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开始,这个男人又莫名恢复了以往的性情,温柔依旧,更多的是想要的冲动,每次都是发了狠地要。
这会儿,他直接将秦馥嫣丢在书房的那套黑色沙发上,将她翻过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臂很是壮硕,勾住她的腰肢,不至于让她掉下去,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捧过来,狠狠地吻住了她。
秦馥嫣纤细手掌搭在沙发靠背,借此支撑住自己,迎接着他暴风雨般的亲吻。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洇润嘴唇贴着她脖颈后面的肌肤反复吻着。
秦馥嫣抬起头,刚好看到方才被她随手挂在书架上的那幅画。
青烟白云,流水扁舟,身穿山茶花旗袍的女人站在挂满许愿带的古树下,双手合十,极为虔诚。
秦馥嫣记得,当时她站在白塔下,心底想着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愿望可以许,就是对着古树念叨了句,“希望家人平安。”
要转身离开时,突然有个许愿带飘落下来,刚巧挂在她面前的枝干上。
她到现在还记得,上面写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没有忍住就念了出来。
恐怕那时候神明就误以为这是她的愿望,让唐郁东来到她身边。
因为贴着她脖颈的手指动作有些粗鲁,解不开旗袍上的扣子不说,还将她的肌肤弄得通红。
秦馥嫣的思绪被迫回拢,侧眸看向唐郁东,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到布帛被撕毁的声音。
垂眸一看,正是她身上的旗袍被唐郁东撕成了碎片!
秦馥嫣气得转身要抓他,“你作什么呢,早和你说过不许撕我的旗袍!”
唐郁东滚烫的身躯贴在她单薄脊背上,咬住她的耳朵轻轻磨着。
“那扣子太难解了。”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耐不住那个性子去解那么多盘云扣子。
秦馥嫣刚想说话,感觉到湿润覆在肌肤,逐渐往下。
那一夜,唐郁东何其放纵,直到天将亮才拥着秦馥嫣直接在书房睡下。
隔天,小羡羡睡醒没看到爸爸妈妈,赤脚走出房间,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下意识往书房这边走,却怎么都拧不开房门。
这下小羡羡知道,爸爸妈妈肯定在里面了,她握着小拳头砸在门上,“妈妈,爸爸,你们在里面吗?小羡羡醒来了,我很乖,都没有哭噢。”
书房里,被唐郁东抱着挤在沙发上的秦馥嫣缓慢睁开眼睛,听到小羡羡在外面讲话,想要起身去看她,却被唐郁东拉回去,将她的腰搂住。
两人力量悬殊,秦馥嫣怎么也挣扎不了。
好在没一会儿,秦婉过来将小羡羡抱走,哄着她说,“爸爸妈妈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噢,我们先去吃饭吧。”
秦馥嫣这才安心地躺了回去,纤细指尖戳了戳唐郁东的胸膛。
“都是你。”
唐郁东没睁开眼睛,抓住秦馥嫣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亲。
他以为撕旗袍的事情能这么过去,没想后面秦馥嫣说要罚他去睡书房,当天晚上真的连卧室的门都没让他进去。
他一个一米九二的大男人站在卧室门口,黑着脸执着地敲着门,竟然有了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小徊谌原本已经能独立睡觉了,这天刚好玩得晚,秦馥嫣便让他在主卧睡觉。
他穿着恐龙睡衣和小羡羡紧挨着坐在床上,仰头看向刚洗漱好出来的秦馥嫣。
“妈妈,爸爸在门口敲门敲了好久,真的不让他进来么?”
秦馥嫣穿着米白色的真丝睡裙,纤细手掌轻轻拍着脸颊,感觉嘴唇有些干,想着回去上个润唇膏。
她对着两小只嘱咐:“躺下睡觉哦,待会妈妈回来就要关灯了。”
小徊谌和小羡羡一直知道,这个家里妈妈才是真正的老大,因为爸爸什么都听妈妈的。
平时他们犯了事情,还会有爸爸撑着,现在连爸爸都被堵在门口,没有人能救得了他。
小羡羡想起自己害傅宝宝受伤的事情,那天妈妈让她去书房闭门思过,她不仅没有思过,还把书房弄得一团糟。
那天晚上,爸爸说要帮她说情,就把妈妈带去书房聊天,然后他们一整晚都在里面没有出来。
小羡羡将这件事跟小徊谌说了,委屈巴巴的,“哥哥,小婉阿姨那天还说爸爸妈妈在书房里聊很重要的事情。他们是不是因为我吵架,然后现在妈妈要跟爸爸离魂了。”
“离婚?”
小徊谌已经六岁了,早前听人说过离婚这个事情,他知道离婚是爸爸妈妈不在一起了。
这么想着,小徊谌也有点担心了。
现在妈妈就是不要和爸爸一起睡觉了,难道他们真的要离婚了?
秦馥嫣涂了个润唇膏出来后,就看到两小只抱在一起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