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夷依偎在谢承运怀中,眸子深沉,不知在思考什么。
过了好一会才重新披衣起身,去厨房看药煮好了没有。
将药盛进碗里,没有立刻端去给谢承运,而是又从墙缝里掏出一个纸包。
里面是白色粉末,谢明夷倒进药里,轻轻搅动。
见粉末化开,才端去给谢承运。
扶着母亲肩膀,喂他喝下。
每次喝过药后谢承运都睡得极快,谢明夷说是因为见阿爹常常梦魇,便叫医师在里面加了些安神的东西。
孩子心思好,谢承运也并未多想。
摸摸母亲额头,瞧他睡沉了。便将窗子与房门紧闭,又往火盆里添了许多柴火。
谢明夷去买菜时,买到了一本书。
里面的内容解答了他许多问题,他想在谢承运身上试试。
母亲睡得极沉,谢明夷掀开锦被,小心去吻他的唇。
好甜啊,简直比蜜还甜。
一点一点顺着脖颈往下舔,呼吸愈发急促。
“母亲,母亲。”
“承运,安珠。”
谢明夷稀里糊涂的唤着他,谢承运亦被挑起了欲望。
双颊酡红,嘴唇微张。
谢明夷看着母亲舌尖,粉粉的,好嫩啊。
将手探进口中,缓缓抽动。
谢承运难受得想要干呕,喉管挤压着谢明夷手指。
“母亲,你好色啊。”
涎水把手浸得亮晶晶的,谢明夷舔舔自己的手,又去摸谢承运大腿。
肌肤如同绸缎,谢明夷蹭着谢承运,去看他的脸:“母亲,母亲。”
“您疼疼明夷,疼疼我。”
到了临界点,谢明夷看着谢承运唇瓣,听着母亲愈发急促的呼吸,瞬间丢盔弃甲。
弄了谢承运一身,谢明夷并没有急着收拾,而是摸着母亲肚子,去听孩子胎动。
他是大明夷,那孩子就是小明夷。
他们可以共用一个名字。
谢明夷一边摸一边道:“小明夷,小明夷。你不要调皮,你要对阿妈好一点。阿妈身子娇,若他不高兴,便不要你了。”
几个月的孩子那能有动静,不过是个死物。
但谢明夷依旧不依不饶,趴在谢承运肚子上:“你要叫我阿爸,你会继承我的名字。”
“等你长大,我们一起把阿妈留在身旁好吗?”
谢明夷摸了摸谢承运衣上污秽,将手指挤入母亲口中,强迫他吞下。
“阿云好乖啊,你吃了它,孩子便也有我的一份了。”
谢明夷兴奋得浑身颤抖,又去吻谢承运的脸。
“真好,真好。”
“只有我们,真好。”
谢明夷缓了许久,才压下兴奋。
下床替谢承运去换弄脏的衣服,却被腰间桃花吸引注意。
腰上有一层薄薄汗水,覆在桃花上,就如被雨打湿,落得满地残红。
谢明夷吻了上去,母亲没有丝毫反应。
他多么想,多么想理直气壮的在这具身体留下痕迹。
取代阿爸的位置,继承母亲。
可他不敢,不敢将自己肮脏的欲望暴露在日光下。
他知道母亲厌恶胡人,便努力去改自己从小认定的习俗。
如果母亲知道自己对他的想法,便会毫不犹豫将自己抛下。
他现在还没有困居母亲的能力,他还没有长大。
谢明夷光着上半身,去握谢承运的手:“您再等等,再等等我好吗。”
换下衣裳,又盖上被子。此时的谢明夷终于明白当时阿爸帐篷里奇怪的味道是什么了。
微微开窗通风,谢明夷依旧舍不得走。
干脆搬来凳子,趴在母亲塌旁。
还不忘在谢承运眼上落下一吻:“晚安,阿娘。”
第二日清晨谢承运缓缓睁眼,方一扭头就看见了谢明夷。
不知为何浑身酸痛,连嘴里都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皱起眉头还未来得及细想,谢明夷就醒了。
他起身倒了杯热茶,就要喂谢承运喝下。
谢承运摇摇头将茶杯捧在手里:“你昨日怎么是在我这儿睡的?”
谢明夷不慌不忙:“我怕阿爹半夜又梦魇。”
谢承运脑子里没有丝毫昨日的回忆,听及此,不由一愣:“我昨日又梦魇了?”
“是的,”谢明夷看着谢承运的眼,坦坦荡荡:“您在床上大喊大叫,说要回家。”
“我怕您摔下床,压着您给您喂药。您不停扭动,结果药全洒您身上了。”
“我没有办法,只得又撬开嘴喂您喝。您安静下来了,我便去给您换了身衣裳。”
这时谢承运才发现嘴唇微微有些破皮,衣裳也换了。
不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道:“辛苦了。”
“不辛苦,”谢明夷又要谢承运喝茶:“照顾阿爹一点都不辛苦,是幸福的。阿爹对我好,阿爹是除了阿布外唯一对明夷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