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丁海潮动了动肩膀,笑着说。
“滕遇这套擒拿动作练得很好,很熟练啊。”王绪明说道。
“多亏谢老师的指导。”滕遇说道。
今天还剩最后一场戏要回影视城拍。趁大家在收拾机器设备,滕遇赶紧拿出手机察看有没温祈年回过来的微信或是电话。
没有,还是没有。无论是微信还是电话,都没有任何回复。担心和焦躁占据了心头,她恨不能立马飞回酒店。
今天的拍摄任务比较重,晚饭是回程的路上在车里吃的。
晓蓁见一向对食物有着强烈渴望的滕遇连餐盒都没打开,不禁疑惑道:“疼疼,你怎么了?怎么不吃啊?”
滕遇仰面靠在椅背上,摇摇头。姐姐现在正受着折磨,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哪来的心情吃饭。
“是不是上午太累,累过劲儿了,没胃口?”晓蓁关心道。
“没。”滕遇有气无力地应道。
“多少吃点儿吧,还有一场戏,拍完就能回酒店休息了。”
滕遇长出一口气,坐起身打开了餐盒。晓蓁说的对,只有调整好状态,尽快完成今天最后一场戏,才能早点回去。
回到影视城后,演员们进了化妆间。影棚内“警局”的场景是之前就搭建好的,剧组工作人员架好机器,布光,调试设备,一切准备就绪。
接下来这场戏是韩书也审讯小黄毛的戏。
【回到警局后,面对警方的审问,小黄毛又开始了装糊涂。鉴识员提取了他的指纹,将其与在死者钱包上提取的指纹对比,确定拿走死者钱包的人正是小黄毛。
韩书也将指纹鉴定结果放在了小黄毛面前,警告他再不说实话,他会成为这起凶杀案的头号嫌疑人被重点调查。
小黄毛虽有些油嘴滑舌,胆子却小,被韩书也一吓就说出了实情。原来他非但认识死者闫鹏,还是闫鹏的手下之一。
“……前天晚上我到酒吧玩,在后门尿尿的时候正巧看见老大和一个女人在亲热。老大看见我骂了我几句,让我快滚,我就赶紧进酒吧了。”
韩书也:“看见那女人长什么样吗?”
黄毛摇头:“没……当时太黑了,老大又挡在她面前。”
韩书也:“后来呢?”
“后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老大还没进来,我有点好奇……不是,有点担心,就偷偷去后巷看老大还在不在。结果就看见老大倒在地上,浑身是血,那个女人也不见了……”黄毛咽了咽口水。
那女人八成就是凶手了。韩书也面不改色:“继续说。”
“我吓得要死,大着胆子过去看,发现老大真的死了。我就……”黄毛瞥了一眼物证袋里的钱包,“我就拿走了他的钱包,把里面的钱拿走,钱包就随手丢进了垃圾堆里。”
韩书也点点头:“看见有人死了,不第一时间报警,反而偷走死者的钱包。”
黄毛哭丧个脸双手*合十:“我错了警察姐姐,我鬼迷心窍,给你们添麻烦了……”
韩书也:“真的没看见那女人的长相?”
黄毛摇头:“真没。我也就尿尿的时候碰巧看到那么一眼,然后老大就骂我了,我哪敢再看啊?”
韩书也:“别的特征呢?高矮胖瘦、长发短发、衣服鞋子,任何你记得的特征。”
黄毛皱着眉想了想:“长头发,好像挺瘦的,也挺高的……应该有一米七。穿……穿的裙子吧,其他的实在想不起来了。”
韩书也点点头,收拾好桌上的东西,起身离开。
黄毛伸长脖子道:“诶,等等警察姐姐,我能走了吗?”
韩书也笑了笑:“你说呢?”
审讯室门被关上,黄毛蔫头耷脑地趴在了桌上。】
***
温祈年蜷缩在床上,感觉身体深处好像被什么啃出了一个洞,不断有水从中蔓延出来。修长的腿紧紧交叠着,将卷成长条的薄被夹在其中,却始终不得要领。她粗重地喘息着,用尽浑身力气对抗焚身的欲,脆弱的背脊即使在空调下依旧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清醒的时候,她能义正辞严地告诉滕遇好好拍戏,不要受自己的影响。可一旦发作起来,理智便失去了对大脑的控制权,她想念那个紧到让人发疼的怀抱,渴望那种充实到疼痛的感觉。
滕遇……怎么还不回来?
几乎要被欲.望折磨到发狂的温祈年不知第几次在心里喊滕遇的名字。
浑浑噩噩间,她似乎听到了敲门声。是滕遇吗?一定是滕遇回来了对吗?强撑起虚软的身子,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跌跌撞撞走到门口,甚至没来得及从猫眼确认门外的人是谁就打开了门。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