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是姚婪的傀儡术,普天之下只他一人会用,用不着多少灵力, 只不过是一套不可外传的秘术小把戏罢了。
“怎么了?”姚婪状若无事的回头看他。
沈夜焰被噤着声, 说不出话来。
姚婪问他:“现在就想回去了?”
被操控着的沈夜焰被迫点了点头……
姚婪挑挑眉,当着几个八卦看热闹的小弟子面, 直言说道:“这么着急吗,昨晚不是玩得很好吗?”
沈夜焰被迫害羞的低下了头。
一众小弟子:!!哦吼,快看我们听到了什么!
方才沈夜焰那几句话说的,他自己多么刚强勇猛,还说什么姚掌门跟他比起来还逊色了些, 说的好像他把人家怎么着了似的。
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谁把谁怎么样还不一定呢!
“回去吧。”姚婪轻轻叹了口气, 无奈带着沈夜焰告辞离开了。
直到回到姚婪院子,进了房间,沈夜焰才终于能说话能自主行动了, 关上门追着姚婪进屋,一把拉住他手臂, “师尊,你竟然……”
沈夜焰话还没说完, 被眼前人拽住衣领拉向自己。
“谁给你的胆子, 都敢出去乱说为师了, 啊?”
姚婪本意就是想杀杀这小崽子的势气, 也太嚣张了啊,再不制止他,一万字民间低俗小话本都能被他编出来了吧!听他那意思,他还想……
“弟子说的是实话!”沈夜焰也不服气, 突然来了一句,攥住姚婪的手腕把他朝自己身前拉了一把。
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沈夜焰想的是他听不惯别人说他师尊的这些风流韵事,总感觉自己不在他的韵事当中就不行,明明自己私下都看过了抱过了,怎么传言中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呢!
姚婪则是听到小崽子那意思是要以下犯上,为了守住自己的威严势力,不能让他再口出狂言,所以才强迫他在自己面前俯首。
这怎么突然还攀比起来了,姚婪也莫名其妙。
沈夜焰胆子确实是肥了,不依不饶:“弟子本就看见过了,有什么不敢说的,和弟子比起来,师尊就是稍有逊色!诶……”
沈夜焰被揪住耳朵,姚婪面红耳赤:“跪下!”小兔崽子!
“沈夜焰,为师这几天刚给你点好脸色,你就要反是吗?”
姚婪看着跪在地上一脸不卑不亢的少年,竟然也赌气的来了一句:“不如你现在就脱给我看,我看看你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夜焰一下窜起来,上前张开双臂就想去抱他:“师尊若是想看,弟子绝不抗命,弟子什么都听师尊的!”
“滚蛋!”姚婪没好气的甩开他,朝里屋走去,沈夜焰立马起身小跑着追上。
见姚婪生气的小样,沈夜焰心里笑了笑,喜欢得不行,刚想上去拉他,告诉他不开玩笑了,弟子知错了,前面的人突然顿住站在原地。
沈夜焰也跟着顿了一下,刚要问怎么了师尊,就见姚婪捂着胸口突然吐了一大口血,整个人朝前面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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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噤声术、傀儡术,来来来,你给我说说,他还用了什么,让我开开眼!”
“噢,还去喝酒赴宴了是吧?”
“那王老头今天生日,他姚婪今天死日,明年他们俩凑一起摆一顿得了!吃谁的席不是吃!”
“他怎么不上天呢?啊?整整三天的雷还没把他劈消停是吗?你也是!就这么纵容他!”
“你们俩还斗上嘴了!好玩是吧?”
“金丹被你扎的稀碎,又渡雷劫,还……我、我真懒得说他……说你们!”
“我差人下山给他打了副棺材,明天就能送上来,你们商量一下赶紧告诉我,到时候谁给他披麻戴孝!”
傍晚时分,天空灰蒙蒙的,似乎是憋了许久的一场雪迟迟不肯下,姚婪院子里聚了药峰的几个弟子,时立跟着他们忙里忙外。
皓轩灰头土脸的从侧门出来,帮着一起搬炼丹的熔炉,时立忍不住叫过他:“师弟!”
“师弟,要不然我们进去换换,大师兄已经被小师叔骂了快半个时辰了!”
房间里传来李泓毅的嘶吼,沈夜焰默不作声坐在床边,一边帮他师尊温了毛巾擦汗,一边左耳进右耳出听着他小师叔暴躁输出。
姚婪已经醒了,当时大概也就晕了几分钟就醒过来了,问题不大,只不过气血严重不足导致他一阵头晕,再加上刚渡完劫就跑出去喝酒赴宴,还用了好几招法术,内力有些走错了地方,导致金丹上的旧伤又裂了个口子。
不是不说话,姚婪实在是插不上话,非得等什么时候李泓毅骂够了自然会停下。
李泓毅可能也累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抱起胸懒得看他们,一看见他们俩腻歪在一起他就烦,连体婴啊?粘一起了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