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宁知道廖祁东谨慎,于是跟着他一前一后的下楼去,回到屋子廖祁东让沈斯宁把衣服都换了,又找来毛巾给他擦头发。
做完这些后,廖祁东也换了衣服,然后他抱着人依偎在沙发上,现在还没到供水电的时间,所以他们没去洗漱。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廖祁东给人讲他以前的事,沈斯宁偶尔会说一两件他以前有意思的事。
不知道聊到什么时候,两人慢慢的亲在一起,客厅里急促的呼吸声和呻吟声交缠在一起。
天黑了,客厅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廖祁东为了知道什么时候供水供电,所以一直把灯的开关开着的,此时客厅亮堂堂的,驱散了藏在黑暗中的暧昧。
沈斯宁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遮住自己整个人,然后从廖祁东怀里出来,他坐起来看了一下沙发,目光搜寻自己的衣服。
沈斯宁伸长手去够自己的衣服。
在灯光的照射下,沈斯宁看见身上的痕迹令人心惊,于是赶紧把衣服拿到手,匆匆忙忙的穿衣服。
廖祁东把长裤拿过来,连底裤都不穿,直接套上,穿好后他直接把沈斯宁抱在怀里,往卫生间走。
“行了,就这几步路,等下洗澡还得脱,麻不麻烦,我抱你去。”
廖祁东把人抱进卫生间,把自己的拖鞋给了他让他洗澡,自己光着脚去找拖鞋穿,穿好后就进厨房赶紧做饭。
时间有限,廖祁东随便做了点吃的。
沈斯宁在卫生间洗澡,洗的时候他觉得热水烫得他手心有些刺疼,手腕也很酸软。
这段时间他们都是这样相互安抚,沈斯宁有时候手很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廖祁东才能结束。
沈斯宁想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明明自己从小也不缺吃不缺营养,为什么和廖祁东差这么多。
这真的是正常人有的尺寸吗?
沈斯宁边洗边疑惑,他年轻也没见过第二个人的,读书时学校的卫生间都是隔间,私密性很好,所以无从比较。
两人一直在家里待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两个人要么是在床上要么是在沙发上,耳鬓厮磨感情升温得很快。
半个月后洪水退去,廖祁东就要出去忙碌了,沈斯宁也要去兴趣机构看看情况,看看雨水进教室没有。
廖祁东先去停车场看了一下情况,那两条狗牵回两个大姐家暂时养着,等上班了再牵回来。
停车场地势较低的地方蓄成了水坑,整个停车场坑坑洼洼的,还有的车子轮胎陷在里面了,得拖出来。
廖祁东给员工们打了电话,通知他们第二天可以上班了,上班后把车子都开到平坦的地方去,再联系人找台挖掘机把坑填平。
吩咐完事情后,廖祁东打算去煤矿场看看,这么多天煤矿场一直停工,山路崎岖加上又下了雨,道路泥泞打滑,小车上去很困难,所以廖祁东从停车场开了一台货车上去。
煤矿场的工人们都回去了,毕竟是在山里的,接连下雨万一到时候出什么问题,老板吃不了兜着走。
廖祁东四处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任何问题,他就给张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这边的情况。
张老板正想派人来看看情况呢,没想到东子这人办事真是迅速又牢靠,节省他不少时间。
张老板电话里赞赏了他几句,很是欣赏他,说完电话后,张老板就去通知下面的人可以上工了,多耽误一天时间,就是少挣一天的钱。
沈斯宁去检查了机构,没什么大问题,只有其中一扇窗户因年久失修进了雨水,雨水把墙面的漆浸透了一部分,到时候找人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洪水过后两人各自忙碌,廖祁东在第三天就带着人去了外地,去死守货车制造厂那边。
扩大地盘买地修建的事,一切都要等廖祁东那一边彻底拿下后,才能开始进行。
廖祁东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有些事沈斯宁主动帮他分担了一下,现在他除了去机构上课以外,平时还会去停车场帮廖祁东处理事情。
员工有时候做不了主,廖祁东在外地守人,手机基本上都是静音,接不了电话,所以沈斯宁就帮他拿主意了。
沈斯宁时不时的来停车场的办公室,不懂的地方他就发短信问廖祁东,廖祁东只要看见了消息,就会回复他。
这样一点点的弄清楚所有东西后,沈斯宁没事的时候还看起了,这段时间员工们的售卖情况,报销单以及账本这一类的。
沈斯宁从小就上过这方面的课程,所以上手很快,仔细翻了两天,沈斯宁发现一个问题。
员工都有报销话费这一项。
沈斯宁问了洗车的大姐,才知道这些员工们都是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联系客户,每个月报销话费,更让沈斯宁疑惑的是,这里所有员工都没签正式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