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有些国家可以结婚,而国内因为国情、历史思想,或更复杂的原因,还处于混沌状态,这才是我对你说的两个男人在一起要面对的不幸。”
“他人即地狱,但外来者目光和口舌,不是我们用来谴责自己的,而是坚定自己的内心。”
我爱你,这不是错。
方闻钟不知不觉,就拉着萧疏的手,他紧紧抓着,脸颊紧绷,眼睛里湿润又固执地看着萧疏。
萧疏抱住他,拍拍他的背。
第二天,萧疏又一次打开了那个带方闻钟看论文的软件。
方闻钟于是头一次,看到如此科学详细的关于同性恋的东西,他有些痴迷,有时候眉间紧锁,有时候又姿态放松,他会看很多很多关于这方面的科普或见解。
新的东西进入他的大脑,让他又一次切切实实地明白了他和萧疏在干什么。
不论是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冬日来临,他和萧疏走在雪地里一起去买鞋,他会在两人穿上一样的鞋子款式时,老板说两兄弟穿一样真好看,他们转身。
方闻钟在雪地里拉上萧疏的手。
第48章 方闻钟心里一阵惊慌。
“又一个单词不记得时,啪,”戒尺一下落下,打在皮肤上的声音,让闻者一颤。
可持戒尺的人严肃冷酷,他的手劲很快在方闻钟身上落下红痕。
不肖一个小时,方闻钟屁股后背,已经被抽得红通通!有些红痕甚至边缘都有了凸起的肉痕,泛着红晕晕的白。
方闻钟趴在床上身体一跳,但不敢反抗萧疏,他又没记住,这是萧疏对他的惩罚。
他说:“学生不乖,就要受到体罚的,”方闻钟在英语上下得功夫少,单词更是不愿意记,哪怕萧疏前一晚特意针对他口型给他教了,第二天还是忘。
于是某一天,萧疏回家带了把戒尺。
初时,方闻钟还不知道那是干啥的,拿起来玩了两下,晚上,当萧疏把它带到床上时,他大脑一片空白,不会是萧疏要在做那种事的时候玩吧,这种怎么说?专业名词叫情趣。
方闻钟一晚上提心吊胆,可是当天晚上啥事没有。
萧疏在忍了他一周后,终于在他又敷衍了事,随便读读英语,不认真学,不认真记时,让他脱掉衣服裤子,接受惩罚。
戒尺一下打在屁股上!比疼更让方闻钟汗毛直立的,是羞耻!是尴尬的爽!
他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可萧疏冷漠的嘴角,继续向他考察下一个单词。
他那晚几乎一直在挨打,后来终于不爽了,剩下的全是疼……
方闻钟没忍住哭了出来。
萧疏只有在全部考核完,才会摸摸他的后脑勺,说:“长记性了吗?”
他气得直接张大口咬住萧疏的大腿!他在报复他!可萧疏忍耐力极强!竟一动不动。
他有点咬不动了,方闻钟才感觉到他后脖颈里的手松开了,刚才他竟然像一条蛮横的狗,他不知道再咬下去,萧疏会不会从后面把他提起来。
屁股后背上的伤好几天才好,耽误好多事,包括他照顾书店,也包括他们亲热。
方闻钟不好,萧疏不动他,可方闻钟一次挨打结束,下次又多多少少再挨几下,所以他一直好不了……
一两个月过去,是方闻钟先忍不住了。
他把小梳子堵在卫生间,让他给自己用手帮助他,萧疏不答应,方闻钟又气又恼,还好,萧疏愿意让方闻钟听着他的声音自己手动,萧疏说了什么话,方闻钟全忘了。
总之,他听着他嘶哑的嗓音,听着他沉沉地骂他或调戏他的声音,方闻钟在萧疏眼皮子底下,头脑一片空白。
事后,他缓了好几天,方闻钟曾问过,戒欲是两个人的事,萧疏为什么一直能忍得住?
萧疏说:“七八年忍过来了,不在乎这一时……方闻钟,为了这个,你也得好好学习。”
他对他笑着咬耳朵。
后来总算挨打的少了,再挨几下,也算某种情趣。
一年过去,方闻钟的英语突飞猛进。
在萧疏读研三的这一年,方闻钟终于能磕磕绊绊会读会写,会听会说,达到了差不多六级的水平。
其他课也没落下,学习让方闻钟的心态越来越年轻,再加上身边全是大学生,他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小了,路小远换了几处工作,终于在一家网吧安顿了下来,他见到方闻钟时,都有点不敢认。
他和方哥,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错觉,上一次如此明显,还是路小远第一次见萧疏时感觉到的,但方闻钟对待他倒没多大变化,依旧挺照顾他,关心几句。
这些都是萧疏的功劳,是萧疏一点点把灰沉沉的摇摇欲坠的方闻钟,拉上独木桥,然后迈向旷野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