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畏畏缩缩的小姑娘,后来慢慢熟悉起来,和哥哥比自己和哥哥还亲呢,也不知道后来什么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话仲鸯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是自己学业繁忙。
想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这顿饭吃的她格外煎熬,她不想离开这里,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所以,当殷姨提出想让她在家里住几晚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小秦,你去给央央铺一下床单,再把房间打扫一下。”殷姨很是高兴,行玉状态不好,央央在家的话,也能帮忙劝慰劝慰。
心下松了一口气,“我去帮着一起吧!”说完,她站起来主动去给小秦帮忙。
“这孩子,倒是勤快的很。”殷姨看着跑上楼的央央,向众人笑着打趣。
“小姐,我来,您歇歇。”小秦看到仲鸯要接过自己手上的床单后,赶忙说着。
自己可是拿主家工钱的,怎么能让主家小姐替自己干活,这也太不像话了。
“没事。”见小秦死活不愿意让自己铺床,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去将家具上罩着的防尘罩拿下来。
这种时候,只有有事情干,她才能忘掉心里的慌张。
许久没干活,她倒是有些热了,她本就怕热贪凉,于是就脱掉了拖鞋还有外套,里面只剩下一件小吊带。
“小秦,这地下有些灰尘了,你帮我拿个毛巾过来吧。”
仲鸯跪在地上,前腰下压,望着柜子底下说着,后背光洁。
陈行简站在门口就看见了这一幕,他眸光有些发暗。
“小秦?”许久没得到回答,她疑惑转头,结果就看见了陈行简,站在离自己半米处的地方。
第33章 魂与
惊吓之下她一时忘了自己头还在柜子底下,一个大动作,“砰”的一声,额头砸在了柜子上,声音极大。
“啊!”她痛苦捧着自己的额头,蜷缩在地上,眼泪疼的忍不住掉了下来。
一只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给她揉着:“别怕,揉揉就不疼了。”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
心中更加恐惧,她下意识用力打掉他触碰自己的手,一把推开了他,然后往后缩到了柜子底下的空隙里。
蜷缩在柜子底下,她双眼看着他,满是恐惧。
垂眸望着她,陈行简蜷蜷被打的发疼的手,眼底一片晦暗。
就像一只养不熟的兔子一样,无论对她多好永远不领情,时不时还仗着有底气不知轻重咬他一口。
“那几套卷子,谁给你批改的,梁行检?”边说他便走到门口去关门,然后反锁。
瞒他瞒的这样好,要不是他去学校去给她收拾东西还真发现不了。
不仅仅是笔记,她还自己买了相关的试卷做,上面有批改痕迹,很专业。
“和你有什么关系!”听到他提梁行检,仲鸯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不是他!”
“不是他,又是哪个男人?”陈行简眸光逡巡着她那张脸,也是,她能招他,自然也能招到其他男人。
“你有病吧!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吗?”仲鸯觉得他实在是不可理喻。
是那位郑晋先生,后来有一次在市图书馆偶然遇到,见她借了一本法学相关的书,聊了几句知道她是在自学法学。
后来一来二去,他就帮自己改了一下试卷,给了几句专业性的意见。
人家只是出于好心帮忙罢了,他却总是想那些东西,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你凭什么管我?你拿什么身份管我?”仲鸯越说越激动,声音里满是控诉。
陈行简讽刺地牵了牵唇角,微微弯腰倾身将她拖了出来:“我是什么身份?人前年知道的,那床上呢?”
“你疯了,这不是别的地方!”她的眼眶里还是刚刚撞头留下的泪水,眼睛瞪着他满身不可置信。
争执间,一个花瓶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仲鸯顿时抽了一口气,愣在那里。
“央央?怎么了?”门外殷姨敲了敲门,询问着。
过了一会儿,也没听见回答。
殷姨有些慌张,怕她在里面出什么事,就伸手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
“唔!”唇瓣被眼前人撷住,没有办法开口。
“小秦啊,你去叫人来把门撬开,快快快!”门外是殷姨焦急的声音。
仲鸯眸中惊惧,可始作俑者却一点也不慌张,依旧扣住她的后脑,细细密密。
她拼命摇着头,眼中的恨意已经全部变成了祈求。
陈行简终于放开她,却依旧不让她开口,伸出拇指敲开牙齿。
她半张着唇,含糊不清。
见他依旧没动静,仲鸯大脑飞速运转,却也想不出该叫什么了。
望着他的眼睛,满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