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宁,师兄不明白,你是喜欢他们姓廖一家中的男人哪一点?怎么前后脚都喜欢上姓廖的,听说这两位还有亲戚关系?”
“还是说,斯宁你就喜欢这一类型的,比着找的?”
“眼光可算是越来越差。”
孟迂州笑意盈盈的说出这些话。
沈斯宁对师兄这种非常无理的打量举动,十分生气,他把廖祁东护在身后,语气十分冷漠的开口。
“师兄,我找什么人不用你参考,只要我喜欢,他就是我心中的独一无二,他不用拥有外人那些羡慕的优点和家世,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孟迂州听着沈斯宁牙尖嘴利反驳他的话,笑得更开心了,他拍了拍手,表示十分认同。
“这么久不见,斯宁你变得厉害了,让师兄有些刮目相看,不过师兄送你一句话,当作警示。”
“贫贱夫妻百事哀,三观不同的人永远走不到最后。”
孟迂州说完这句话后,拍拍沈斯宁的肩膀离去了。
廖祁东在沈斯宁身后,沉默着一言不发。
从这些天接触的所有人来看,几乎没有人看好他们,他们都觉得沈斯宁是一时兴起。
他们不会长久的。
但这些人不会把这些事摆到明面上来说,只有今天这位,直截了当很明显的表达了,对他的不欢迎和不看好。
而且这人和沈斯宁之间的关系不对盘。
说朋友也不像,说是敌对关系的话更不是,否则就不能坐在这里了。
沈斯宁回头看廖祁东,眼里隐隐有些担忧,以前他和廖祁东在一起前的犹豫,就是担心这些,他怕廖祁东接受不了这些人的刁难。
他们和那些直来直去的人不一样,这些上流人士,人家表达不看好不会直说,明面上会和你交好,但宴席一散这些友好就也会跟着散去,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明里暗里的给你难堪,让你下不来台,丑态百出,最后还会故作歉意的给你递上一块手帕,十分担忧的询问你没事吧?
廖祁东看见沈斯宁眼里的担心,他笑了笑,抬手揉了揉沈斯宁的头发,他在外打拼多年,再难听的话都听过,那些人骂人才是真的难听,这些着实算不上什么。
“想什么呢?你男人我可没这么小气。”
“何况我又不跟他们过日子,在乎他们做什么。”
廖祁东低头亲了一下沈斯宁,然后牵着他离开,沈斯宁目光不经意的看了廖祁东好几次,见他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后,才放下心来。
沈斯宁和廖祁东不知道包厢里被人装了摄像头,孟迂州此时在看监控,看见两人丝毫不受影响亲密的离开后,吩咐人去把监控拆了,不要留痕迹。
沈斯宁年后就给他们两人各自报了一个学习班,课程二十天,这种班的价格不菲,还得拖关系才能上,计费都是按分钟算的。
两人每天早早的就出门学习了。
廖祁东就像一块海绵,快速吸收新的知识和经验,他这次学到了很多东西,有些沈斯宁遗漏了的东西,他也在这次学习中补齐了。
这一天下课,一起学习的有五个人,他们说晚上一起请老师去吃饭,廖祁东随大流的一起去了。
吃饭的地方还很正常,一顿饭下来,老师吃完就走了,饭后他们强拉着廖祁东去私人会所,说联络联络感情。
进去后他们一人找了一个美女倒酒,廖祁东没要,他们又让人换了一批少年进来,让廖祁东挑。
“不用了,我家里有人。”
廖祁东摆摆手,让那些少年下去。
一起来同伴听见他这话,笑得人仰马翻,像是听见什么清/朝老古董的话一样,几个人相互眼神交流。
“东子,你这就不懂了,谁家里没有人?但有时候场面上的应酬,别人点,你不点?”
“你是故作清高呢?还是嘲讽他们呢?”
廖祁东见他们对这些事习以为常,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打算起身离开。
他来这里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做乐的。
“廖祁东,你以后和其他人谈生意,也打算这样起身离去吗?那你以后的生意可不好谈。”
其中有一个人叫住了他。
“我们这是在传授你经验,以免你以后踩错路,当污浊成了常态,清流就是一种罪,这些人会看不惯你,总想着把你拉下水,然后等你下水后,又会嘲笑你说,装什么装,还不是这样了。”
“再说你家那位,见你这么能挣钱,你只要把钱拿回过去了,人家说不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钱嘛,谁能不喜欢。”
“一时闹一闹也就过去了。”
“小醋怡情,让她知道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可是很抢手的,可不要在家耍小姐脾气当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