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廖祁东踏入他的卧室,沈斯宁只是目光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低头看自己的书。
廖祁东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于是反手把卧室门关上走到床边坐下,他掀开被子上了床,然后把人搂在自己怀里,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还困吗?陪我睡会儿?”
廖祁东问他。
沈斯宁没说话,只是身子往下滑了一点,靠在他的怀里,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窗外大雨哗哗的声音,卧室里空调运行的声音,床上两人一重一轻的呼吸声。
沈斯宁喜欢睡觉,他的精力不像廖祁东那样好,就算每天只睡几个小时,第二天也能精神抖擞一整天,沈斯宁的入睡时间要比平常人多几个小时,有时候还会午睡。
廖祁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他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幸好房间里打着空调所以抱着睡才不觉得热。
沈斯宁睡的床和被子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哪哪儿都是干干净净又带有香气,温热的体温相互贴着。
廖祁东没忍住,低下头吻住沈斯宁。
一开始是慢慢轻轻的,后面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沈斯宁被他的动作吵醒了,被动承受着他的亲吻。
外面下着大雨,许多地方都停工了。
再也没有外人或者其他事来打扰他们,何况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可以独处一段很长的时间。
沈斯宁陷在床里,廖祁东压在他的上方,慢慢的继续上一次想做的事,因为是在自己卧室而且还是在床上,这种隐秘又安全的地方,沈斯宁难得的没有推开他。
扣子慢慢被解开,廖祁东顺着往下亲吻。
廖祁东觉得怀里抱着的人,就像他小时候吃的牛奶糕,只有过年时父母才会给他买,牛奶糕香香软软的,甜甜的。
除了亲人,没有谁知道廖祁东一个男人嗜好甜的东西,这个习惯他打小就有,怎么也改不掉。
沈斯宁所有出格的事,都是陪廖祁东做的,之前和廖程短暂的在一起过,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仅仅只是牵手,廖程胆小自卑不敢对他做什么,就连牵他的手都只是轻轻拉一下就放了。
生怕惹他生气。
廖祁东这个人强势胆子大,只要沈斯宁不明确说,他就得寸进尺,一点点的往前,半点不后退。
“廖祁东。”
静候的捕获者,慢慢的撬开了贝壳。
一点一点露出里面绽放异彩的珍珠。
沈斯宁有些害怕的叫了廖祁东的名字,对于未知的事难免会忐忑,身子不住的往后缩,想从他的怀里出来。
廖祁东身上太热了,烫得他不敢贴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廖祁东看出沈斯宁的怯意,他把人搂回来,搂在怀里后把人亲了个遍,之前没事的时候,他就买过那方面的书籍,去了解过同性这方面的,看完就烧了没让任何人知晓。
他知道要先做准备,所以他没打算这么快,沈斯宁还没有习惯他,两人到现在都没有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时不时的亲吻,所以得一步步慢慢来。
先让沈斯宁习惯依赖他后,廖祁东才会进这一步,他不想让沈斯宁在这上面吃苦头,也不想他因为这种事排斥自己。
不过现在抱着人,廖祁东是男人又不是死人,所以难免会气血翻涌,除了那一步以外,还有很多其他可以做的。
在沈斯宁意乱情迷时,替他疏解。
怀里的人,像只小猫一样轻声的喘着。
最后沈斯宁手紧紧抓着廖祁东的手臂。
廖祁东等沈斯宁缓了缓。
然后凑到沈斯宁耳边轻声的说。
“该我了。”
说完,廖祁东就握住他的手。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两个小时,一直到最后沈斯宁实在受不住廖祁东缠他,他精力没有廖祁东那么好,只第二次后就累得不行了,腹中也饥饿。
“廖祁东,起来了。”
沈斯宁坚定的推开人,把被子拉到身前盖着,然后去寻不知道去哪儿的睡衣,找到睡衣后沈斯宁把衣服穿上。
廖祁东就靠在床头看他穿衣服。
沈斯宁穿好睡衣下床,看见地面丢着的手帕,他耳热不敢去看,手帕已经脏的不行了。
出卧室前,他停下脚步。
“把被子和床单换了。”
沈斯宁和还躺在床上的男人说话。
廖祁东听吩咐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穿上裤子赤着上半身,去翻沈斯宁放床品的箱子,随手拿了一套后,他站在床前把所有的床单被子都换了。
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廖祁东收到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沈斯宁正在洗手,他把袖子挽了一半上去,露出的手臂上有点点红痕。
沈斯宁低着头洗手,没敢看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