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滕遇认真点头。那次差点被踢,就是她从后面接近马的缘故。
“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上马前,可以先轻轻抚摸它的前额,和它说说话,让它对你产生好感和信任……”温祈年一边讲解一边示范。
另一处,教练正用他那不甚标准的中文,连比带划地给叶菱和晓蓁讲解动作要领。
“这样,左手抓……这里,右手在这里,然后脚……”教练亲自示范,上了马嘚嘚嘚跑出几米远。
叶菱余光瞥见温祈年教滕遇检查鞍具的画面,心中暗自称奇,她可从没见过自家老板对谁这么有耐心。
正想着,被旁边人杵了杵。
晓蓁:“看什么呢?上马了。”
“……啊?这就上马了啊?”叶菱面露犹豫。
“不然呢,光看能学会吗?”晓蓁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叶菱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看向教练。教练看出她的紧张,便让晓蓁先来。
因为之前有骑过,滕遇基本的动作都没太大问题。
跑了一圈回来,她兴冲冲地问道:“温老师,我的动作还合格吗?”
温祈年仰头对上她的视线:“总的还不错,不过稍微有点僵硬。背挺直,腰放松,顺着马的起伏,它起你也起,它落你也落。”
又是一圈过后。
滕遇:“温老师,这次呢?”
温祈年:“比刚才好一点。起的时候要靠腿部肌肉的力量,贴着马身起来,不是靠踩脚蹬。落的时候重心后压,轻轻坐回鞍上。你刚才落下的动作太重了,这样久了臀部会疼的。”
打浪和压浪是骑马者要掌握的一项重要技巧,若是掌握不好这个技巧,磨痛大腿和臀部是常有的事。
见滕遇点着头若有所思,温祈年问道:“你以前拍戏骑完马大腿和屁股疼不疼?”
滕遇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疼。”《重渊纪》里,虽然她马上的戏没几场,但大腿内侧也磨破了皮。
“就是因为你没有掌握好这个技巧。”
“哦……那我再试试吧。”
不远处传来叶菱虚弱的哀嚎:“啊不行,好高,好吓人……”
滕遇觉得好笑,叶菱也有怕的时候。
她驱使身下马儿向远处奔而去,可越是想按照温祈年说的如何起落,越是自己都能感觉到动作的僵硬。
“不行,我感觉更不对了。”滕遇叹气。
“新骑手都一样,多练练就好了。”温祈年走近,“下来,我骑一次你看看。”
“嗯嗯!”
滕遇翻身下马,见温祈年利落上马,有些好奇道:“温老师,你是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啊?”
温祈年:“五岁。”她外祖父年轻时对马术也十分热衷,在她五岁就开始教她骑马,这个马场也是外祖父买的,后来送给了她。
“……好小。”滕遇想象了一下小小的她坐在小马驹背上的模样,顿觉十分可爱。
温祈年示范过一次,滕遇再次上了马。
那边晓蓁骑着马朝这儿走来:“疼疼,你练习得怎么样了?”
滕遇摇头:“还没完全学会……你呢?”
晓蓁:“等会儿就可以跑起来了。教练夸我有天赋呢,哈哈,开心!”
滕遇:“这么快就能跑了?好厉害。”
“嘿嘿,你也加油。”
晓蓁离开,滕遇笑叹一声:“看来我没什么骑马的天赋。有这个时间,驾驶飞船我都该学会了。”当初在模拟实训室她可是只用了一小时就学会了驾驶C-2小型舰艇。
温祈年失笑:“骑马还能比开飞船难?”
“我觉得难。其实开飞船很简单的。”滕遇摸着头笑了笑。
以前还不知道这孩子嘴巴会跑火车……温祈年故作严肃:“别说胡话,好好练习。”
滕遇挺直背脊:“是,明白。”
经过一上午的练习,滕遇总算摸清了门道,也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和晓蓁还比了一场。
而叶菱,早就放弃了骑马,喂了一上午的小马驹,玩的不亦乐乎。至于之前说的策马奔腾什么的,她表示大不了到时候和她们共乘一匹马,照样可以奔腾。
“疼疼,这匹小马驹的发型和你的好像!刘海都遮眼睛了!”叶菱指着马对滕遇笑道。
“……哪里像了。”滕遇撇嘴。《殊途》拍完了她打算留回原来的长发,头发从短到长都要经历一个尴尬期,扎不起来,散着又遮眼睛。她本来用发胶定了型的,骑了一上午马发丝就散落下来了。
下午的时光也是在马场度过。温祈年让大叔牵出了她的马,叶菱可怜兮兮地要和她共乘一匹,她无奈答应。
滕遇见了羡慕不已:“早知道我也……”
温祈年:“你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