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湿润,对那人的渴望便越来越强烈。温祈年闭上眼,自虐般狠狠地掐住了腿上的嫩肉。
楼下,滕遇有些苦恼地撑着脑袋。想来想去,自己貌似没有说错什么啊,姐姐怎么突然就不理她了……唉。听说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每个月生理期那几天情绪都比较不稳定,会不会姐姐的发情期也是同样的道理?
温祈年刚才待过的客厅里还残留着些许白兰香,滕遇将对方刚才靠过的抱枕抱进怀里,更加浓郁的白兰香气充斥着鼻间,这对Alpha而言诱惑力不可小觑,她忍不住埋首其间深吸了一口气。
不行,趁姐姐不在偷偷吸她留下的信息素什么的,猥琐A行为!
滕遇在心里唾弃了自己的行为,默默将抱枕放回了原处。
咦,还是好香啊!难道是心理作祟?
她耸动鼻子,不对!是整个客厅里的白兰香气都变得浓郁了。
啊,是姐姐的发情热又开始了!
滕遇立刻站起身,却有些犹豫地顿住了动作。
“姐姐?”
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句,无人应答。
“姐姐,我可以上来吗?”
她再次问道,竖起耳朵仔细听楼上的回应,可温祈年依旧没回答。
不会……不会是已经丧失意识了吧?是了,客厅的信息素气味都这么明显了,楼上卧室里是什么样的状况可想而知。
滕遇心中担忧,也顾不得其他,大声说着“我上来了”,一边匆匆走向楼梯,步子迈得又大又急。
来到卧室外,房门并未关着,浓烈的白兰香立刻将她包围其中。
温祈年背对着门口,纤长的身子蜷缩着,看着十分让人心疼。
“姐姐,你还好吗?”滕遇快步上前察看她的情况。
拨开覆在脸上已经些微汗湿的长发,滕遇不由得惊呼出声。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她连忙用手指按住她的下唇,一边试图抬起她的上颚,“乖,张嘴……”
温祈年秀眉紧蹙,在她温柔的劝哄中稍稍松开了牙关。
滕遇总算将她渗着鲜血的下唇解救了出来,连忙抽了一张纸巾为她轻轻擦拭止血。
“好好的干嘛咬自己,都出血了……我就在楼下,难受了为什么不叫我呢。”滕遇轻抚她的脸心疼地埋怨,同时也有些自责,明知道姐姐这几天正处于特殊时期,又是个自尊心强不会开口求人的性子,自己应该早点注意到不对才是。
“为什么要上来……”
“什么?”滕遇凑近她。
“为什么……要上来……”温祈年埋首在一侧臂弯里,声音无法克制地带着哭腔。她明明很快就能捱过去了,就差一点,为什么滕遇要在这时候上来?滕遇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无异于毒品之于瘾君子,能将她刚才费尽全力、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换来的清醒尽数击溃。正如现在,自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要往她怀里钻了。
“姐姐,你……怎么了?别哭啊……”头一回见她哭,滕遇心疼又无措,俯身虚抱着她道,“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一定,一定是我做的不好,我向你道歉……嗯……”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闷哼一声,竟是温祈年突然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咬下。
“姐姐……”滕遇虚着声音叫她,却见她拧着眉,濡湿的长睫轻轻颤动。
滕遇没再出声,忍着疼温柔地看着对方,不经意间看见她睡袍下露出的腿,原本白皙的大腿红肿一片,还带着青紫,看着分外可怖。
心疼已经完全盖过了手臂的疼痛,滕遇抬起另一只手覆上那块地方,却又怕弄疼对方,只敢用指腹轻触抚摸。若是生她的气,尽管骂她打她,或者像现在这样咬她,可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温祈年此刻的身体敏感得一触即化,腿被她这么一抚摸差点低吟出声,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化作了牙关的力道。
滕遇疼得龇牙,却也没想过把手抽回,手臂的疼痛逐渐麻木,温祈年却松了口。
滕遇瞥了一眼小臂上深刻青紫的牙印,没怎么在意,对温祈年道:“姐姐,你好些了吗?”
好?怎么可能好?为什么要过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快点?!还想看她被折磨到几时?混蛋!简直欺负人!
见温祈年眼角再次流下了眼泪,滕遇的心慌成一片:“姐姐,别哭,别哭……你要是还想发泄一下的话,我……”
闭嘴啊,小混蛋!
温祈年一把圈住她的脖颈,发狠般挺身咬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温香软玉入怀,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击得晕晕乎乎的滕遇睁着大眼睛,愣愣地想道:咬人什么的,是姐姐的新爱好吗?
极度的空虚让温祈年无法满足于唇齿间的交锋,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缠上了滕遇的腰,在她身上蹭动着,以期让体内涌动的欲.望能得到片刻缓解,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声声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