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原不言不语,姿态懒散靠着椅背,垂眸看着林润锦在他怀里扭动。
他伸手又拿起那只钢笔,神色淡漠,任她攀附,任她乱磨乱动,直到她战//栗着彻底软倒,他仍静如深潭,连表情都没有变化过一次。
林润锦脱力地伏在他身前,睫毛轻颤,肌肤泛着潮红,像一朵被揉皱的花。
呼吸剧烈起伏,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仿佛还未从灭顶的快感中脱离。
头顶忽然传来他清冽冷静的嗓音,“别靠着我。”
与此同时,她的肩膀被他手中的钢笔抵住,再微微一用力。
“靠桌子去。”
她的背脊撞上办公桌,下意识攥住桌沿,桌面的凉意透过皮肤渗透进来,与身体里未散的燥热撕扯着。
周止原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褶皱,袖口的银质袖口在灯光泛着冷光。
整理完后,他低头,突然伸出手,“纸巾。”
林润锦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他的裤子上洇开了一片深色水痕,在布料上格外的扎眼,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扭头找到纸巾盒,双手递了过去。
她把挂在腰间的裙摆拉下去,往后面看了眼,“那里面是有卫生间吗?”
是。但周止原回答不是。
“要干嘛?”他问。
林润锦红着脸,摇头不语。
她想把黏糊糊的裤子给脱了,但现在没有能换着穿的,所以想去卫生间里擦一擦。
看出她的沉默,周止原把手里捏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目光落在她腿间,命令得理所当然,“脱下来。”
林润锦手下意识压住裙摆,“不要。”
门虽然是关着的,但锁没锁她不知道,百叶窗根本没拉严,外面时不时就会有脚步声,她怕有人会突然推门进来。
刚才是她头脑昏花了,完全没去想身处在什么环境里,这里可是办公室,她居然独自荒唐到了高//潮。
周止原唇微动,眼神里的压迫感十足:“脱了。没人会看。”
她还是摇头,腿动了下,想从他身上下来,不料却被他看穿,用力握住了她的脚腕,裙摆也在动作中飞了上去。
她忽然惊呼了声,困惑地低头再抬头,满脸羞耻地看着周止原,“快住手!”
他,他居然用钢笔戳她。
周止原非但没停,还变本加厉,他知道戳哪个位置林润锦会更受不了。
“脱吗?”低沉的嗓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像羽毛挠过了心尖。
金属笔帽在缝里肆意妄为,时重时轻,热流再次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
如果不顺从,钢笔也许会钻进布料下。
林润锦死死咬住嘴唇,发颤的手指捏住裤子边缘,布料摩擦的稀碎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蕾丝边勾着脚踝,像是把羞耻一同给褪了下来。
周止原伸手接过,并且摊开在掌心中,“湿成这样,还能要吗?”
“……洗洗就行了。”
说话间,林润锦看他把裤子放在了他的腰腹下。
“垫好了,坐过来,这次可别再把我裤子弄湿了。”他说。
林润锦眨了下眼睛,视线在那被支起的裤子上停留了瞬。
是要她过去帮他吗?
她把裙摆扯下来,膝盖压住座椅,慢吞吞地把自己挪到了指定位置。
钢笔被周止原用纸巾给擦干净,他捏着笔,面无波澜地凝视她,“临时经纪人,陆励?”
“嗯。”
“他凭什么?”
林润锦脑子卡顿了下,细品了下这句“他凭什么”,然后认真回答:“他有空,有经验,而且无偿。”
周止原感到好笑地挑了下眉,“林润锦,你脑子呢?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对你这么好?他本职工作是艺人总监,会闲?无偿,他可真是好心。”
“他休了年假,无偿是因为我即将签约仪星娱乐,这都是仪星的老板批准的。”林润锦观察着他的脸色,顿了下,“你要是不开心,我就不让他和我一起去,我自己去。”
“那请问谁来帮你对接制片方?”
“……你要这样问的话,那我肯定是希望陆励能和我一起去。”
话刚说完,猝不及防地
被周止原给撞了下,她眼泪都被颠了出来,双手连忙攥住他的衣服前襟,“慢,慢点。”
周止原喉结滚动,宽大的掌心扣住她的后颈,指腹精准地压住颈椎凸起的骨节,林润锦被迫仰起了头,看着她逐渐失焦的瞳孔,他低笑了声:“慢点你怎么爽?”
林润锦整个人都七荤八素了,差点要溺死在这疯狂的动作中,每一次都像要凿进她的灵魂深处,只得牢牢抱住他的肩膀,生怕会从颠簸中摔下去。
而那条用来垫着的裤子早就不知所踪。
周止原侧着头,掌心贴着林润锦狂跳的心口,和她布满了情潮的脸不同,他脸上情绪很淡,额角连滴汗都没有,和此时身下形成了强烈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