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祁东在沈斯宁上班不近不远的地方开了房间,房间开好他就先补觉,两个小时后电话响了,沈斯宁下班了问他在哪里。
廖祁东从酒店出来,走到沈斯宁公司门口找到了人,沈斯宁笑着和他一起走了。
两人在附近吃晚饭又看了电影,看完电影沈斯宁带他去射击俱乐部,两人玩得满头是汗的回酒店。
两人进房间没走几步就贴在一起了。
接下来的事很自然的就开始了,酒店什么东西都有,但廖祁东不喜欢隔着东西触碰沈斯宁,所以只用了润滑。
第二次比第一次要重得多,沈斯宁感觉到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而且比上一次要时间长了很多。
沈斯宁不知道廖祁东是在一步步有意控制,让他慢慢习惯,还以为这就是极限了。
他心里还在悄悄抱怨,廖祁东太过分了。
事后廖祁东抱着他去洗澡,沈斯宁头靠在他的肩头,沈斯宁感觉精神还好,就是浑身发软没有一点力气。
第二天沈斯宁睡到下午,他提前好几天就给公司请了假,这两天他休息,所以他带着廖祁东去骑马,他自己当老师指导廖祁东学。
两天下来,廖祁东已经学会骑马了。
时间短暂,廖祁东到时间就回去了,沈斯宁想去送他,但是廖祁东订的很早的机票,而且又关了他定的闹钟,沈斯宁醒来的时候,廖祁东已经上飞机了。
沈斯宁这半年来,都没再见过孟迂州,听其他人说,他家里旗下的某个企业出了问题,孟家让他过去处理,沈斯宁隐约觉得这个时间点儿卡得太好了。
事情就出现在那件事后。
感觉像是有人在帮他们出气一样。
沈斯宁回家时悄悄向母亲试探过,但母亲的表情也很惊讶,像是一点儿都不知情的样子,所以沈斯宁就没在往这方面想了,只以为是恰好遇上了。
不过这样也好,孟迂州不在这个城市待着,他觉得空气都变好了很多。
第一年圈子里的人都在看笑话,看沈斯宁和他的对象到底能折腾到什么地步,门不当户不对的,能在一起多久。
第二年,廖祁东的产业开始向C称发展,成为C城年轻一代人中的佼佼者,沈斯宁和他依旧在一起。
第三年,廖祁东站稳脚跟。
廖祁东在C城买了一套房子,在沈斯宁上班的地方附近,沈斯宁现在已经从小职员升到一个子公司的管理,沈父有意压着他,多磨一磨他,所以沈斯宁这几年来晋升得比任何人都慢。
沈斯宁这几年来,心境沉稳了很多。
所以对于父亲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
沈斯宁从床上醒来,廖绮东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翻看资料,见人醒来抬手摸了摸沈斯宁的侧脸。
“醒了,早餐在厨房,现在吃还是等会儿吃?”
廖祁东的身上有斑驳抓痕,都是沈斯宁留下的,沈斯宁是到后面才察觉出,廖祁东温水煮青蛙的意图。
只要一遇上休息日,那一天晚上沈斯宁就别想睡了,一整晚都在做,平时上班的话,廖祁东就像好好先生一样,为了沈斯宁的身体和第二天的工作着想,浅尝即止两人只来一次最多两次。
沈斯宁翻了个身子,脸压在枕头上,先看了一下他们盖的被子和床单换没有,发现都换过后,心里才好受一点。
他可不想睡在乱七八糟都是污迹的床单上,沈斯宁侧身时,廖祁东目光在他光/裸的后背停留了一会儿。
沈斯宁知道,那里肯定有牙印。
廖祁东最喜欢这样了,每次事后都会看很久,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沈斯宁才渐渐发现,廖祁东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
除他们两人,廖祁东不会让外人看见沈斯宁露出的皮肤上有一点暧昧痕迹,他不喜欢别人在背地里脑补沈斯宁的任何样子,所以痕迹都会留在穿好衣服的范围内。
同样他也是这样要求自己的。
在外两人做的最亲密的事,也就是牵牵手,其余的所有亲密都是背着人的。
在廖祁东的认知中,他觉得那些在爱人明知要工作时,还留下暧昧显眼的痕迹供众人观看,这本就是一种不尊重。
这就像明知明天要开正式会议,你穿一身休闲服去是一样的,理论上没有人会说你什么,但于情于理这样都不太好。
尤其是他一想到沈斯宁和别人谈完工作后,那些人在背后议论他的暧昧痕迹时,这种情况让廖祁东接受不了,有些事大家知道是一会儿,但是你不能在他们的议论上,给他们增添一些凭证。
廖祁东见沈斯宁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他下床去把衣服找过来,廖祁东为此还专门去学习了一下衣服搭配,认真学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