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白有仪不太坚定地挪开景邈的手,“我晚上有事。”
前男友明示,白有仪很心动,但晚上要值班,身体不能亏空。
“有比我还重要的事?”景邈反问。
白有仪心想工作自然比你重要。
景邈不愿意,长腿一伸,在车内狭小的空间直起身,他跨坐上白有仪的大腿,双腿大开似的跪了上去。
双手抱住白有仪的头,便把女人的头搂在胸膛上靠着,强横地堵住白有仪脱口而出的不许,他捉住白有仪想逃的手指,景邈带领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淤青”处按了上去。
“宝,今天你必须做好人,疼疼我,好歹也得给我揉散淤青。”
“你是一个有责任的女人,你撞的伤,你得承担起医疗责任。”
景邈喷了香水,清新木质调,身上有股沉稳惑人的男香,白有仪埋在
男人放松的胸肌里,脸被细腻的肤感触碰,兑挤着眉骨和双颊。明明她能呼吸,但感觉窒息到热晕过去。
她愁眉苦脸地埋着,用脸蛋蹭了蹭,再用脑袋反抗地撞几下胸膛正中央。
景邈抱住白有仪的头不撒手,男人用下巴磨蹭她的头发,哼出胜券在握的闷笑。
色字头上一把刀,白有仪再抗拒,每次都会栽在他的主动上。
景邈揉捏白有仪的脖颈,给女人按摩经络:“仪宝,晚上我不耽误你,你忙你的。我给你把饭做好,你愿意回来吃就吃,不愿意回来,就做你的事,和你的朋友玩去,多晚我都等你回家。”
“但是你要记得回家。”
“我在你家待几天,伺候好你可以么?你看你,最近肯定没钱吃好的。整天吃你自己做的猪食,我一摸就知道,你饿瘦了几斤,有个三斤吧。”
“嗯。”白有仪正埋得起劲,慢慢用牙齿叼着咬。
景邈抽疼一下,发出忍受的难耐声音。
接着景邈坐回原位,把安全带系好,跟个完成任务的魅魔似的,在白有仪脸颊上热情亲了口,“仪宝,你开车。我们回你家。”
白有仪晕乎乎的,迷蒙着眼神,看了一眼景邈。
男人混黑的瞳仁柔情似水凝望着白有仪,温文外表中透着一股乖离的狡猾,景邈微笑地说出:“只用手。我最近没吃避孕药。”
白有仪一脚踩上油门,车轮着急地轮转,驶出停车场。
景邈提醒她:开慢一点,安全更重要。
第15章
一下午过去。
可能有段时间没找景邈发泄,白有仪仰躺在枕头上闭眼,亏空得发虚。
景邈还在伸舌头吻她,舌尖酸酸胀胀,密密麻麻的神经被他的口腔照顾,晚上还有站岗的工作,白有仪不得不踹了男人肩膀一脚,把他踢远。
“我要上班了,你快滚出去。”白有仪伸手去捞床头柜的衣物,起身下床,穿裤子,景邈噌地一下爬起,不安地抱住白有仪的腰。
他没说话,一双精悍的手臂紧箍住白有仪的腰,越收越紧,用胸膛使劲在白有仪后背磨蹭。
“不要……”景邈说,“再待一会儿,就一会儿。给我……”
白有仪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像是被魅惑的妖精缠绕,腾不开手去拉裤子。而景邈已经侧头吻上白有仪的嘴唇,手也没有留出空隙。
白有仪再次沉沦。
直到上班前的半小时,白有仪才一巴掌挥开景邈,跳下床,冲进浴室,锁门冲澡。
景邈一张俊美非凡的脸蛋满是水渍,眼尾被揉得通红,薄唇花浆似的糜烂得红艳。
他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泽,用手指含进嘴里,在白有仪看不见的地方,拿起女人放在床头的衬衫,将脸蛋埋进去深吸了一口,被女人独有的气味包裹到无法呼吸,好像被女人控制住脆弱的咽喉无法离开她似的。
景邈雾蒙着双眼抬头,呢喃出“好香”,依恋地环视白有仪的卧室。
好久没上楼了。
这里充满了白有仪体温烹出的香气。
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白有仪赶走,景邈没由来地生出难过。
他穿好西裤,利落的长腿一迈,从餐厅的椅背上取出白有仪早就放好的保安制服,靠在浴室门口,用指骨敲了门,沙哑着干涸的嗓子说:“衣服。”
刚才他很浪,体温过高,哼叫得又凶。
浴室内伸出一只手拿走制服,白有仪不耐烦的吼声:“滚。”
门嘣地阖上。
“我错了,又不是存心的,太想你了嘛。”景邈委屈说,“吃点什么再去上班?白白,别生气,你在楼下上班,又没有通勤,气坏身子划不来。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吃了。烦得很,别吵我。”白有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一小时前就该结束,白有仪吃完饭休息一下去上班,既能休息又能享受,安排得妥善。景邈非要打破她的计划,抱着她不放手,手指勾来勾去,白有仪的意志便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