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一托,轻松将人打横抱起。
司机在旁边看的胆战心惊,可顾晨的动作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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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粥不经常喝这么多,但一旦喝到这个量,这一套是常规操作。
顾晨很乐于照顾醉酒的太太,从来也不觉得烦,他多希望她清醒的时候也能这么依赖自己。
没招。
在周粥这儿他就乐意被虐。
就像今天在饭店里,他很乐于向杨某某的男友证明,自己是周粥的狗。
还是条疯狗。
电梯到达楼层,新上任的保姆LILI为他们开的门。
微胖的脸颊笑容超级和蔼灿烂,仿佛春天里的金牡丹。
LILI,女,41岁,家政公司金牌员工。
周粥还没有在清醒状态下见过。
这次是顾晨亲自面试的。
家政公司一共提供了11个符合基本条件的阿姨,顾晨在面试时,其中有3个都说自己是他太太的粉丝。
但只有LILI,能唱出《滚下我的床》的歌词。
LILI被录取了。
不过今晚顾晨没用LILI帮忙,而是自己把人抱进房间里。
放到他们的大床上,俯身看她,声音里带着些审视和埋怨。
“又瘦了啊,宝贝。”
“没住在一起,都确认不了你吃的东西。”
“嗯……”周粥现在的状态是躺着难受想吐,但自己又坐不住。
她微微蹙眉,极不舒服的翻了下身。
白皙的长腿骑在被子上,很没有戒心。
顾晨在床边站了几分钟,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那片雪白,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痒得翻江倒海。
最终还是脱了鞋,膝盖跪着迈上床。
他坐到她对面,将她整个人抱进自己怀里,让她能靠着自己坐稳,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十分怀念的深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就这么安静地待着,可每一秒对顾晨来说,都是十足的煎熬。
坚持了三分钟左右,顾晨伸手,直接掰过她的脸。
一双分明翻滚着浓烈欲望的眼,对着一双婴儿般安详熟睡的眼。
这让人怎么解?
顾晨凑上前,低声在她耳边说,“宝贝,我想和你做。”
他眸色暗沉,亲了亲她的耳后,仍听不到回答,又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是诱哄似的,“乖,说你也想做。”
周粥不回答。
顾晨喉咙发紧,像是沙漠里饥渴难耐的旅人。
身心又这样被折磨了几分钟,他看着她平静的睡颜,问,“那还想离婚么?”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周粥这次还真回答了。
“想……”
顾晨,“……”
此时此刻,他对面自己太太,甚至有一种老年人学智能手机的无力感!
“顾……顾晨啊……”
周粥在睡梦中,没意识地轻唤他的名字,并用脸颊蹭着他的侧颈,不知道梦见什么,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额呜……”
顾晨心头然陡然一软。
仰头,叹了挺长的一口气,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手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很用力,后面听到不舒服的哼唧声,才松了手,改为去拍她的后背。
“一定要用离婚来证明自己吗?”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月亮温柔映着他们在大床的身影。
他用那种像是抱着小宝宝的姿势,把人搂着。
他修长的腿将她围着,宽平的肩膀让她靠着。
手掌也在她后背安抚着。
他看回她的脸,自问自答,“好,等我知道如何解决你的问题,就来回答你。”
最近报了很多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新课程。
总有一个,能解开她心里的症结吧。
“但在那之前,不准让任何人碰你,也不准让任何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同意,我就吻你。”
“不同意……要亲口说不同意。”
顾晨眸色发暗,扯开自己衬衫的几颗扣子。
“张嘴。”
“我要吻你了。”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愿停缓,第二天的太阳照常升起。
周粥睁开眼。
以横倒在床上的视野看到LILI的第一眼反应。
卧槽!侯阿姨怎么晒这么黑?
第二眼反应。
不是侯阿姨!
她这是在谁家过的夜?
出轨了?
出了吗?
不确定!再看看!
LILI笑出两颗非常亲切的小酒窝,“太太好,我是顾先生新雇佣的保姆,太太以后叫我LILI就行。”
“顾先生,”周粥停顿一秒,非常严谨地问,“姓顾名晨?”
字「吃粥」。
LILI心里接一句,提一口气,“是的太太,如假包换!”
她声音里压抑着欣喜。
上岗已经有几天,今天终于见到主人,还跟主人说上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