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熙拿出喷雾,药膏和棉签,害怕白有仪被吓跑,提前和女人撇清关系。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才叫你帮我。别的女人……我觉得会对我未来婚姻产生影响,我看男科只会选择男性医生,做护肤也是男性工作人员。平时我不喜欢被女性触碰,就算是已婚女性我也会规避,保持距离。我以后想冰清玉洁和我妻子结婚,你知道我还算有点钱吧。”
“什么?”这段话冲击力过强,导致白有仪头脑发懵。
“我的意思就是我很珍贵,什么都是第一次,以后要全部献给我妻子,让我的妻子做我的主人。你千万不要多想。”
“好啊。”白有仪还能说什么,和她对宋青熙的认知完全重合。
又作又嗲。
“上次在小猫旅馆,我生气也是因为你看我,我的外貌只有我妻子能欣赏。”
“对不起,”被嗲夫冲击到脑雾,白有仪两眼空空地道歉,“业主,我不该说你长得帅。”
“我姓宋。”
“好的,宋先生。”
“麻烦你了。”宋青熙将药膏递过来,“忙完,会有辛苦费。”
白有仪呆滞地哦哦两声,神经被无语阻滞,辛苦费这样的刺激,都令她反应不过来。
宋青熙演戏上瘾,他又皱了眉,揉了把胸膛,唤起好疼好涨,等会擦药,你再帮我揉揉吧。
白有仪被宋青熙的开放冲击成人机,双眼凝滞地把喷雾和棉签攥在掌心,热得冒汗。
宋青熙仰头闭眼,宽厚背部贴近沙发,前面铺垫的话很多。可现在他好像比白有仪更艰难地做出决定,缓慢又迟疑地用两手捞起衣襟,羞耻地用牙齿叼住前襟,展露两片鼓囊被塞得饱满的白皙胸膛,锁骨往上,却烟霞似的绯红。
白有仪瞅了一眼画面,感觉荒谬,比景邈当年为了复合,处心积虑塞她嘴里让她吸还荒谬。
如果宋青熙不是顶级阔少,白有仪真怀疑他是个拆白党,摸清她底牌,精心制作蛊惑她的杀猪盘。
但白有仪看了眼玄关置物台上放置的外卖,二十多块钱用券买来的炸鸡,再看看她的制服,再想到宋青熙怕疼爱发嗲的性格,决定不要思虑太多的释然。
能这样帮助男人的机会不多,白有仪认为自己应该把握住。
冰凉的药膏擦拭过胸膛中央的沟壑,被棉签触碰小点,宋青熙很不习惯,他闭着眼,颤抖睫毛地一哆嗦,呢喃出:“你轻点。”
有点白水流出来,甜香甜香的。
宋青熙嘱咐药膏要涂抹均匀。
白有仪咽了咽唾沫,专心涂抹,根本没心情回答。
擦拭完药膏,再喷了喷雾,给宋青熙按摩完胸膛。白有仪忍得满头大汗,掌心湿润,感觉刚才下班前想吃炸鸡的心思都没了,白有仪很饿,很渴。
整个过程,宋青熙不敢抬眼,他第一次做这种出格的事,特别是邀请女人挤掉时,感受女人颤抖的指尖,他快羞耻到死掉。认知是认知,行为是行为,认知里,宋青熙觉得自己为白有仪做到哪种底部都可以,当小三,认景邈做大房,退居二线,哪怕做趴在床角的狗都行。但现实里他很害羞,提出要求耻感强烈险些要了他的命。
揉得红肿,肌肤光滑水润,宋青熙不舒适地道:“不揉了,先
擦擦吧。”
宋青熙展臂扯出纸巾,白有仪哦了一声,低头,乖巧地收回手,接过纸巾,一点一点帮宋青熙擦拭,温存怜惜。
……
上衣全湿,胸膛被白有仪按揉后排出水液,通畅不少,宋青熙去楼上卧室换了衣服,拿了点辛苦费现金下楼。
白有仪坐在沙发,好像做错事了般,低垂着头,不敢多瞧宋青熙,也不敢瞧垃圾桶内的纸巾,更不敢想刚才宋青熙莫名其妙撑起身,差一点就碰到她脸上,蹭过她唇瓣,被她吃到。
白有仪愣得像一只呆头鹅。
她觉得她是明知是火坑,还往火坑里跳。
她有迟羽了,哪怕为了钱,这也挺对不起迟羽,感觉真被男人做局了。
宋青熙在扶手处捧住暖流涌动的胸口,赞叹白白好可爱,以往都很活泼,第一次看她爽到呆呆的样子,他从没见过,好想抱在怀里亲她。
景邈说了白有仪爽翻天后就会变得很呆,就像晕碳一样,吃饭也是这样。
他走下楼,维持人设,只数了一千给白有仪。
白有仪这次倒没觉得抠门,只安静地收纳进荷包。
女人全程不敢抬头,宋青熙内心开了花,压下满面春风,板着脸正颜厉色:“下次再来帮我,照例给你辛苦费。”
白有仪摇了摇头,低头不敢看宋青熙,木讷地说:“这事,我得和我男友商量一下。他允许我就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