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点点头，戈登头一回离开的比他还快。
艾莉娜也不阻拦，而是等他离开后，才眯起一只眼道：“其实，就算德斯蒙抓到人也没用，老太婆即便不信任我们，又派出别的人手，但她利用未成年干活，就是笃定就算被抓，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更不会牵连到她的头上。”
蝙蝠侠点头道：“是，没有证据根本没法抓捕费伊古恩。”
艾莉娜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证据，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能告诉你。”
蝙蝠侠看艾莉娜的目光又变了变，他正要开口，穿着西装的黄昏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今天的黄昏和平日里有所不同，他的脸上戴着一张做工十分粗糙的面具。
简直就像是哪家小孩手工课上随便做的。
劳埃德福杰AKA黄昏，医生是他的表面身份，他的真实职业是间谍。
间谍和超级英雄不一样，他应该藏在暗处，今天不该随便出来见这两个，以后可能会有牵扯的孩子。
但只要有关德斯蒙一家的事情，便是他的重要任务之一，不易容不行，但易容也来不及了，他只能戴上阿尼亚在手工课上，亲手制作的面具。
呃，一个破破烂烂的黑色面具。
他装出一副高冷表情，已经做好被当成神经病的准备，他必须要得借着蝙蝠侠的身份，好好解释一番，才能让两个孩子开口。
“我是蝙蝠侠的朋友。”他严肃望向两人问道，“请告诉我，你打算用什么计划对付古恩太太，她又准备了什么计划对付德斯蒙。”
艾莉娜看到黄昏的同时，便把‘为什么要告诉你’给咽了回去。
她指着黄昏又看向杰森，兴奋道：“杰森你看，我就说邦德曼真的存在。”
她从栏杆之上跳下，一改之前不信任表情，收起想要谈条件的想法，双手捧着脸崇拜地看向黄昏，而后又面无表情看着蝙蝠侠说道：“您早说您是邦德曼的朋友，我们还弯弯绕绕这么多做什么，简直浪费时间。”
黄昏：？
蝙蝠侠：？？？
杰森：？？？？？？
第13章 第十三场表演
杰森握住艾莉娜的双肩，使劲摇晃着她，震惊道：“莉娜你给我清醒一点，他戴着这种劣质的面具，怎么可能是真的邦德曼啊。”
黄昏：。
不是，邦德曼根本就不存在啊。
杰森自己也觉得这话不对，连忙改口道：“莉娜，邦德曼就是一个动画角色，根本不存在的，你清醒一点啊！！！”
艾莉娜脸色一变，愤怒道：“你这人有没有童心啊，说，说这种话，就像是说圣诞老人和皮卡丘根本不存在一样，太过分了！”
杰森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圣诞老人和皮卡丘本来也不存在啊。
不是，为什么圣诞老人和皮卡丘会被放到一起啊。
黄·邦德曼·昏，很快进入角色状态，温和笑着，朝艾莉娜伸出手说道：“没错小妹妹我就是邦德曼，所以为了世界的和平，你可以告诉我古恩太太的计划吗？”
艾莉娜连连点头，表情兴奋地叽叽咕咕一阵，然后捧着脸扭捏道：“你可以收我做徒弟吗，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超级间谍！”
杰森毫不犹豫戳穿道：“真的吗，你前两天还说，你唯一的梦想是成为被选召的孩子呢。”
艾莉娜推开杰森的脸，看向黄昏哼哼道：“当然啦，我对世界和平没有什么兴趣，只不过成为一个游走在谎言与真实边缘的间谍，简直是太酷了。”
黄昏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
蝙蝠侠抬起手拍拍他的肩膀，而后一如往常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并不希望她成为间谍，所以绝对不能说出什么，收她为徒之类的话，只当这话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便好。
但也不能放任不管，让她走上歪路，所以——即便没有收养的打算，也要用劳埃德的身份再见一面。
他朝着艾莉娜露出一个，阿尼亚很喜欢，但他觉得十分愚蠢的，邦德曼招牌动作。
他双脚踩在栏杆之上，朝艾莉娜抛出一个飞吻：“谢谢小小姐的帮助，既然码头有蝙蝠侠看着，我便去一趟德斯蒙家，放心交给我吧，小小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恶心死了。”杰森露出十分嫌弃地表情，并对刚才离开的蝙蝠侠发出赞许，“还是蝙蝠侠比较酷。”
艾莉娜双手扒拉着栏杆，待到黄昏彻底消失，她才回过头，朝着杰森翻了个白眼，骂道：“没品的东西。”
“是是是，你有品，每天就知道看动画。”
“难道要我和你一样吗，一天天捧着一本名著装文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