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们手中的大刀,可不长眼!
钟仁冲他们大吼:“我们没罪,为何要把我们押往边疆,我们不服!”
“服与不服,岂是与我等可说?快放人,随我等出去,若不然,老子一刀毙了你!”
大刀在钟仁面前晃动着,他不愿屈服,却被钟汉给揪了回来,他冲着他们谈判:“把要押我们走的人叫进来,老夫有话要和他说,若不然,老夫便是死也不会离开这里,不过老夫若是死了,做鬼也会找你们报仇!”
“放肆,一个阶下囚还敢大言不惭,找死!”狱卒说罢,刀便砍过来。
嗖!
一支利箭飞来,将砍向钟仁的大刀击落!
狱卒吓得往后退,眼睛扫视着四方,箭究竟从哪里射来不得知!
“爹,会不会是音儿?”钟英小声地道,可又想,音儿哪会武功?
“咱们先拖着,可要记住,一定要留住性命,咱们可不能大意了!”钟汉叮嘱他道,他谨慎地点头。
“咱们是无辜的,自有神明保佑,你们要再行凶做恶,恐怕下地狱的便是你们!”钟钢壮着胆,冲狱卒吆喝。
狱卒可不信邪,便又上前来,举刀欲砍下来!
岂知,对方的箭直接射到他的手腕上!乒乓!他手中的刀掉落在地,他捂住手,疼得哇哇大叫!
外面,林晨曦等得不耐烦,他亲自来监控押人,便是为了赶时间,免得节外生枝,谁知道狱卒迟迟未把人押送出来,他便疾走入内。
“见过林太师!”天牢阶梯底下的狱卒见了他,立即下跪行礼。
“免礼,快起来吧,去,把钟家人给本太师押出来!”天牢里哀怨声不断,听得人头皮发麻,他一刻也不愿久留。
“是!”
可那二人进去后,又未出来,他更急了,拉开步伐走过去。
南宫音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怠慢,飞也似地赶往天牢去!
天牢外面,一队人马忤在那,还有好几部囚车!
该死的林晨曦,她可要他好看!
她往前冲,谁知守门的侍卫把她拦住,并且口出狂言道:“此处可非尔等能来之地,速速离开饶你一命!”
“请你通融一下,我是慕王府的王妃,我前天还来过的,请你放我进去好吗?”她说着,便从口袋里摸出一绽银子,悄悄地塞到他手中。
他低头看了眼银子,与自己的同伴对视了一眼,便假装很为难地道:“今天王爷没有前来,我可不敢放你进去,要是在里面发生了意外,谁敢保证王爷不要咱们的命?”
南宫音觉得他们真是狡猾,如此推辞,不就是为了钱?她又塞给他一绽银子,语气也更加的软弱了:“两位爷,求求你们行行行,我进去后,是生是死,我自己全权负责,绝对不会给你们添加麻烦,好吗?”
她一把药粉便能把他们搞定,偏偏慕云卿的话一直在耳边荡漾,他说,她绝对不能胡来!
“行,你快进去吧,快点出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看门的,朝她使了个神色,她立即小跑了进去。
天牢里,笼罩着一股沉重的气息,倘若迫不得已,没人愿意进来这里。
她才下了台阶,便听得有人在咒骂,“你个老秃驴,不出来看我一刀砍了你!”
这不是林晨曦的声音吗?他竟然进来了?她担心姥爷他们出意外,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此时,林晨曦正在恐吓钟汉他们,他听了狱卒们的话后,心中也觉得蹊跷,只怕有人藏在暗中保护他们?也不对,若真如此,以前对他们用刑的时候,怎不见现身?
然他的直觉告诉他,监狱里确实有不寻常的气息!
钟汉与他直视,丝毫不畏惧于他的淫威,便是他带了人抄他的家,这个仇,他记住了!
“林太师,你堂堂一个太师,如此恐吓别人,也不怕失了身份吗!”南宫音沉声吆喝起来,她往前一步,便到了他的跟前,与他四目相对,那威摄的神情,竟然与钟汉有几分相似!
林晨曦猛然转身,看到南宫音时,竟然忘了回神!如此国色天香的姑娘,是哪家的?她一张秀气中带着霸气,霸气又不失柔各的脸,惊鸿一瞥之下,便让人难以忘怀,尤其是一双明媚有神的杏眼,更像带了秋波,麟麟荡漾。‘
“音儿,你可算来了!”
钟汉激动地呐喊道,可把她盼来了!
音儿?
林晨曦听得蹙紧了眉头,脑海中浮现起这个名字的主人,以前在丞相府,他偶闻闰琼称呼过,那不是胆小怕事,被老师遗弃的大女儿吗?
怎会是她?
“姥爷,孙女来迟了!你放心,一会,王爷便会带着圣旨前来,不会有任何人再妄想伤害你们,欲加之罪,也能早日清除!”南宫音不理会林晨曦惊诧的神情,走上前去,搀扶住钟汉,“姥爷,让你们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