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达警局后,古月言却支支吾吾的说他什么都没见到,肯定是望泽承武看错了。
望泽承武极力的想证明自己的话,但由于没有证据,加上他是个孩子,警方并没有采纳望泽承武的供词。
事后,被无罪释放的灰沼竭不断上门骚扰望泽太太,他非常狡猾,就坐在家门口,一遍又一遍和望泽太太示爱,如果望泽太太出来,他就会对她动手动脚。
警方来过几次,但因为望泽太太没有受到实际伤害,灰沼竭又没有私闯民宅,所以就只是口
头教育几句就走了。
为了母亲的安全,望泽承文和望泽承武就让望泽太太呆在家里,不要出来,不用管灰沼竭,等他们回来把人打跑就行。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天,父亲头七都还没过,母亲就要被人这样骚扰,望泽承武真的快崩溃了。
再一次将在灵堂外示爱的灰沼竭打跑,望泽承武看着隔壁探出头的古月言,痛骂他胆小鬼,明明是目击者却撒谎没看到。
而此时,灰沼竭也并未走远,他回过头,阴恻恻的看了眼古月言后,又被望泽承武砸了一个扫把才走。
从那天开始,街道里就传起了望泽太太和灰沼竭联手杀害望泽先生的谣言,而这个谣言的源头,正是被灰沼竭那一眼吓到,企图转移视线的古月言。
望泽太太本就遭受巨大的打击,现在还被传是自己联合他人害死心爱的丈夫,她太过痛苦,所以选择上吊自尽。
虽说望泽太太被正好回家的望泽承文救下,没有生命危险,但望泽承武还是恨死传谣言的古月言了,除了灰沼竭以外,他最恨的就是这个胆小怕事、满嘴谎话的邻居。
“承武,你先回去照顾母亲,其他事我来处理。”温柔的摸摸弟弟的脑袋,本身就是律师的望泽承文准备代替他和警察回去录口供,反正弟弟年纪小,是可以这样操作的,最后签个字就行。
“好吧,妈妈那边确实不能离开人,我这就回去。”别看望泽承武长得人高马大的,但实际上他才十二岁,是个刚上国中的孩子。
“这……”虽说有人证明不是望泽承武杀的人,但目暮警官还是觉得这么轻易的把人放走有点不妥,但米花市对未成年的保护做得非常到位,再加上望泽承文这个监护人愿意跟着回警局,目暮警官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都警官先生回去,那孩子是去医院照顾母亲,不会跑的。”刚刚被望泽承武骂的古月言见目暮警官好像不太想放人,赶紧出声表示自己会好好配合警方的调查。
“啊嘞嘞,古月先生,你的手怎么流血了?”此时,一直在现场到处转悠收集证据的江户川柯南开始卖萌,他抓着古月言的右手,眸色微沉的看着上面的血迹和痕迹。
这好像是齿痕?
“啊,这可能是刚刚拉架的时候被人咬的吧。”抽回被江户川柯南拉住的右手,古月言一副才注意到自己受伤的模样。
“目暮警官,刚刚的尸检报告里,好像有说灰沼竭的牙齿上沾着血迹?”在高木警官汇报信息的时候,安室透就在他的身边看着,所以清晰的记得报告中有这一点。
“是吗?古月先生,请问你如何解释这一点?”拿过高木警官手里的平板,目暮警官在确认消息属实后,转头询问古月言。
“就是在劝架的时候被咬的嘛,警官先生你看,这咬得不是很严重。如果是我捂死他,他又能咬到我的话,牙印绝对不止这么浅。”古月言抬手向目暮警官展示自己手上的痕迹,确实是个堪堪咬破皮的状态。
“嗯,的确是这样。”目暮警官想了想,古月言说的好像没有什么毛病。
而一旁的江户川柯南抬头和安室透对视一眼,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古月言那个牙印确实太浅了,要是有人捂住他们的嘴,而他们又还有机会咬到那只手的话,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绝对会咬到那个人放手,或是把那块肉都咬下来为止。
这其中肯定还有他们漏掉的线索,安室透环顾四周,将食指指节抵在唇边,回想着刚刚混战的细节,在他身边站着的江户川柯南同样也陷入了回忆。
“爸爸,你们还要多久才好?”毛利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但始终不见三位男士出来。
“还要再等一会儿。”毛利小五郎走到门口,打开换衣间的门对毛利兰说。
“那你把自己和柯南的脏衣服和浴巾拿出来,我先带回家。”毕竟是男士换衣间,虽然警方已经清场了,但毛利兰还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行,那你先和南小姐一起回去吧。”毛利小五郎转身来到储物柜,拿出自己的脏衣服和好不容易找回来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