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靠向夏油杰,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低声道:“我的警告希望你能放在心上,日后要是悟真的命悬一线,就来这里找我。”
夏油杰虽不爽五条泽,却还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上。
五条悟却急忙把夏油杰拉到了身后:“老祖宗,说话就说话,你靠那么近做什么?”
五条泽意味不明道:“怎么,怕我吃了他不成?还是说怕我说出一些你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出来?”
五条悟急忙打着哈哈:“我和杰之间没有秘密,你少挑拨离间。”
“哦,是吗?”
“本来就是啊。”五条悟一本正经道,“行了,赶紧把我们送出去吧。再这么待下去,我怕我的智商会受影响,变成和那边那家伙一样。”
离开之前,他也不忘损五条允几句。
幼稚、无聊。
五条允实在没办法把五条悟和五无当成一个人,当初他的弟弟多么乖巧可爱,哪里像这个六眼小子,果然拥有六眼的都不是好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五条允是真的很想把那双眼睛挖出来。
“哦,对了,你们两个以后最好安分守己一些,别再给我惹麻烦了,这破地方我可是一点不想再来。”
“说的好像我很想你来一样,赶紧滚吧。”
五条悟和夏油杰很快离开了这里,回去后只说咒灵已经被当场祓除。
报告是夏油杰写的,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就算上面的想要故意找麻烦都找不到蛛丝马迹。
而同样的事情也没有在发生,这事也就这样算是翻页了。
再后来,夏油杰自己叛逃。
虽然过程有些不同,但结局倒是如了那五条泽所愿。
……
……
回到现在,夏油杰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回忆起这些往事,还是在这样紧张的关键时刻,大概是因为木偶负心的关系,他莫名就想起了这些旧事。
然后,那个时候找不到的答案,弄不清楚的原因,此刻却清朗了起来。
他们果然是被摆了一道。
那个该死的五条泽,果然最讨厌了。
看着怀中依旧昏睡的五条悟,夏油杰的眼神又柔软了几分,所以你是明知自己会死,却还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这么爱我,却像个胆小鬼一样不敢表白。
所以,那天的表白,是因为知道自己终将死去,才想要不留遗憾吗?
“别做梦了。”夏油杰抚上五条悟的脸的手不由得用力了一些,“我才不会让你如愿。”
这样的欺瞒,这样的擅作主张,夏油杰原本以为自己会生气,然而当他发现所有的真相都摆在眼前的时候,他只剩酸涩和难受,还有那溢满胸口的胀痛。
而就在他这走神之间,对面突然攻击了过来,幸好躲避及时,手臂只轻微的受了点擦伤。
“喂,你没死吧。”在全力应付虎杖的同时,诅咒之王还有心情关心夏油杰的情况,倒不是因为他在意夏油杰的死活,而是这木偶负心的解法似乎只有夏油杰知晓,要是他死了,虎杖就真的像个木偶人一样被五条炎随意操控了。
这是宿傩最受不了的事情,他的所有物又怎么能被其他人任意的染指。
“呵。”夏油杰冷笑,他已经放出新的咒灵开始新一轮的攻防,他故意嘲讽着对面,“只会偷袭的家伙,怎么可能伤得到我。”
对面三大家族的家主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
宿傩也不跟他啰嗦:“没死的话,赶紧说木偶负心的方法。”
“着什么急啊。”夏油杰快速移动到宿傩旁边,可见这三个家主并没有带给他多大的麻烦,他甚至还能游刃有余的去管宿傩的闲事去看宿傩的笑话,“这方法我自然是知道,但你到底能不能解,那我就不知道咯。”
“你什么意思?”宿傩这声音带着很明显的怒火,整个周围的空气就好像是被冰冻了一样。
夏油杰可不怕他:“你对我发什么脾气,这东西又不是我搞出来的。”
“废话少说,到底要怎么做?”宿傩催促道,跟这样的虎杖打,一点意思都没有,而且还莫名让人烦躁。
“木偶就是因为少了颗心才会受人所控,这解决的办法也简单,只要给木偶一颗真心就好了。”
“能不能说人话。”宿傩的耐性已经被完全耗尽。
“一个吻,如果双方都是出自真心,那木偶负心自然就解开了。”
听到这的时候,宿傩的身体猛地向后退了几步,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咒术师,你在耍我吗?”
“方法我已经说了,信不信随便你。”
五条炎大概也知道这个方法是真的,他真的怕虎杖身上的木偶负心被解开,他偷偷命令着虎杖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杀死宿傩,不能让宿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