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终究是差了一个等级的差距,
梁白在撞到了几根柱子,才堪堪稳住身形,
劲装女人理智刚回笼,就看到这一幕,顿时急道:“队长!”
梁白眉眼凌厉凝重,没理会自己身上崩开的伤痕,丢下一句,闪身再次攻了上去,
“陶池,先带他们离开这里!”
劲装女人本想上去帮忙,听到队长的命令,犹豫了一秒,还是听从命令,
妖媚男子抬眼,望着近在咫尺的梁白,冷漠的眼眸里染上了一抹不屑,
被他握在手上的红雨伞隐隐散发着阴冷的红光,
……
红雨伞内,
“哎呦,真漂亮,新娘子,快睁开眼看看你的妆容,不知道你是否满意呀,”
颜寒歌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睫毛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眼帘,
她看着镜子里娇美的容颜,愣了一秒,
额间簪花,朱唇点缀,眉眼清冷,将她衬托的娇艳明媚,漂亮极了,
“新娘子,可还满意?”
颜寒歌回神,淡淡瞥了对方一眼,说话的人,是一个婆子,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很慈祥和蔼,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对方的面容时,她总感觉这和蔼的笑容看起有点……假?
不过,她的注意还是被对方刚刚的称呼上所吸引,
第225章 我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刚刚她叫自己“新娘子”?
颜寒歌垂眉,抬了抬手,打量着自己身上的着装,确实是一件喜袍,
还是一件绣工挺漂亮的喜袍,
所以,她这是要结婚了?
那新郎是谁?
好奇怪,她怎么不记得新郎长什么样?
“新娘子,可还满意?”一旁的老婆子再次开口询问,
只是这次开口,语气里多了一丝急躁,
颜寒歌思绪被打断,况且目前也确实没什么头绪,既如此,那就先不想,反正一会见到新郎,想必就有答案了:“可!”
听到她的回答,老婆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也更诡异,取过一旁的红薄纱盖头,一把盖在她头上,
颜寒歌在被牵着离开镜子前,又看了一眼被红薄纱盖住的自己,
薄纱很清薄,但看人还是透着一股红色的朦胧感,姑且算不上很清晰吧,颜寒歌想,
门外唢呐声齐响,颜寒歌仍由老婆子牵着她的手穿过一条又一条的长廊,
一路上高挂着红灯笼和红绸带,挺喜庆的,
走廊两侧都站满了人,唢呐声回荡在耳畔,颜寒歌扫了一圈,倒是没看到是谁在吹的唢呐,
心里有点遗憾,她本来还想着事后找这乐手谈谈,毕竟这吹唢呐的乐手,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吹的曲子还怪……瘆人的!
颜寒歌还在想东想西,耳边再次传来老婆子的声音,
“新娘子到,跨火盆!”
颜寒歌站住,看着一旁的人端来一盆烧着白纸钱的火盆放在三米前,
烧白纸?大喜之日,这办事的人,也太粗心了吧?颜寒歌扫了一眼刚刚端火盆的人,
对方低垂着头,不怎么看得出对方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不过在身旁老婆子的催促下,她还是顺从地从火盆里跨了过去,
刚刚端火盆子的人僵硬地扭动着脖子,神情诡异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嘴角噙着一阴冷的笑,
颜寒歌皱了皱眉,错觉?怎么感觉温度好像变低了,
老婆子往她手中塞了一根红绸带,中间是一个红绣球,另外一端,已经有一只消瘦惨白的手握着,
颜寒歌瞥了一眼握着红绸带上的那只手,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再顺着手一点点往上移,只看到对方的背影,
她被一路牵着来到大堂前,高堂之上贴着一个大大的喜字,两旁座椅上坐着两个面容和蔼的中年男女,
颜寒歌与新郎终于站在一条水平线上,也终于能看清对方的容貌,
然后……她愣了!
就连一旁的婆子喊出“一拜天地”时,颜寒歌依旧看着新郎的侧脸发呆,
一旁的婆子提醒:“新娘子,吉时已到,该拜堂了,”
颜寒歌不理她,仍旧是固执地盯着新郎官看,
这下堂内的众人都在同一时间,齐刷刷地盯着她,眼神诡异,
新郎也在这时回过头看向她,妖媚的眉眼里满是柔和关切之色,嗓音低沉温柔:“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颜寒歌盯着他的正脸看了三秒,后知后觉地开口道:“你就是新郎?”
新郎闻言笑地越发的和煦:“我是,”
颜寒歌认真地看着他,道:“我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新娘子,吉时已到,错过吉时就不好了,不如先拜完堂再说?”一旁的婆子劝说道,
新郎摆摆手:“没关系,一句话,也不会耽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