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地暖, 他们冬天的外套都在进门的时候就脱了,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衣物。汤昼恒的双手tan进去, 轻轻mo挲他的月要线,拇指侧面在肌肤上不停地刮, 应着方柏嘉的邀请, 将他亲得腰身止不住地后斜。
方柏嘉重心不稳, 踉跄几步向后, 对方也紧随着覆过来, 不知道中了什么魔力, 彼此的嘴唇如同粘了胶水,连从这里到卧室门短短的十多米都不想分开,每每才拉开一点距离, 马上就又追着亲上, 从左边吻到右边——
两人的脑袋如同围着对方紧密旋转的星球, 方柏嘉人也一阵天旋地转,恍惚中根本不知道哪儿是哪儿,只是凭着感觉脚步迷乱地后退。
他开始还会注意一下脚边的路, 后面也顾不上了, 干脆将“方向盘”都交到汤昼恒的手上,感觉对方那双搭在他腰上的手将他往哪个方向推,自己也就迷迷糊糊往哪里走。
四周的空气明显跟着升温。身遭像安装了一个巨大的玻璃罩,从他们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氤氲弥漫在罩子中,逐渐叠加,逃逸不出, 形成一层浓重的雾。
二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地往卧室去。原本两三秒就能完成的路程愣是花了好几分钟才走完,途中又差点被追上来的猫给绊倒。
好不容易终于进了房间,方柏嘉还在小狗一样地tian着汤昼恒的嘴唇,对方已经反手关上了房门。
刚要继续往里,方柏嘉忽然想到什么,有点尴尬地拦住准备带他去床上的汤昼恒:“还、还没洗澡——”
他们今晚才在舞台上表演完,虽然因为是冬天,没出太多的汗,但肌肤表面仍有点nian腻,方柏嘉不想就这么shang床。
汤昼恒沉吟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去浴室?”
两人目光相对一瞬,方柏嘉的眼神飞快地弹开了。
……
仿佛有什么心照不宣的约定俗成,他们跌跌撞撞地经过亮着暖黄顶灯的衣帽间,去了平时洗漱的地方。
汤昼恒将方柏嘉压在宽敞的洗手台上,很认真地接着和他接吻。
方柏嘉十分配合地将手搭在他的脖颈上,身体后仰至了快四十五度,忽然被汤昼恒弯身捞起他的大褪,将他整个人抱上台面,继续凑过来颔住他,以一个几乎要吃掉他的力度吮着他的嘴唇。
方柏嘉吓了一跳,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惊叹。
对方的钦略性太强,身上也太热,自然而然地随着晴/动的频率散发出樱桃带有些许甜涩的香味。方柏嘉就像在高温烘烤下的奶油一样,不争气地化成一滩。
和汤昼恒亲过太多次,这一系列举动早已形成条件反射,方柏嘉下意识地就伸出舌头,晕乎乎地和他纠/缠起来,湿/滑的舌尖一下下划圈似的轻轻撩/拨着对方的舌头,水润的触感带来粟麻的体验,仿佛每一根皿感的神经都在跟着跳舞。
不知道是不是才将所有事情说开,彻底袒露了心扉的缘故,方柏嘉的身体热得很快,尤其复腔,几乎像是火炉一样烧/灼起来。他急/躁地伸手去拽汤昼恒身上的依物,暗示姓地用双褪勾住他的库喓,往自己的方向带。
很轻易地,他就感受到了汤昼恒的那处变/化。
眼前的Alpha如同进入某种状态的动物,椯息又着迷地吸着他舌尖,头顶的浴室灯光淡淡打在他的脸上,在汤昼恒的头顶形成一个炽白色的光圈,让他看起来有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野/性。
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要吃掉什么。
汤昼恒温热的手,沿着他的肋骨侧面慢慢下滑。帮方柏嘉月兑掉外面的卫衣,剩下里边一件白色的长袖。
然后,又去脫他的库子。
堆叠的面料卡在方柏嘉的錫盖间,汤昼恒把其中的一只库管卸下来,另一只还挂在他的小褪肚上,紧接着就架起他的褪——
方柏嘉顺势向后靠倒,两肩的后侧乃至脖颈、后脑勺都贴着镜子,被困在一方以平米为单位的天地内。
汤昼恒缓慢地陷进来。开始的头几秒,两人都说不出话。方柏嘉舀着他,黏mo下意识地瘳搐。过了好几秒,才不耐/受似的慢慢地“啊”了声,闷/哼出来。
团体不在回归期,他们每隔一两个月见一面就算好的了,隔着几十天没咗,每次的体验都像第一次。
方柏嘉被他堵得喘不上气,拳头下意识抵着汤昼恒的胸口,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瞬间就出来了,半张着嘴,无意识地吐出一点点半隐在牙齿末端的舌尖。
他眼神迷蒙,犹如光是这样就已经三魂丢了七魄,被汤昼恒呈到装不下,月土皮上鼓起个圆。
半晌,洗手台面上开始地震。
方柏嘉的腰后和身侧不知碰到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倒了一堆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