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漓捏着蝉,递到小闻煜的眼前,“这蝉给你吧,它还小,爪子不会把你抓流血,你拿着就是。”
小闻煜看了看眼前的蝉,是蝉的没错,可是为什么是这个颜色?!“这怎么是绿的?”他问。
绿得不深,是浅绿浅绿的那种。
怎么是绿的?小风漓一时间答不上来,她想了想,不确定道:“可能它们小时候就是绿色的,长大了就变成黑色的了。”
“是吗?”小闻煜疑惑,算了,他还是回去自己找答案吧。
小闻煜接过她手里的蝉,这只蝉软软的,翅膀也是软的,倒是跟以前见的蝉很不一样。
忽然看见她手臂内侧的红色划痕,长长的一条,尤其显眼。小闻煜皱眉,明*显就是才伤的,上面还有血珠,他问:“你的手怎么伤的?”
又看见她的腿上也有相似的划痕,小闻煜又道:“刚刚你身上都没有这些划痕,是不是那些草?”
别小看这些草丛,这些草叶片扁平,轮廓锋利,小孩子大多会中招。
小风漓点头,“嗯,这草确实割得人疼,我一般不进去。”
小闻煜忽然心情不好起来,“你傻吗?不抓野兔子了,我们回去。”
他的语气不是很好,说完直接就往回走了,察觉身后的人没有跟上,小闻煜回头,“你在那里傻站着干嘛?回去了啊。”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开始生气,还以为他不想跟她玩儿了,这会儿看他回头,小风漓忍住眼泪,“我来了。”
刚刚出发的两人,还没到达山脚就半路折返了。
小闻煜自己回去了,至于那只被抓住的蝉,他早已放飞。
小风漓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她看了看天,头上的太阳依旧悬挂在当空。
过了一段时间,小闻煜顶着烈阳从远处走来。
小风漓眼前一亮。
小闻煜走了过来,挑眉,“还在这里坐着干嘛?”他将手里的袋子递了出去,“请你吃。”
透明袋子里面是冰棍,小风漓接过,礼貌道谢:“谢谢。”
阳光正盛,两人坐在院子中的荫凉处,一人一根吃了起来。
吃完冰棍后,小闻煜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你刚刚受伤了,伤口要擦药,这个给你。”他又补了一句,“这个是擦的,不能吃啊。”
不怪小闻煜会这样说,只因为他总感觉眼前的女孩傻傻的。
可是小风漓却道:“不用擦药,这些伤很快就会好的。”
小闻煜皱眉,“不擦药你不怕感染?”
小风漓懵了,“感染?”那是什么?
小闻煜叹了口气,“跟你解释不清楚。”他将还未开封的药盒拆开,拿出里面的一只药,“手和腿伸出来。”
小风漓听话地随便伸出了一只手一只腿。
小闻煜……
他情不自禁闭了闭眼,没好气道:“是受伤的那只!”
“嗷。”小风漓后知后觉。
小闻煜给她擦完了药,又将药管递给她,“你拿好,后面记得上药,直到好了才不用擦药,听见了没。”
“听见了。”小风漓应下,她又问,“那我们还去山上吗?”
这个满脑子只有上山的家伙!小闻煜看了她一眼,“你暑假作业写完了吗?天天就想着玩。”
小风漓认真辩解:“快写完了,暑假还有那么久,我写得完。”
小风漓向来听话,写作业也是一样,从来不用人催着写。
小闻煜无言了几秒,“今天你先写作业,我们明天再去山上。”
不是不去,是明天去,小风漓高兴应下,“好。”
就这么开心?小闻煜笑了笑,“那就明天见了,今天我先回去了。”
因为开心,反正暑假作业也没剩多少,小风漓半个下午加晚上的时间,一次性写完。
第二日,小闻煜穿了长衣长裤,看着还是短衣短裤的小风漓,他皱眉,“你去换长衣长裤。”倒是听话,至少擦了药。
小风漓不解,“太热了。”
小闻煜斩钉截铁,“你不换那我们就不去山上了。”
闻言,小风漓直接回屋换了长衣长裤,戴上草帽,跟上了同样戴着帽子的人身后。
历时两天,两人终于成功到了山上。
第一天,两人去山上勘察了地形。
第二天,两人制订了抓兔子战略。
第三天,两人带着抓兔子的陷阱上山。
蹲守半个月,就连一根兔子毛都没见着。
奇了怪了,小闻煜心中很是不解,他问:“我们上山的这半个月,为什么一只兔子都没见着?”
小风漓回答:“可能是因为这山上本来就没有兔子。”
原来如此,小闻煜点点头。
咦?咦!!!
反应过来的他炸毛了,小闻煜难以置信地问:“这里没有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