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行简好整以暇望她。
仲鸯手握了松松了握,咬咬牙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可以了吧。快给我看!”她咬牙切齿,挣扎着去拿桌侧的密封牛皮纸档案袋。
陈行简固定住她的腰,低声呵斥:“别乱动,我不介意在这里来一次。”
“你……”仲鸯结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别说,他还真有可能做出来。温度穿过布料传入感官,危险得令人心跳发慌,她耳朵刷一下就红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她老实了,坐姿比小学生还端正。
一页一页看着眼前的卷宗,仲鸯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孩子,看见证据材料上子虚乌有的事情她心痛得难受。
她翻到了审判书,发现了什么东西,忽然停下来,上面白纸黑字是死缓的通知,可是父母亲明明是无期啊?
为什么会不一样?
察觉出她的疑惑,陈行简双唇紧抿没有说话,他伸手去探,猝不及防触到了一片湿润,将她的头掰过来才发现她眼睛红得不成样子,却依旧死死咬着嘴唇不哭出声。
“别哭。”他伸手给她擦眼泪,可越擦越多,无奈抽了纸巾细细擦,“别哭,天快亮了。”
“会吗?”天会亮吗?
“会的。”陈行简额头贴着她的脸颊。
她的脸因为哭过一场很烫,他金属眼镜边微凉,缓和了昏沉的脑子。
唇瓣被衔住,仲鸯瞪大眼睛。
那双眼睛仍有泪光,鹿一样迷惘看着他。每一次都是这样,勾着他,勾得他想看看失神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
“放开我!在这里你这么敢!不可以!”仲鸯往一旁躲,挣扎剧烈险些滑下椅子,又被从危险边缘抱了回来。
“不会有人进来。”陈行简偏头望着紧闭的办公室门,意义不明:“也没有这个胆子进来。”
“那也不可以。”仲鸯推他,情况紧急她根本就没有去思考陈行简话里的意思,“你答应过我的,我不乱动就行!”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仲鸯默了,在这种事情上他一向无耻至极。
第105章 小三逼宫
后腰被护在办公桌上,仲鸯偏头便能望见旁边的各种各样的文件,羞耻心顿时更盛。
“你是不是管不住下半身?”她伸手去拧他的胳膊。
陈行简没躲任她拧,手上动作不停,听到她的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只对你管不住。”
他摘了眼镜放在桌旁,伸手将她捞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仔细端详。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剥得只剩贴身衣物,他却还是衣冠整齐的模样,穿着制服干这种事情格外反差。
仲鸯又羞又气急,伸手扇了他一巴掌。
好消息,她打中了,坏消息,他的表现好像不是疼的样子。
他也不脱她的贴身衣物,慢慢拨出来再拨进去,反复折磨,“还是瘦了,小了一圈,嗯?今天晚上带你出去吃好不好?”
“饿了吗?我先喂你。”那双端方眼眸染了欲色,说着昏话,从雪色脖颈一路向下,直直吻过小腹。
仲鸯紧紧攥住他的衣服,桌上文件零零落落撒了一地,动静大到仲鸯都怀疑秘书室是不是也能听见,张口想骂他,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婉转承迎。
陈行简像捕到小鹿的狮子,大有把她吃拆殆尽的架势。白玉肌肤开始烫灼,迤逦靡艳。
她蹙眉,可仍没忘记刚刚要问的事情,随着起伏说话断断续续:“我,我父母刑期为什么变了?”
“减刑了。”他亲亲她耳垂,言简意赅。
仲鸯自知在这方面是个半吊子,但也知道减刑不可能是随便说说就能减的,“为什么会减?”
陈行简没回答,托住揉捏引得一阵急颤,“专心点。”
她无法再思考,到最后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朦胧。
*
“梁检,还请您稍等片刻。”秘书将他引到办公室门口就退了出去。
什么事啊,让他干这事,上司真阴……
梁行检垂目站在门前,神色淡漠。
忽然,门内传来隐约动静,他蹙眉,而后骤然抬头,死死盯着门。
怀中人面色潮红,鼻尖渗着细汗昏睡着。陈行简看不够的样子,亲了亲许久才放开。
目光触及办公室门的瞬间,眸中灼烫转凉。
他理了理衣袖,走过去开了门,与门外那双赤红眸光对上,下一瞬间拳头砸在他脸上。
梁行检胸腔剧烈起伏,压抑着怒气,“你凭什么这么侮辱她?”
“哼。”陈行简冷笑。
“很难过吗?生气吗?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当初有多生不如死!”陈行简怒意已极,却仍旧轻轻合上办公室门。
“你又凭什么在她身边阴魂不散?连自己生计都发愁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在她身边?她是我养大的!你知道吗?”