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处还是去了,桓韵被刺激的直哆嗦。
等这股劲过去,桓韵才缓过神闻了闻指甲里的药,完了,标签又贴错了,藏的是“鸾凤和鸣”,这药没个三天解不了。
不行,她才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幸好,嘴里还有一颗“身娇体软”丸。
桓韵主动亲上狗男人的嘴。
本想趁机把药渡过去,结果成染见桓韵主动亲他,太兴奋了,舌—头一下滑进桓韵嘴里,那颗药被推进了嗓子眼,桓韵下意识一咽。
这下好了,桓韵变身娇体软了,她任人摆布。
成染也觉得桓韵这次乖的不行,为了奖赏她,多做了两天。
桓韵直翻白眼,狗男人嫌她记不住他的名字,故意撞一下让她叫一声。
桓韵到死也不会忘了狗男人的名字——成染。
桓韵再次找到机会逃走是半个月后,她没想到狗男人看她看的这么紧,恨不得时时拴在腰上,幸好他还有不得不放下桓韵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桓韵就趁机跑了。
但桓韵不知道的是,成染早就派了众多暗卫跟着她,最后虽在落星山附近跟丢了,但成染好歹知道了桓韵躲哪了。
桓韵回到落星山就抱着夙玉哭,嘴里还骂着:“我要杀了那个狗男人。”
哭够了才想起来问夙玉,“师父走了这么多天,你没饿死真的太好了。”
夙玉指了指不远处,那里有一头刚死不久的野猪。
桓韵疑惑:“野猪自己撞树上撞死了?”
夙玉摇头,“我打死的。”
桓韵呵呵笑,只当夙玉脑子还没好。
直到第二天她亲眼看见夙玉打死了一头野猪。
桓韵晃晃脑袋,她一定是被成染淦-晕了,不然怎么眼花了?
直到桓韵养了半个月身子,看到夙玉打死了五六七八头野猪。
桓韵终于欲言又止,“徒儿,别打野猪了,师父都吃腻了。要不让野猪成个亲,等它们下了崽,我们再打小猪崽子烤乳猪吃?”
夙玉这才住了手。
桓韵也松了一口气,她到底捡了个什么徒弟?
过了几天桓韵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出去找成染报仇,甚至这次带的药丸更多。
结果一出山就看到成染在山下扎了营。
桓韵:“你还找上门来了?”
成染:“我有什么办法?媳妇一生气就往娘家跑,我只能在你家门口守着。”
桓韵去拽成染的耳朵,“谁是你媳妇?瞎喊什么?”
成染把人狠狠禁锢在怀里,才解了这么多日的相思之苦。
贴着桓韵的脖子亲了亲,“和我多少个日日夜夜了,还不想负责?”
桓韵骂道:“狗东西,该负责的是你吧?我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成染轻笑,“我当然负责,所以要和我成亲吗?”
桓韵继续骂:“谁要和你成亲。我只想剁了你那条腿。”
成染撞了撞,“本来就是你的,任你处置。”
桓韵还真抓住了,只是这腿是不是又长了?
桓韵一使劲,成染闷哼一声,“真舍得?”
桓韵哼了一声,放开了手,“我才不脏了我的手。”
成染把桓韵抱进营帐,“洗干净了,每天都洗好几次等着你,要不你试试?”
桓韵不想试的,但成染铁了心要她试,桓韵被摁住动弹不得,试了一遍又一遍。
桓韵大嚷着,“我觉得不干净,我不试了。”
成染把她翻了个身,“那你亲自洗,你的水干净。”
桓韵帮着洗了好多遍,最后生无可恋,躺平任c。
成染放慢了速度,“这么乖?”
桓韵翻了个白眼,“我反抗有用吗?”
成染抱起她让她坐自己腿上,“韵韵,你喜欢的。”
如果不喜欢,韵韵又怎么会一次次来找他?
所以他们心意相通,只是韵韵身体太差了,几天都承受不住。
可成染忍不住,看到桓韵这幅模样躺在他眼前,成染只想不停地探索韵韵的身体。
韵韵真是太奇妙了,每一下他都有新的感受,所以他才舍不得放手。
成染轻轻地动作,“韵韵你要累了就睡会。”
桓韵确实困了,尤其成染像个摇篮似的一直晃她。
不过这么晃着还挺舒服。
成染见桓韵这么快睡过去,不由失笑,又留他一个人耕地。
成染耕的很仔细,地的每一寸土都翻了一遍又一遍,土地也松软了许多,成染又浇灌了几遍,种子也洒了一地。
桓韵这次倒是没逃,还和成染心平气和的吃了顿饭。
她想通了,这男人挺和她味口,要不带回落星山养着?
只是成染又有事情处理了,桓韵也听成染说了一点。
说他爹容不下他,老是派杀手来追杀他。
桓韵诅咒他爹快点死,更坚定要带成染回落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