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星立刻绷紧了腰,整个人像是一滩水一样化在他身上,没骨头似地靠在他肩头,耳边都是谢南星如小猫哼唧的声音。
他的手指指节粗壮有力,因为常年握笔,手上有些细微的茧子,蹭过上面时,谢南星立即短促地叫了一声,手上也抓紧周祈越的腰,声音带着微.喘,“哥哥,不行,好奇怪……”
周祈越本来只是怕谢南星憋坏了,想帮他疏导一下。
可现在情况却完全失控,听着谢南星喘息的声音,他粗-喘了声气,恨不得让谢南星哭得更厉害一点。
但是他只是温柔地说:“没事,马上就好了。”
幸好谢南星这种没什么经验的,快得很。
谢南星失神地叫了一声,彻底没了力气,双目无神地趴在周祈越身上。
周祈越叫了几声都没回过魂来。
“我去客房洗漱。”周祈越逃也似得放下谢南星,自己去了客房的卫生间,任由冷水浇灭心底那旖旎的杂念。
谢南星半晌才缓过来,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洗完澡都不忘记拿了几张纸,蹲在床上把那些漏在床上的全都擦掉。
周祈越洗完澡就看到撅着屁-股哼哧哼哧擦的谢南星,谢南星听到声音抬起头,手指微微收紧,立刻低下了头。
只要一看到周祈越,谢南星就会想起那双带着茧子的手,他闭上眼睛,从床上下来,扯下床单抱在怀里,拿去洗衣房。
“星星,你放着,一会儿我洗。”吴姨招呼着谢南星走过去吃饭,但是谢南星还是先把床单泡在了水里,坚持要自己洗。
周祈越轻咳一声,对吴姨说:“他想洗就让他自己洗。”
吴姨只能点头答应,谢南星泡好之后坐到椅子上,涨红的脸现在都没恢复过来,脸上看着粉扑扑的。
“这是怎么了?不会又发烧了吧?”吴姨担忧地看着谢南星,谢南星小幅度地摇摇头,手里捏着一个包子小口咬着。
他鲜少在饭桌上这么安静,跟周祈越也没说一句话。周祈越看着谢南星也有尴尬,出门的时候又叮嘱了一句,“在家里好好学习。”
谢南星点了点头,送周祈越出了门。
他跟着吴姨收拾好房间,就去洗衣房里把弄脏的床单洗了。
搓着床单,又把自己搓脸红了,吴姨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实没发烧。
谢南星把吴姨的手拉开,安抚吴姨:“我没……生病。”
他就是思春了……
魅魔以精气为食,仗着周祈越是极品处.男,他只需要接触就能获得一点精气。
但是肯定是唾液、血液、精气这种东西最好。
他之前还没敢动这方面的心思,但是周祈越今天帮他,他是不是也可以帮周祈越!
这样,他就能偷偷地吸到周祈越的精气。
第22章
周祈越回来时,谢南星已经等在玄关,脸上早已没有了早上的娇-羞,他顺手接过周祈越脱下来的西装,垫脚挂在衣架上。
周祈越看着谢南星的动作,从帮他脱外套,到挂衣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谢南星是他的媳妇。
每天在家里给他做饭,天天在玄关等着下班回家的他,现在还要给他脱外衣。
在他愣神期间,谢南星已经挂好了外套,回过头看着在原地出神的周祈越。
“哥哥,领带。”谢南星出生提醒周祈越。
周祈越轻啧一声,人-妻的既视感更强了,谢南星以为周祈越工作太累了,干脆走上去,抓着周祈越的领带,试图把他的领带拆下来。
但是谢南星看不懂这个是怎么夹在衣服上的,拽了半天,反倒是把周祈越拽到他面前了。
周祈越被拽着往前,两人的距离缩短,鼻尖都差点碰上。
闻着谢南星身上两人同款的沐浴露,周祈越又想到早上时,谢南星抓着他的衣服,在他的怀里轻颤的样子。
他立刻把自己的领带抽回来,自己拆下领带,放在玄关的柜子里。
谢南星想表现的机会没有了,他看着周祈越有时并不想打领带,还想着让周祈越教一下他。
这种就算不用催眠周祈越也可以会答应他,还可以创作两人肌肤相贴的机会。
但是如吴姨所说,私人用品周祈越从来都不让外人接触,所以家里也只有吴姨一个阿姨。
“这种事情不需要你做。”周祈越的语气有些严肃,刚下班回来,状态还没切换过来。
但是这话听着谢南星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种意思,所以他也是外人。
他想当哥哥的内人,他不要当外人。
周祈越话一说完,就看到谢南星一张小脸都快皱成苦瓜,就差滴几滴眼泪下来了。
他话头马上一转:“我的意思说,这些事情多辛苦啊,你每天在家里吃吃想吃的,做点喜欢的事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