道歉,搬家避开,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再闹下去,就是她不对。
秦央抿了抿,转头看向玻璃窗外的阳光,目光淡淡:“如果是秦时砚,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闹到我面前。”
“她有前女友吗?”周知蕴忽而八卦起来。
秦央认真思考,有前女友吗?她嘀咕:“好像是有的。”
周知蕴皱了皱眉头:“我以为你俩都很单纯,都是初恋,原来不是,看走眼了。”
“我也不清楚,但我在沈女士口中听到过,有一年她说小七有女朋友了。”秦央想起来旧事,她和秦时砚之间毕竟相差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